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楚一直盯着盈盈看,盈盈以为自己脸上粘了什么东西,用手抹了抹脸,可王楚楚还是瞅着她。
盈盈好奇地问:“王小姐,你干嘛老看我?”
王楚楚道:“你别多心,我只是想看看扬名江湖的秦女侠长什么模样。”
盈盈得意笑道:“你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王楚楚道:“当然,上次我见到了国色天香的徐玉婉,今天见到了武功卓绝的秦盈盈,下次或许就能见到妙手回春的长夫人沈灵儿。”
“长夫人沈灵儿”,盈盈一听就不爽,没好气地说:“谁说她是长夫人,你可别瞎说!”
这时,老管家和一位二十八九岁的少妇来到客厅。
少妇向书生行礼道:“王平遗孀唐氏见过段大人。”
书生道:“不必拘礼。”
唐氏急切地问:“段大人,杀死老爷的凶手查出来了吗?”
书生道:“还没有,但我们已查明杀死王平的凶手就是王平身边亲近的人,所以请你们来问问。”
唐氏冤枉地说:“段大人是怀疑我杀了老爷吗?我连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何况是自己的夫君!”
书生劝道:“你别激动,我知道你们不会杀王将军,只是问问而已。”又问老管家:“老人家,你跟王将军多久了?”
老管家道:“回段大人,我从十三岁就在王家做家奴,那时老爷还没有出生,老爷出生后,一直是我照顾,后来老爷当了官,有了自己的家业,一直将我带在身边,十分照顾我,却不想老爷遭遇了毒手!”想到自己的主人被谋杀,老管家忍不住流下老泪,引得王楚楚和唐氏也溢泪。
书生又问:“唐氏,你跟王将军多久了?”
唐氏说:“我嫁给老爷七年了。”
书生问:“王将军对你好吗?”
唐氏说:“老爷待我很好。”
书生问:“你们有孩子吗?”
唐氏一听就痛哭起来,道:“有,可老天不公,孩儿在两个月前夭折了,如今老爷也走了,只留下我一个未亡人孤苦伶仃!”
两个月前孩子夭折,半个月前夫君被杀,于一个女人而言太过悲惨。盈盈不禁落泪,书生也觉悲伤,道:“夫人请节哀。王将军会和你说公务上的事情吗?”
唐氏摇头道:“从来不说,即使说也只和楚楚说。”唐氏瞥一眼王楚楚,十分肯定地说:“段大人,必是孟江杀了老爷,求大人治罪孟江,为老爷报仇!”
书生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孟江杀了王将军?”
唐氏说:“因为只有他恨老爷!”
书生问:“有多恨?”
唐氏又瞥了一眼王楚楚,说:“我不好说,段大人一问他人便知!”
唐氏口中的他人很明显就指王楚楚。
书生让唐氏和老管家退下,对王楚楚说:“王小姐,你刚刚为何不说话?”唐氏的话表面针对孟江,实际上也针对王楚楚,王楚楚却一句话也没有反驳或解释,这令书生有些意外。
王楚楚说:“大人没问小女子话,小女子不敢擅自答话。”
书生道:“你很识大体,现在可以说了。”
王楚楚说:“我绝对没有杀爹爹!孟江和爹爹的关系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好!我和孟江已无可能,若是他杀了爹爹,便是我的杀父仇人,即便不是他杀了爹爹,这也算爹爹留给我的遗言!”
王楚楚最后一句话是在表态,她绝不会包庇孟江。
书生道:“小姐真是爽快之人,一口气就回答了我三个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说孟江和你爹爹的关系不好?”
王楚楚说:“孟江一直是爹爹的部将,我以前也以为他和爹爹关系很好,但后来我发现他们之间常有争执。”
书生问:“争执些什么?”
王楚楚说:“具体什么我不清楚,但应该和抗倭有关。”
书生道:“或许是意见不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他们争执的?”
王楚楚回想了一番,说:“就从弟弟得天**亡之后吧,爹爹老来得子,很疼爱弟弟,受到的打击很大,常常把自己关在书房,深深自责。”
书生问:“自责没能医好你弟弟?”
王楚楚说:“那只是其一。”
书生问:“莫非还有其二?”
王楚楚道:“爹爹说弟弟的死是上天在惩罚他。”
书生问:“惩罚他什么?”
王楚楚说:“惩罚他抗倭不力。”
书生叹道:“抗倭本非朝夕之功,王将军没必要这么自责!”
王楚楚说:“此后爹爹就变了,和孟江的争执逐渐频繁是一个方面,他还变得比以前勤政,常常呆在书房里处理公文,还将家中的钱财拿去充作抗倭的军饷。”
盈盈惊道:“什么,他把家中的钱财拿去充当军饷,他不是——”盈盈本想说“他不是贪污了很多军饷吗”,但怕失口,没说出。
王楚楚淡淡地说:“我知道你想说爹爹贪污了很多军饷,怎么会反而把自己家的钱财拿出去充当军饷!”
盈盈否认道:“我没这么说。”
王楚楚说:“这些天里我不时就能听到这种传闻,也许爹爹不算一个好官,不能保护一地百姓免受倭寇残害,但他绝不会做出这种贪污军饷的事情!”
盈盈反对道:“你凭什么说得这么绝对!”盈盈已认定王平贪污了军费。
王楚楚冷冷地说:“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哼,你竟对我这神色,盈盈来劲了,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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