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话题自然离不开藏宝洞,休谟听的差不多了,肚子也饱了,伸了个懒腰之后故作神秘的对师兄说:“今天下山采购的时候,看见客栈里来了许多外地人,带着各种咱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仪器设备。”
“干什么的?”大师兄不知道他要讲什么,只好这样接过话茬问。
“嗨,不是什么好事儿!听客栈老板说那些人都是地质勘测队的,说是要进山勘测什么矿物啥的,我也没听懂。不过我觉的这些人勘测之后,是不是要在山上采矿呢?要是那样,不把徕山给糟蹋了!”休谟面无表情的说着,还叹了口气。
“是吗?”大师兄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休谟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只好装着不在意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老金听完之后,脸色却异常惊诧,他急急火火的问“知道在什么地方勘测矿物吗?”
“不知道,可是你想想啊,人家几十号人都住在了小镇的客栈里,那不就是在附近勘测嘛!要不,看车的人谁住在那里呢!”休谟抿了口酒,毫不在意的回答说。
“徕山小镇在道观哪个方向?离这里有多远啊?附近是啥地方呢?”老金还是那样急匆匆的追问。
“小镇在道观的西北方向,离道观大约二十多里路,附近是五棵松、绊脚石和徕山水库啊!”休谟回答的一清二楚。
听完休谟的这两句话,老金心急火燎的模样不仅没放松下来,反而像是被荆棘扎了屁股似的如坐针毡,和刚才大大咧咧、肆意谈笑的样子判若两人。
大师兄看着老金那副熊样儿,渐渐明白了休谟师弟的意思,心里暗暗叫好,嘴上却关切的询问老金,他说:“金先生不舒服吗?”
“啊,没什么、没关系,可能是刚才喝酒呛着了,一会儿就好了,没事儿!”老金慌里慌张的回答着,定了定神儿举起酒杯。
“休谟老弟啊,咱俩是头一回见面喝酒,来,老哥哥我敬你一杯。”不知道老金是为了掩饰心里的慌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开始殷勤的向休谟敬酒了。
“不敢当、不敢当,您来到我们道观里,应该兄弟敬您才对啊!金先生请!”休谟嘴皮子活络,很客气的说。
两杯酒下肚之后,休谟旧事重提,期期艾艾的问:“大师兄,你说勘探矿物的人会不会在这里开矿呢?”
“嗨,当着金先生的面说这样不着调、不靠谱的话,不怕笑话吗?”大师兄假惺惺的嗔怪他。
“怎么了?我问问还不行么?”休谟佯装满脸委屈的样子说。
此时大师兄和休谟心有灵犀一点通,他顺着休谟的意思往下说,却是讲给老金听的。
“你不动脑子想想就知道张嘴说。这样的事情很复杂,还以为矿物就在那里摆着呢!就算是现在动手勘测矿物,也得漫山遍野的找遍山上山下。再说了,能不能找到还是另一回事儿!即便是找到了矿物,也得看有没有开采的价值。还有啊,退一万步讲,勘测队是国家的,即便是发现了有开采价值的矿物,也得层层报批,然后让有开采资格的企业来干这件事。”大师兄这段话循循善诱,说的有头有尾。
休谟不住的点头称是,接着又问“明白了!按您这么说,光勘测阶段就得费老大的劲儿,得一尺一寸的找遍大山的表层和里面,对不对?”
“应该是这样吧!哎,金先生见多识广,您说说,让休谟也长长见识。”大师兄笑眯眯的看着老金说。
老金听到勘测队进山的消息之后满腹心事,哪里有心情闲扯这事儿呢。他搁下筷子皮笑肉不笑的说:“这种事情我也不懂,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喝完两瓶酒之后,晚宴结束了!
休谟装出颠三倒四的样子和老金告别,还拉着他的手说:“改天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带着金先生在徕山里走走看看,让您这大城市里来的贵客领略一下山间风光。”
“好啊!不知道老弟什么时候有空?”这句随口而说的客气话却让老金当真了,他很认真的问。
“两三日之内一定带您走走看看,到时候我去喊您。”休谟应付着说。
大师兄的脸上一直笑眯眯的,还亲自把老金送到客房,吩咐守夜的小道士照顾好金先生之后,这才脚步匆匆的进了休谟师弟的那间房子。
“找到藏宝洞了吗?快说说啊!”一进门他就催促休谟。
“不光找到了藏宝洞,这一天里我还摸清了开门的机关在哪里呢。”休谟两只胳膊抱在一起,得意洋洋的回答。
大师兄凑近休谟的肩膀,压低声音悄悄的问“按你这么说,我们随时都可以进洞取宝了,是吗?”
“呵呵,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啊!这离取出宝贝还差很远呢!”休谟看了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大师兄,打着哈哈回答说,说完还故作神秘的笑了。
“哎,别藏着掖着了,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师兄不悦的催问。
休谟没吱声,而是从贴身的兜里拿出了一张纸,打开之后平铺在灯光下。
大师兄瞪大眼睛盯着看了好长时间,也没看明白是啥东西,只好拍着休谟的肩膀说:“别卖关子,有啥说啥!”
休谟躬身用手指指点着图纸告诉他,说:“进入藏宝洞必须打开这道门,这张纸上画的就是门的控制结构图,假如剪短了这道钢缆,我们可以进洞,但是也就没办法再关上门了。”
“你的意思是?快说出来!”大师兄知道休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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