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抓住朱珍的纤足一抛,朱珍就飞起,掉在巨大的澡盆里,掉在致远身边。
水花四溅。
“这种毒雾也能对付我?”牧童狞笑道:“现在该我对付你了。”
朱珍想咬舌自尽,嘴刚一动,牧童的手就抓住了她的腮,牙腮一错,再想自尽也是不可能了。以牧童对付女人经验之丰富,岂能轻易让她死?
牧童会怎样“牧”朱珍?
朱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牧童边脱衣服边逍遥自得地淫笑道:“哈哈哈,致远,我就让你多活一会,让你看一出好戏。”
――此君还有这种爱好?
牧童脱衣服的速度真快,他倾刻间就将自己脱了过干干净净。
――他的某些地方倒还象个男人。倒还有男人的某些特征。
他脱女人的衣服会不会也这么快。
朱珍终于感到绝望,她终于体会到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牧童那张邪恶、可怕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说不出的丑陋。急促的呼吸、色mī_mī的淫笑,在朱珍听来更是异常刺耳、异常恶心。
牧童呼吸日渐沉重,这么清新、美丽的少女,他还是头一次“牧”。他急不可耐,赤条条地赴向朱珍。
朱珍闭上了眼睛。
巨大的澡盆、水波荡漾的水里,忽然伸出了一双有力的手,箭一般扼住了牧童的咽喉。
牧童的脸立刻抽搐、变形、僵硬,喉骨碎裂的声音与他的呼吸一起骤止,然后,他整个人就象皮球一样弹了回去,“砰”一声撞在墙上。
除了致远,谁会有这么快的手?
朱珍睁开眼,就看到了致远满是笑意的眼睛。
致远故意叹了一口气:“唉,一场好戏没有看到,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朱珍的脸立刻红得象是满天的彩霞,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女人总以为男人都是sè_láng?总以为可以将男人玩弄在掌心?
这确实是许多女人的通病。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句话并不什么时候都正确。
朱珍既有脱离魔掌、劫后重生的喜悦,又不能理解致远为什么能动。他不是明明被王三娘点了穴道吗?
其实,她应当知道,如果致远轻而易举就被人点了穴道,如果致远这么容易上女人的当,他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再找他了。
澡盆的水很热。
巨大的浴室,巨大的澡盆、还有一位无论从那方面看都美丽清新的少女,有多少人能够经得住这种诱惑――特别是在衣服湿透以后。
致远是个男人。一个很正常很健康的男人。
朱珍忽然觉得特别热,她感觉致远的眼神变得有些异样,女人在这上面总是特别敏感的。
同样是眼神,致远的眼神和牧童的眼神给朱珍的感觉却很不一样。牧童的眼神留给她的印象只有恐惧,而致远的眼神就象一道能击穿她内心深处的闪电,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致远看到的是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健康的笑容,高耸的胸、纤细的腰,以及浸在水里想看又看不清楚的部位。致远甚至能够透过湿的青衣,看到胸上那浅浅的乳晕,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在他目光注视之下,朱珍的脸在发烫,她的rǔ_tóu在变硬。
致远艰难地移开了视线。
尽管很艰难,致远还是扭过了头,这是君子和sè_láng之间最大的区别。
朱珍心里忽然充满柔情,难道在刚刚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人的感情会变得更加脆弱?变得更容易沟通?两人一时竟无话可说。
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四周一片空寂。
“这个澡盆真是大。”良久,还是致远打破沉默:“如果在澡盆下面藏四个人,一定非常容易。”
朱珍吃了一惊。
从一走进这间屋子,她就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可是她无论怎么观察,这个澡盆都不象是藏匿了四个人。
更令她吃惊的是,澡盆下面忽然响起了一阵炒豆般的响声,澡盆忽然从四个方向裂开。
四个人,四把刀,从澡盆的四个方向射出。
四个浑身夜行服的黑衣人,四把寒光闪烁的精铁缅刀。
致远的手轻轻在水面上拂了四下,轻柔得就象是在拂情人的脸。
四道极细的水柱,犹如四柄利剑从澡盆里射出,冲破四把刀组成的刀光。
四声惨叫声迭起,四个人从四个方向飞了出去。
朱珍惊讶得嘴都合不拢,此时,她才终于明白胡老板为什么会下一道“无论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都要找到致远”的命令。
――这关系到暴风城一百零八家赌场、十三家妓院能不能开下去的生死悠关的问题。
――这也关系到一场巨大的风暴能不能平息下去的大事。
――而他们所要的却只不过是一个承诺。
――致远的承诺。一诺千金的承诺。
篝火。
一夜星光,一片树林,一堆篝火。
致远和朱珍围坐在篝火旁,两人已许久没有说话。
并不仅仅是此时无声胜有声,而是两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如何开口。
如果两个人在一个狭窄的马车里相处过,又不经意间碰上一些不该碰的地方,如果两个人又一起在一个澡盆里呆过,又无意中看了一些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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