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名女子所作,这倒引起了徐先生的讶异。
“哦。那店家可知这位后生表字。”刚刚开口徐先生忽然想起女子是没有字的,于是改口问道:“可知此女子的姓氏。”
老板答道:“是洪丘镇上一名姓刘名琚的女子所作。”“姓刘名琚。”徐先生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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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昌城内的一家酒楼上,布幌飘扬,酒香飘溢,楼内熙熙攘攘,刚刚看完榜单的书生们在这里摆酒设宴,开怀畅饮,以庆贺自己考场之告捷。毕竟完成了人生仕途中的一件大事,自然值得庆祝,席间妙语连珠,饮酒作诗,乐趣十足,店小二端茶送酒,好是忙活。
沈云和几位身着白袍的书生居于酒楼上,围坐在一起谈诗论文,经历数年文采熏陶,沈云已经从当年那个稚嫩少年变成了今天的儒雅书生了。这次童试又取得了第一名,自然也有点沾沾自喜了。
坐在对面的同乡书生郑士阮挥扇笑道:
“哈哈,沈兄文章可谓神助,难怪平日里连先生都对其赞不绝口。说乃刘勰再生,曹植转世。当真精美绝伦啊。”
沈云听得心里可甚是受用但嘴上还是说:“哎,不过是先生碰巧赏识,这才有幸上榜。郑兄台过奖了。”
郑士阮挥扇笑道:“哦,沈兄是碰巧?若郑兄是碰巧。那我们岂不是永无夺魁之日了,哈哈。看来到时会试蟾宫折桂之人,必是沈兄无疑啊。”
他此言倒不是有意虚夸,而是沈云文采确实令他甚是赞叹不已。其余其他书生听了也是一阵附和。“那还用说,不定将来要靠沈兄帮衬了。”“哈哈。”
沈云面色和缓地自谦笑道:“言过其实,提名与上榜,沈云就心满意足矣。”
“哦,若是沈兄退出那高中者便是郑某人了。”
“哈哈。”
沈云道:“对了,诸位可曾听闻朝中又有什么新鲜事吗。”
儒生们除了诗词曲赋最常谈的自然就是朝野政治了。
郑士阮斟了杯酒道:“嗯,还能又什么新鲜事,就是年初刑部主事董传策以及同侪张翀、吴时来同时上书弹劾严嵩积恶误国六大罪状。”“哦?”
一时间临桌书生听到也侧耳来听了。
郑士阮续道:“要圣上罢免首辅严嵩。”
“哦,那圣上怎么样?”
说到这郑士阮就有些郁闷道:“哎,还能怎么样,圣上将三人交予了严嵩审理,说要其查出幕后主使。”
“和,这等于是把鱼扔给了猫,皇上竟然这般,哎。”斥责的话不好说出了,毕竟在那**时代还是忌讳一些的好。“那董传策怎样了。”
说到这郑士阮一个嬉笑了:“哈哈,说来也真有趣,审理三人,三义士均众口一词“此高庙神灵教臣为此言”。结果均充军边疆,董传策则发配南宁。”
“哈哈,说不定先帝们还真有这意思啊。皇上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起无,是以不敢杀董传策啊。”
“先是杨继盛现是董传策,哎,真是朝政每况愈下。皇上何时才会清醒啊。”
“哈哈,若是在下入朝为官便要和那奸佞严党斗上一斗,然后在死于进谏。”
“啊,看来到时候大小丞相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哈哈哈。”
满堂哄笑。
“十年寒窗,一朝人臣。几位后生将仕途功名谈得如此轻松诙谐,当真可敬可佩啊。”
“嗯?”
众书生一听齐目望去,一位胡须微白的长者慢慢缓步登上楼来,只见他头戴万字巾,身着绣锦缎袍,面容甚是沉稳慈祥。一现身众书生们纷纷心道:“哦,看气质,只怕是东昌府的名门绅士。”起身拱手道:“先生好。”
长者温笑还礼就坐,理了理衣襟道:“哈哈,诸位可都是今年的童生啊,可都参加了童试”
“正是。”
郑士阮握扇拱手道:“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长者微微一笑道:“在下车骑营参将南宫思泉。”
“哦。”众书生一听不禁相顾愕然,车骑营参将啊,想不到眼前这个儒雅厚重地白须老人竟是一员统帅千人的参将。当真人不可貌相。一时间众人心中均肃然起敬。
沈云正色道:“老先生可是东昌人。”
“正是。”
“可为何之前未见过老先生。”
长者听了微笑道:“那是因为老夫之前一直在宣化掌兵。”
“哦。”
宣化,那是靠近前线的。既是参将那他是否与蒙古人交手过那?一时间引起了众人对前线的好奇。
“那先生可知前线战事如何啊。”
说到这长者脸上却露出愁容喟然长叹道:“哎。”
哦,啥霎时间氛围一下子变得暗淡起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看来是前线战事不利啊。”众书生也默然不语,静静等待老先生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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