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含着丁一目准备逃走后,红色的怪物怒了,这种愤怒完全来自于,居然有生物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怪物也是有自尊心的。
接下来的接连袭击,都带着愤怒的力度加上咆哮。它似乎一点都没将流白放在眼里,剑影般的速度,在洞内来回穿梭。流白挡的费力!
幸亏河蚌溜得快,流白捂着快要被撞裂的内脏,执着地挡着它的路,红色怪物已经是在扑杀了,他不在像是个野兽一样故意地戏谑流白,而是站定,四目相对,流白终于看清了它。长的跟一只变异了的.....大鸟,长的奇丑无比!
流白奇怪,这么大的冲击力度,他以为,最少得有黑虎那么大!
小怪物嘴里叽哩哇啦一顿乱叫,流白慢慢站起来,往洞口移动!
小怪物像是明白他的意思,瞬间充了过来,像是一团着了的火焰一样,流白发现自己根本来不及躲避,游戏就已经结束了。
流白意识模糊,每一寸皮肤像是被碾压过,五脏六腑像是被移了位一样痛,但剧烈疼痛的同时,他又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他确定自己的内府肯定被撞裂了,流白强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但入目只有像火焰一样,不断燃烧的烈红!
郁林带着两只小和尚,被押但栖霞寺,穆承远尚不知他的身份,也不敢对他过于苛刻。只派人严加看守。整个过程中,丁一目沉默的一句话不说。
丁一目这个孩子,太过于老成,非常有自己的主见,决定了的事情任谁都劝不了。郁林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但没想到会闯这么大的祸。
郁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们的处境不可怕,现在是流白在里面生死未卜。
三人一站定,郁林就问:“里面发生了什么?”
丁一目低着头,语气拉耸:“我刚到穆府就发现,穆府借了阴气铸剑。”
郁林:“阴气,什么意思?”
丁一目:“剑气,这些阴气铸成剑气,剑气都是来路不正。”
郁林:“那你发现了什么?”
丁一目:“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所有的阴气都是从那个山洞里泄出来的,我就进入看看了。”
郁林:“能进去,为什么出不来?”
丁一目看都不敢看他,扣弄着自己的手指:“洞里,最里面,有人摆了个阵,把冥界跟青州城给接通了。”
郁林目瞪口呆:“那冥界的东西,不就跑出来了?”
丁一目嗫嚅,不敢说话。
郁林见他吞吞吐吐,严厉地望着他:“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丁一目:“不是冥界的东西跑出来了,而是我们就是在冥界!”
郁林已经惊的说不出话开了,什么叫他们就是在冥界?
郁林长了长嘴,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样意思?”
丁一目不敢看他,小小的声音:“这青州城里的人,早就是死人了!”
郁林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丁一目就知道他不会相信,说实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一座城,就算把全城的人做成傀儡,也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做的这么完美!
郁林缓了半晌,才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丁一目没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镜子,只有镜子一面,毫无装饰,甚至连一面手柄都没有。
手心摊开,沿着锋利的边缘划了一圈,镜子像是活了一样,散发生机!
“你看”
郁林颤颤巍巍的接过镜子,入眼的画面,怎么都无法令他信服,青州城里尸体遍布,死寂一片。画面切换到他们待过的那个酒楼,小二惨死在门口,身首异处。食客有的趴在桌上,有的直接躺下楼道上。
这些人里面本没有他们,但他看到了穆云山。
那天在酒楼,有一个男子过来请他喝酒,被流白打伤后就上楼了,郁林看见那个男子趴在二楼的门槛上,那间房的房门大开着,郁林看到了屋里的景象。
穆云山在低头喝茶!
郁林简直喜极而泣:“快看,穆云山没死。”
丁一目垫高脚看向镜子!穆云山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慢慢地品尝茶,他的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人,但是他好像无动于衷,或者像是没看见一般,十分淡然。
郁林实在无法理解这么诡异的画面。
丁一目:“他跟你一样,看不见。”
郁林看完后,久久缓不过神来。这些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他的认知,或者说他甚至都不愿相信眼睛看到。
“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我们看到的,是他们活生生的样子?”
丁一目摇头,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老成。
郁林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面,这是谁的阴谋,他想要干什么,郁林一概不知。
郁林:“除了穆云山,谁还活着?”
丁一目:“我看到的只有穆承远了。”
“穆云山可能就是师傅口中的大师兄了。”
“大师兄?那他也是和尚?”
丁一目:“虽然看起来他还俗了,但是他身上的佛光非常强,可能一直还在继续禅修。”
郁林:“那他能信吗?”
丁一目摇摇头:“不知道!”
郁林气馁,他一瞬间甚至觉得他来这里或许就是个错误。
对什么都一无所知,不停地发生危险,甚至现在有人告诉他,他现在呼吸的每一口空气,可能都是冥界的?
这到底是什么剧情!
郁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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