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万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嘿嘿贱笑道:“如此倒也合理,也罢,今日便放过你这秃驴,三月之内,若是你不能将那小无相功的秘笈送到姑苏曼陀山庄,到时用不着老子动手,你自会筋脉尽断而死。”鸠摩智闻言心中不屑,只道他言辞恐吓,笑道:“小僧今日虽是受了些许小伤,倒也不至于如此厉害,阁下不用虚言恐吓,小僧向来言出必行,三月之内,定会将小无相功的秘笈送到姑苏曼陀山庄!”钟万仇哼了一声:“夏虫不可语冰,你井底之蛙,怎么知道天大地大。那少林寺的七十二般绝技任谁都能随便练成的么?老子功力远胜于你,那七十二般绝技的秘笈,早就一一收录,如此也只不过才修习了几门而已,你这秃驴不知好歹,仗着小无相功的神妙,便强行修习,殊不知次序颠倒,大祸临头,败亡只在旦夕之间!”
鸠摩智听得钟万仇如此说,不由得一阵心惊:“阁下莫不是贪图小僧的七十二般绝技的秘笈么?甚么次序颠倒,败亡只在旦夕,只怕是阁下虚言恫吓吧!”钟万仇瞟了他一眼,甚是不屑的道:“你承泣穴隐现朱红,颊车穴经脉颤动,虽是仗着小无相功神妙,一时间还伤不及本元。只是那小无相功到底还是道家功夫,与佛门内功终究不合,便如同原本置水的木桶,你却拿它来存火,短时虽无大碍,日子久了,火盛则桶灭,你若是不死,那才奇怪了。”鸠摩智听在耳里,心中一阵诧异:这厮一番言语,倒也合情合理,难不成那少林的功夫,确实不能如此修炼么?脑海中忽地灵光一现,想通许多关节,登时额上冷汗涔涔,身子不住颤抖,正自惶恐,却听钟万仇嘿嘿笑道:“那慕容先生当真是好大方,好慷慨,放着七十二般绝技自己不练,却送给你这个秃驴,想来你这秃驴是那慕容先生的私生子么?”
鸠摩智本就心内怀疑,此刻听得他如此说,仿佛耳边响起一个炸雷一般,心中惶惶不已:我与他萍水相逢,纵使是言语投机,一见如故,也当不得如此大礼,他……他究竟存的甚么心思?忽地又想起那人只修习数门神功,却将全部七十二门绝技送与自己,登时一愣:他为什么自己不全部练了,却将七十二门绝学都送与自己,难不成……难不成……这少林七十二般绝技同练当真有甚么祸患么?钟万仇见他神色大变,双眼通红,脸上尽失惊惶恐怖的神情,岂会不知自己一番言辞,已让他心生猜疑,嘿嘿笑了两声,又道:“亏你这秃驴还自称甚么明王,如此识人不明,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还不如叫大轮蠢驴的好!”
鸠摩智心中又惊又怒,思量的全是那慕容先生的狠毒心计,哪里顾得上他言语讽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忽地看到钟万仇不屑一顾的眼神,心中倏地一动:这厮莫不是在虚言哄骗于我?咦?不对,他刚才那记无相劫指,所用的分明就是小无相功,他既会小无相功,想来不是贪图那小无相功的秘笈,若是他有心哄骗于我,对他又有何好处?煞费心计,思量了好久,仍不得头绪,心中好生烦恼,忽地抬头,看见天龙寺诸僧以及段氏三人脸上虽是神色各异,眼神中却是充满鄙夷,心中登时一动:此番天龙寺之行,端的是丢尽颜面,虽说并未结下大仇,可败于这火云邪神之事,必会在大理传开。想到此处,心中登时恶念丛生,眼神在众人面上一转,忽地看到一旁的段正明兄弟,脑海中念头辗转,当即道:“此番大理之行,得见诸位高人,更见识到六脉神剑这等盖世奇功,甚是荣幸,这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僧就此告辞!”说着,双手合十,祷念一声佛号,冲众人躬身一礼。
众人见他施礼告辞,哪里想到他心怀歹念,当即纷纷还礼,孰料他身形一转,脚下一弹,登时跃到保定帝段正明身旁,探手扣住段正明右手脉门,段正明哪里想到他会动手,一时间反应不及,刚想一指探出,施展一阳指的功夫,只觉脉门一紧,一身内力再也提聚不起,周身酸软,被鸠摩智趁势闪在身后,探手扣住咽喉。这一下异变忽生,众人皆是大吃一惊,有心上前营救,奈何段正明咽喉被锁,性命完全掌握在鸠摩智手中,只得空自愤怒,却是束手无策。此番异变,非但大理段氏及天龙寺诸僧措手不及,连钟万仇一时间都未反应过来,待得他将段正明咽喉紧锁,这才猛地醒悟,当即眉头紧锁,心思电转,打量了一下段正明和段正淳兄弟,又看了一眼面壁而坐的段延庆,登时计上心来,当即向那段延庆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段兄,此乃你大显英雄本色的绝佳时机,切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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