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乌矿工和永康矿工均在此处采矿,义乌矿工尽是义乌人,永康矿工尽是永康人,均自成一派,两派时有摩擦,几言不和就动起手来。此时,两拨人又扭打在一团,不少是赤膊上阵,难分难解。两边各有上万人,监管的兵士哪里敢劝,都远远看着。
书生等人站在不远处的土丘上,书生指着陷入混战的矿工,对戚继光说:“兄长请看,你想要的兵就在那里!”
戚继光见这群人个个皮肤黝黑,身材壮实,血气方刚,早已喜得瞠目结舌,惊呼:“如有此一旅,可抵三军!”
盈盈见矿工们凶蛮,担忧地说:“可这帮粗人,如何肯安心当兵士?”
戚继光笑道:“弟妹多虑了,贤弟既然带我来此,就一定有法子将他们招进来。”
书生自信地笑着说:“兄长,我得事先说好,招他们算我的,带他们却得靠你自己!”
戚继光紧捏拳头,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贤弟能招来他们,愚兄就能带好他们!”
书生轻笑道:“好!”
书生一轻笑,众人就知有戏。
书生下了马,竟安然地坐在地上休憩。
戚继光及兵士皆是疑惑。
盈盈提醒道:“相公,你不是要招募他们吗,为何坐在这里?”
书生笑道:“他们现在打得正起劲,我们这几十个人怎么能劝开?等他们打够了,散开了再说。你不是很想看这宏大的打架场面吗,赶紧多看几眼,以后这样的场面就再也没有了。”
盈盈哦了一声,乖乖坐在书生身旁,倚在书生肩上,观赏着万人混战。
过了些时候,戚继光焦急地说:“他们这样打下去会不会有死伤?”
书生道:“兄长舍不得?”
戚继光说:“一乃舍不得,二乃不愿他们自相残杀,三乃不希望他们出人命,毕竟这些男子都是家中的顶梁柱。”
书生却面色轻松,说:“兄长放心吧,他们不是第一次打架了,知轻重的!”
再过了些时候,两拨人慢慢分开,或坐着,或站着,怒气勃勃地看着对方。
戚继光急道:“贤弟,他们打完了!”
书生还是不紧不慢地说:“再看看!”
戚继光只得继续干看着,却是焦急不堪、坐立不安。
矿场中,义乌领头的矿工对永康领头的矿工说:“赶紧去看你受伤了的兄弟吧,对了,我那一拳打得怎样?”
永康领头的矿工说:“我的兄弟都好,倒是你的兄弟都爬不起来了,我那一脚怎么就没有把你踢飞呢!”
义乌领头的矿工说:“下次你的人再敢打我兄弟,我一拳打倒一个!”
永康领头的矿工说:“下次你的人再敢嘴上不干净,我的脚不只会走路!”
义乌领头的矿工说:“有种你试试!”
永康领头的矿工说:“好呀,你来!”
两拨人又纷纷站起身子,剑拔弩张。
戚继光生怕他们再打起来,赶紧向盈盈使眼色。
盈盈会意,对书生劝道:“相公,我都等着急了,你快出手吧!”
书生站起身,笑了笑,说:“好!”
书生带着戚继光等人大摇大摆走到两拨人中央,两拨人见官兵到来,都有所收敛,后撤几步,欲散开。
书生大声笑着说:“都别急着走,我想问你们些事!”
两拨人止住脚步,都不吭声。
书生问义乌领头的矿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矿工说:“陈军。”这陈军身形魁梧,浑身有劲。
书生又问永康领头的矿工,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矿工道:“刘武。”这刘武虎背熊腰,孔武有力。
书生问:“老实说,你们打过多少次架了?”
陈军轻蔑地看着刘武,说:“大大小小几十次了。”
书生问:“谁赢谁输?”
刘武也不屑地看着陈军,说:“半斤八两,各有输赢。”
书生笑了笑,问:“你们既然打架,一定有不可化解的仇恨,对不对?”
两人都盯着对方,答道:“对!”
书生说:“既然打架,当然就要分出个输赢,不然谁也不服谁,这架就得没完没了地打下去,对不对?”
两人再答道:“对!”
书生轻笑道:“我看你们这样打难分输赢,我有个法子让你们今天就分出输赢,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
见这帮官兵不是要惩罚他们,两拨人都卸下了惧怕。
陈军说:“有何不敢!”
刘武说:“我正要与他分个高低!”
书生道:“好,这可是你们说的!”书生左边拍了拍陈军厚实的肩膀,右边捶了捶刘武发达的胸肌,说:“你二人身形健壮,拳脚哪能轻易打倒对方,张将军,将你的刀给陈军,宋将军,将你的刀给刘武!”
两个部将随即将各自的刀分别递给陈军和刘武。
书生说:“要打,就用刀,你们不是都恨不得打得对方爬不起来吗,那就拔出你们手中的刀,好好打一场,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却站着不动,都盯着手中的刀,面露不愿。
书生说:“怎么了,不敢,怕了?我保证,不管你们谁杀死了谁,都不会抵命!”
陈军说:“大人,我不是不敢,也不是怕,刘武虽然可恶,但和我没有深仇大恨,我不想杀他!”
刘武说:“大人,我也不是不敢,也不是怕,陈军固然可恨,但却没有到要拼命的地步,我也不想杀他!”
书生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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