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一直没有拿到什么好牌;不是39、就是28、或者诸如此类的牌。美女主持人站在我的身后,一直看着我连续弃掉二十多把牌。
盲注涨到了5000/10000美元;当我再一次轮到大盲注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把好牌——黑桃q、红心q。
所有人都弃牌了;只有我的上家、小盲注位置的那个泰国人勉强跟注,他扔了五个1000美元的筹码进入彩池。
“我加注……”任何情况下,一对q都是应该加注的,你没有理由弃掉它;但如果让别的牌手轻松混入彩池,任何一张a或者k的出现,都会让你陷入两难的境地。
我略微想了想,然后对发牌员说,“我加注到60000美元。”
如果拿到一对a,我只会加注二到四倍大盲注;拿到一对k的话,通常我会加注三到五倍大盲注。但这只是一对q,只是翻牌前占优势、但却并不怎么保险的牌,用过高的加注吓退我的对手;比让他用最小代价混进彩池,要正确得多。
“我跟注。”在沉思了一会后,那个泰国人说。
翻牌发下来了——草花q、草花2、草花3。
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翻牌之一。泰国人起先只是跟注;但紧接着,又跟注了我一个很大数量的加注。我确信他没有大的对牌、或者ak、aq之类真正的大牌;但他的手里,很有可能拿着小的对牌,或者同花或者连续的两张牌——也就是说,我的顶张三条很有可能会被他的草花同花击败;更要命的,是他的面前,还有一百万美元以上的筹码。
“好吧,我让牌。”泰国人重重的敲着桌子说。
在这个时候,我应该试探下注吗?当然!我当然不会再犯和刚才一样的错误!我在泰国人之后行动,但却领先下注;如果他反过来加注的话,我几乎就可以肯定他已经拿到了同花,从而弃掉我的三条q。可是,如果我错过了这次试探的机会,在转牌圈和河牌圈,我就将对他的牌一无所知!
我很快就作出了决定:“我下注60000美元。”
他的反应比我想象中更快:“我跟注。”
转牌是——红心5。
泰国人再次敲了敲桌子。
在之前的牌局里,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他是一个被动型牌手,很少主动下注和加注。通常,在没能确定自己牌面领先于整张牌桌的时候,他都只是让牌、或者跟注;这次也不例外。
我现在可以确信的一点,是他至少有一张草花、也许有两张;但如果是两张草花的话,他绝没有草花a或者草花k。而如果他连一张草花都没有的话,那他就是一对3。
如果他是一对小3,我已经差不多稳赢了;而如果他已经拿到了同花,那我也差不多输定了。唯一的变数在于他正在做同花抽牌——不管怎么说,我必须让彩池比率变得不适合同花抽牌。我一定要在这个时候下注、而且是重注。
现在的彩池是二十四万美元;而同花抽牌的彩池比率是1:4到1:5之间;我决定过度下注彩池;我想……也许二十万美元的下注可以吓退他。
但泰国人只是看了看我,他依然平静的对发牌员说:“我跟注。”
河牌发下来了,这张河牌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牌——草花a。
“我让牌。”泰国人说。
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击败了,他的让牌无非是想诱使我再次下注。我无力的摇摇头:“我也让牌。”
“你有草花k吗?”泰国人问我,然后他翻出了他的底牌——草花j、方块10。
我对他摇摇头,把牌扔回给发牌员,并且对他说:“你击中了你要的牌。”
“彩池比率并不适合我,但我还是跟注了;而且河牌前我们只看到草花q;a和k都不在我的手里。”泰国人双掌合什,一本正经的说,“有勇气的人应该得到奖赏,不是吗?”
“是的,你说得很对。”我一边回答,一边再次扔出五个1000美元筹码的小盲注。
这把牌让我再次损失了三十多万美元的筹码;但噩运并没有到此为止。接下来的比赛中,我的运气之差,让身后的美女主持人也摇头叹息不止。在参与的三把牌局里,我总是能领先大部分时间,直到河牌出现——然后我就输了。
美女主持人罚时结束,回到了座位上。在那之后,我的境遇依然没有改观。和之前一样,我也拿到了许多不错的底牌,但胜利的天平、每次都倾斜向了与我相反的方向。虽然我还能够保持足够的清醒、冷静和镇定;对每一把牌做出正确的判断;不断忍痛弃掉我的大牌……但我的筹码数量却一直在减少。
直到晚上八点的第四次休息前,我已经堕入了谷底,只剩下不到一百万美元的筹码了。
牌桌上的人走了,又来了。但美女主持人、泰国人和我依然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泰国人现在已经有超过三百万美元的筹码了;美女主持人也有差不多两百万美元的样子——她在刚刚一把全下的牌里,幸运的击中河牌获胜,淘汰了她的下家。
“我们来打个赌,赌接下来谁会轮换到我们的牌桌上吧?”泰国人微笑着,一身轻松的对我和美女主持人说。
美女主持人一边灵巧的整理着筹码,一边微笑着回答道:“这谁猜得准?我可不行,或许可爱的东方小男孩可以?他有着神奇的特异功能。”
他们两人都看向我;而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今天已经进行过的比赛里,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输家。轻松
喜欢底牌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