方琳没有继续挣扎,也没有继续哀求,一来是她真的明白,此时再挣扎哀求没点儿用,第二呢,反正方琳和李晓童早就是上过床的人了,这一套没什么好怕的!
晓童一手抓住方琳的头发,一只手解开她的睡衣之后肆意的揉搓着白皙光滑的身体。
方琳感觉到李晓童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只好一边曲意奉承一边说着讨好的话,希望故意示弱能让他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还好,李晓童只是狂野的发泄着恨意,没有打她也没有折磨她。
半小时之后,气喘吁吁的李晓童穿好衣服下了床,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之后说:“好了,咱俩扯平了,我也该走了!”
“求你给我解开吧!”床上的方琳有气无力地说。
“对,你说的有道理!刚才你也替我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好,我也是知恩图报的人,现在就给你解开。”
李晓童说着,手脚麻利的扯开了绑在方琳手腕上的丝袜,然后伸手抚摸着方琳的脸颊说:“记住了,举报你的人是既不是黄鑫,也不是我。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你他娘的作恶多端,这就是应得的下场,活该!”
此时的方琳犹如砧板上的鱼,无论李晓童说什么她也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儿!
“知道了吗?”晓童恶狠狠的问。
“我知道了!”方琳一边点头一边答应着。
李晓童脸色带着胜利者惬意的笑容,拍了拍方琳丰满的前胸之后拎着钥匙出门走了。
直到听见“哐当”一声关门,仰卧在床上的方琳才敢动,她急匆匆的解开了捆绑在脚腕上的丝袜,稍稍整理睡衣之后蹬上窗前的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前向外看,只见李晓童飞快的走到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站在窗前的方琳觉的身体很不舒服,勉强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来之后,双手插进长长的头发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真的相信李晓童是被冤枉的了!
可是、可是,刚刚李晓童肆意凌弱自己的模样记在了脑子里!谁敢对我方琳这样啊!没人敢啊!为什么他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该怎么办呢?
一连串的问题涌在方琳的脑子里,让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但是,方琳此时好算是冷静的,她既没有马上去追李晓童,而是想从长计议!也没有请那个权势倾天的半老男人帮忙,她明白没人能真正帮的上自己。
一会儿之后,方琳慢慢的进了卫生间冲澡,换下被李晓童撕裂的内衣,然后站在镜子前梳理长发、涂抹唇膏!没多久,一个光鲜妩媚的方琳出现在了镜子里,只是满脸的恼怒和愤恨。
“早晚有一天,我会要了你的命的!”方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的说着。
与悲悲戚戚的方琳和侥幸逃跑的李晓童截然相反,南部森林里的幕老板等人此时正在围着篝火喝酒吃肉,几个人气氛融洽的说说笑笑。
“怒苏,到森林边缘的江边还有多远?”幕老板问。
“我走到江边得半天,可是你们走到江边得大半天或者一天。”怒苏咽下了一口肉之后回答说。
这样的回答大概除了幕老板之外,其它几个人大概谁也没听明白。
“你直接说多少里路不行吗?”幻初雪不解的问。
没等怒苏回答,林颖就抢着说:“他是在森林里长大的,怎么会像你一样知道一里路等于五百米呢!再说了,森林里路上磕磕绊绊、弯弯曲曲,谁也没测量过啊。”
“恕我无知、怨我糊涂,好吗?你倒是挺了解怒苏的!”幻初雪饱含深意的笑着说。
“你少拿我和怒苏开涮!是嫉妒?还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林颖笑嘻嘻的嘲讽着幻初雪。
“哎,你解释解释,为什么怒苏到江边只用半天时间,而我们走到江边却需要大半天或者一整天呢?”幻初雪眨巴眼睛问。
林颖脑子里飞速转到,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吞吞吐吐的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啊!”
“华天知道吗?”幻初雪接着问。
只顾着喝酒吃肉的华天想都不想,马上就摇起了头。
幻初雪再看看幕老板,人家根本不理他,乐呵呵的喝酒,笑而不语。
“因为我走路飞快,你们却慢腾腾的!”怒苏大声说完,马上补充了一句,他说:“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篝火堆旁边的几个人顿时哈哈大笑,惊起了栖息在树上的鸟儿。
“坐你们部落里的竹筏渡江很危险吗?”林颖扭头问怒苏。
这家伙把胸膛拍的砰砰响,嘴里干脆利索的回答说:“只要有我在,一点儿危险也没有。”
从卡盟头领部落里带来的果酒和野味让今晚的篝火晚会气氛热烈。
幕老板告诉大家,明天渡江之后就算是过了最后一个险关,从此到八席山的几百里路上将是一马平川的草原了。篝火堆旁又一次响起了欢呼声和惬意的笑声。
此刻是夜幕降落之后没多久,也就是八点钟的光景休谟道士步履匆匆的走在徕山的盘山路上。只需要片刻功夫,就到涌金观了。
不愧是好身手,走完三十多里路之后,休谟踏上上山的石阶路依然健步如飞,丝毫看不出疲惫的样子。
一脚踏进道观的大门,休谟马上问守门的师弟“大师兄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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