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意,老娘并不在乎你的毒。”王三娘哼了一声:“致远还在老娘手里。”
朱珍吐了吐舌头:“这种臭男人你也要?”
致远听得直冒苦水,这女人在马车里说他是大笨蛋,现在又说他是臭男人――为什么每次遇到女人致远头就要变大?
“专吃小孩,不吃大人的王三娘。”朱珍瞟了一下致远:“看来应当改成一切通吃王三娘了!”
王三娘冷哼了一声,显得有恃无恐,她知道朱珍的目标是致远,只要致远在她手里,朱珍用毒必然会投鼠忌器。
朱珍象看出了王三娘的心思:“你是不是在前面镇子上王老实的店铺里买了一只蜡烛?”
王三娘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桌几上正燃烧的蜡烛,蜡烛怎么可能有毒?
朱珍解释:“王老实其实一点都不老实,他只不过在蜡烛里加了一点点东西而已。”
“什么东西?”
“七星草。”
七星草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草,人一旦中了它的毒,会全身痱烂而死。
“蜡烛一燃烧,毒性就会挥发出来,”朱珍悠然道:“一切通吃的王三娘看来又要改成一切不吃王三娘了。”
王三娘脸色有些变了,手一抓,就扣住了致远的咽喉,厉声道:“快拿解药来!”
“本小姐不拿!”
“如果你不拿解药,老娘立刻杀了致远!”
朱珍笑吟吟地看着致远道:“这种大sè_láng,早就该杀了,免得贻害人间。”
――致远居然成了唐僧肉,又成了贻害人间的大sè_láng。他的咽喉被抓住,声音还能发一点出来,他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听。
王三娘顺手就给了致远一耳光,骂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
“胡老板和四爷把你看得这么重,”朱珍有点惋惜:“依我看还不是一条又笨又蠢的大sè_láng。”
语音未落,门外一人嘿了一声,应道:“不错,地地道道一条又笨又蠢的大sè_láng,好!”
声落,门裂,一条庞然大物从裂开的门中走进来――是一条又高又壮的黄牛,牛背上横着一个小小的牧童,正是吹《夕阳箫鼓》的那位。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致远就是被这位牧童箫声所引,来到这个又好客又美丽的“杏花村”。
巨大的房间,巨大的澡盆,现在又多了一条巨大的黄牛。
牧童手一抛,一样东西从他手里抛在地上,骨碌碌地在在上滚了几圈,是一个人头,镇子上王老实的人头。
这个小小的牧童是不是没有发肓?可他为什么会有喉结?
朱珍一见牧童进来,瞳孔里立刻露出一种无比厌恶、恐惧的神色,仿佛看到的是一条毒蛇。
王三娘脸现喜色:“你知道他是谁?”边说边讨好地看着牧童:“他是老娘的情夫。”
言语间透出几分炫耀。
朱珍啐了一口。
“以前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牧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许没有表情就是最可怕的表情。
王三娘立刻脸色苍白,她几乎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你为什么不早下手杀了致远?”牧童道:“你可知道后果?”
王三娘显然知道后果,从她脸上的恐惧就知道了,不过她内心还有几分侥幸,她毕竟曾给了牧童许多生理上的快乐。
这种侥幸并没有持续多久。
王三娘只觉眼前一花,牧童在面前一晃,她胸口立刻感到一麻,所有的感觉一下子就突然消失了。
死人是没有感觉的。
致远看得很清楚,牧童飞起,出手,跃回。全部动作几乎在一刹那间完成――只一下子就用横笛点中了王三娘的死穴。
朱珍也看见了,她当然没有致远看得清楚,她只看见一瞬间王三娘就倒下了,牧童就好象根本没有动,一直还横坐在牛背上。
这是什么术法?
“第十七个。”牧童喃喃道,他直盯着朱珍的胸:“王三娘是我的第十七个情妇。”
朱珍脸色也变得和王三娘一样苍白。
牧童色迷迷地解释:“你就是我第十八个情妇。”
朱珍自知自己绝没能力在瞬息之间取王三娘的性命,牧童实力实在高出太多。她眼里恐惧之色渐浓,她是不是想起了有关牧童的种种传说?
传说牧童特别变态,特别喜欢凌辱、毒打女人。他对付女人花样之多、方法层出不穷,其残酷程度,连昔年号称“天下第一sè_mó”的阴山老魔也自叹不如。
任何女人,只要落在他手里,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牧童,就是专门“牧”女人的恶魔。
牧童不怀好意地看着朱珍,就象是在看一只煮熟了的鸭子。
朱珍忽然想呕吐,她只希望一辈子也不要遇上这个人。
毒仙女最擅长的就是使毒。
她的全身忽然泛起了一阵雾――暴风山下清风塞二百一十七口人就全死在这种雾里。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如果落在牧童手里,她连想都不敢想。
雾散开,充塞了整间屋子,朱珍也立刻跃起,纵向澡盆里的致远。
雾,只能阻挡牧童一时。
只要解了致远的穴道,就有对付牧童的机会。
可惜,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朱珍刚跃起,牧童就鬼魅般冲过来,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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