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牌发下来之前,美女主持人终于忍不住问我:“可爱的东方小男孩,难道翻牌前,你是在偷鸡加注?”
“你完全可以这么认为。”我笑了笑说。
就在我们说这话的时候,发牌员发下河牌——方块8。
“好吧,我确实这么认为了……那我下注两万美元。”美女主持人看着这块方块8,又用手指在耳垂上捻了两下,接着她干脆利落的、往彩池里推出一叠1000美元的筹码。
这位bbc美女主持人在第一次休息前,凶狠的击退过好几个人;现在她的面前,大约还有六十万美元的样子。两万美元对我们来说,都只是一个非常小的数字而已;可是,这是个良好的开端。我想要把这些筹码都拿过来;但我必须慢慢来,一步一步的,让她钻进我的陷阱里。
我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微笑着问她:“我想你不会认为,两万美元就能吓退我。告诉我,你是真的拿到一把牌了?难道你击中了三条a?还是拿到了顶张大顺?”
她马上回答道:“你可以拿两万美元出来看看我的底牌;小男孩,你现在还有两百多万,这个数字对你来说并不算很多。”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不、我并不想等到揭开底牌再决定胜负。那么,我加注……到二十万美元。”
“你是在偷鸡。”她看向我,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职业,对么?”
“当然。”
“那你就不应该在我面前偷鸡。”美女主持人摇了摇头,她的手指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耳垂,“也许我的牌没有你玩得好,但讲起察颜观色,小男孩,也许你还要二十年,才能学到我的一半。你在翻牌前就想偷走彩池,现在你依然没有死心;是的,用你的话来说,我们并不用等到揭开底牌再决定胜负,我全下。”
“现在,你弃牌吧;可爱的东方小男孩。下次记得,偷鸡不是这么偷的,你必须连续下注,这样才能让我相信你确实有牌。”在把所有筹码推向彩池后,美女主持人似乎意犹未尽的补充道。
现在彩池里有将近八十万美元,其中我贡献了二十二万;而我现在只需要从面前的两百万美元筹码中,再拿出不到四十万,就可以把它们全部拿回来。我相信自己能赢,我有顶张大顺;但是……我开始犹豫起来。
我看着发牌员手边的三张方块;两张黑牌夹在它们中间,使得这三张牌看上去更是殷红——那么,她会不会是同花?
如果美女主持人的底牌是两张方块,哪怕再小,也能赢我的顺子;但更大的可能是,她在偷鸡?
我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我都干什么去了?没有注意她的动作,那还可以说是分心则乱、因为我更关注观众席上的阿湖;但为什么,我不在翻牌后、或者转牌后下个小注确定一下?我凭什么那么肯定、只要我下注,她一定会弃牌?或者说,我为什么那么贪心,一定要拿走她的所有筹码?
我对她的牌一无所知;可现在,我却必须拿出所有筹码的1/5去跟注她的全下!更让我头痛的,是一旦这把牌我输掉,我将只剩下极其微弱的筹码优势!
“怎么了,小男孩?你为什么还不弃牌?”美女主持人很关心的问,然后她有些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对她说:“我拿到了顶张大顺。告诉我,你是同花么?”
“顶张大顺?”那一瞬她的神情有些慌乱,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小男孩,你开玩笑的吧?你没有那么大的牌;也许你拿到了一对a,或者两对……我已经全下了,如果你拿到顶张大顺,你会不跟注全下么?当然不会。难道,你害怕我是在偷鸡?嗨,难道我们在一张牌桌上玩了两个小时,你还没看出来我从来不会偷鸡?”
道尔·布朗森曾经说过,每个牌手,无论是巨鲨王、或是初玩牌的新手;他们都会习惯性做出和牌力相反的行动。很强展示出很弱;很弱却展示出很强。
是的,美女主持人说的话的确是想把我吓走;她的表情也告诉我,她没有拿到什么牌。但是,我并不相信一个全美知名的电视主持人,会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没错,她说得太多了,也做得太多了;她已经把自己的底牌,完全给暴露出来了。
“好吧,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只拿到一对a;我相信你的牌比我更大,这把牌是你的。”我无比沮丧的摇摇头,把牌扔回给发牌员。
在发牌员把我的底牌洗进牌堆之前,美女主持人突然站了起来,她伸出手去,赶在所有人之前,抢过那两张扑克牌,并且把它们翻了出来——牌桌边坐着九个牌手、还站着一个发牌员,可我们谁也没有来得及制止她。
“嘿!小男孩,你确实拿到了顶张大顺!可你为什么会弃牌?”她像是不可思议般的一直摇着头,“你为什么会弃牌?你怎么知道我拿到了同花?难道你能够看穿我的底牌?难道你还这么小,就已经成了职业老千?”
沉默着摇了摇头,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对她解释什么。如果我是老千的话,早就被发牌员、或者巡场给逮住了,他们可不是只会发牌和到处溜达的菜鸟;退一万步说,即便我出千的水平,已经高到他们无法识破的地步,那在day1d的比赛里,我可是在十二架摄像机前呆了足足十多个小时——总不可能说全美国、或者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观众,全都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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