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热闹非凡,后院就显得相对安静了,越往后面走越偏僻,郁林不敢大声喊叫,紧紧地跟在必须的后面。
直到走到一个山脚下,郁林一路跟过来,这才摸清穆府的地形,穆府依山而建,后院的面积相当于环绕了这座山的一周,显得十分空旷又偏僻。
必须必须还要往前走,打算进山,流白赶上来,拉住了他俩:“这里面不能进,这是穆府炼剑的地方?”
必须皱着小脸,不甘道:“可是一目在里面,我听见他在里面叫我。”
郁林望向流白,流白沉思片刻:“你们俩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待会儿穆家的人可能会过来,你们解释一目贪玩跑进去,我进去找他。”
郁林立刻点点头:“你小心点。”
流白问向必须:“一目有说清楚他的具体位置吗?”
必须小脸立刻严肃起来:“他说他看见了一只红色的大怪物,他打不过他,他躲起来了,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流白:“我明白了。”
也就是说他躲在离红色怪物不远的地方,找到红色怪物,就能找到他了。
流白郑重地握着郁林的手,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我们出不来,你就去找穆云山,你们是师兄弟,他肯定会帮你的!”
郁林也明白里面有多危险,这是穆府铸剑的地方,属于青州城最机密的地方。
郁林脸上充满担忧的表情:“你们俩都能出来。”
流白知道,穆府的神兽,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何况他现在正在塑真身,是修为最薄弱的时候。
别人塑真身都要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任何人都找不到才好,只有他胆敢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出现在青州城。
流白进山后,一片漆黑,他不敢冒然点火,生怕触动什么机关,召来危险的东西。
这是这是铸剑城里最核心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人把守,或者说,这里已经是没有人敢闯。
流白小心翼翼地往前破开了五个洞门,也躲过了五道机关,但依旧没有看见丁一目。
想了想,这里机关暗道这么多,错综复杂地,很有可能就会拐入不同的暗室里,而每个暗室里都在成长着一柄古剑。
这些修炼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古剑,流白不敢随意惊动它们。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符,沾染上手心里的气味,“踪!”刚才在会场上,流白摩挲过郁林的手,而郁林又一直牵着丁一目。
黄色的纸符像是被这一室的剑气镇压一样,非常缓慢地在公司里飘荡,畏畏缩缩地,流白不禁怒道:“争气点!”
纸符瞬间捋直自己的身体,雄赳赳地往前冲!
有了纸符的追踪,流白找起丁一目就容易多了,当追踪到第十层暗室时,洞内的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再是一间间暗室单独炼剑,而是变成一个剑阵。
中央一块剑冢,四周连接着数百柄古剑镇压着,在外面又密密麻麻地被一些不知名的小小的剑冢包围着,一股森然之气扑面而来。
黄色的纸符,到这里也寸步不敢上前,自动瘫痪。流白将纸符销毁后,超仔细寻找丁一目的踪迹。
冷不丁的被一只红色的身影袭击,流白提起万分警觉,好不容易才躲开,就是这里了。
“一目”空旷的石洞里传来回声,马上就有细小的声音回应。
“这里。”声音很小,流白担心他是不是受伤。
流白这才注意到,东南角落里有两块并肩的巨型石块,石块坐落的十分紧密,中间只有一点点的缝隙。丁一目就藏在那里面。
流白一点点往那边挪过去,果不其然,刚动,身后又被突袭了。这回勉强躲过,但还是被划到。
流白看着肩膀被深划的几道血痕,暂时按兵不动。
流白:“它是循着人影走的吗?”
丁一目:“不是,它现在就在看着你,它在跟你玩。”
流白:“那它有没有伤害到你。”
丁一目十分冷静:“没有,它想把我拖到中间那块剑冢里,拖到一半被我逃出来,躲到这里。”
流白头疼,敌暗我明的局势真不太好。
流白:“我先把你送出去送出去。”
丁一目反问:“那你怎么办?”
流白:“你先别管我,我有别的办法。”
流白将乾坤里的河蚌放出来,河蚌落地又引来黑影的攻击。不过河蚌有坚硬的外壳,只听见一声尖锐的硬物与硬物摩擦而过的声音。
河蚌:“嘤嘤嘤,吓死宝宝了!”
流白:“......”
“你去东南角两块石头的缝隙之间,把丁一目带出来。刚刚进来的路线,有没有看清?”
河蚌:“看清了,那你呢!”
流白冷笑:“如果你能活着出去,就进来接我!”
河蚌沉默:“坏人~”
河蚌是个胆子小的,惦着斧足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引来了怪物的剧烈撞击,几次撞击后,河蚌发现不疼不痒的,于是撒了欢地往丁一目身边跑。
丁一目走到边上,河蚌迅速睁开蚌壳,丁一目滚了进去,四目相对!
流白:“现在就出去!”
河蚌头也不回地往外跑,流白在后面跟怪物打成一片,地动山摇!
郁林在外面等的心急如焚,必须好几次想冲进去,都被郁林给拦住了!穆云山是最先过来的。
穆云山:“发生什么事情了?”
郁林假笑,眼里掩饰不住的担心:“小儿贪玩,跑到洞里去,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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