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寒蝉】把小白鼠分装在两个箱子里,一个箱子有门,另一个没有。然后对两个箱子里的白鼠进行电击。有门的那个箱子的小白老鼠一受电击,立刻奔向小门逃走;无门的那个箱子里的小白鼠,在受电击后当然四处狂奔,结果只能撞在箱壁上,直撞得精疲力尽甚至昏死过去。
有门的小白鼠,不管进行多少次电击,照样从小门逃走;而无门的小白鼠,在反复进行电击之后,反应的激烈程度会越来越低、对电击的感觉会越来越迟钝。最后竟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白鼠们趴在箱底,隨你加大电击强度,哪怕鼠毛烧焦,冒出阵阵难闻的气味也不逃跑,只是一动不动地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上方,这真是一幅惨不忍睹的图画。
原本一样的机灵可爱的小白鼠,仅仅是分别处在有逃跑之门和无逃跑之门两种不同的箱子里,在施加相同的电击之后,一组小白鼠反应越来越敏捷,在受电击的瞬间逃得无影无踪,絲毫不受电击的伤害;而另一组经过没有逃跑之门的封闭环境的“改造”之后,变得麻木不仁,甚至连上天赋予动物的受到伤害时逃跑的本能都会消失,它们只是黙黙地忍受伤害,那怕这种伤害是如此之深重、恐怖。
两组白鼠的区别仅仅是处于不同的“地理环境”之中,竟会导至如此巨大的行为反差。(箱子对于小白鼠而言就是一种地理环境。)
这个实验结果实在太恐怖了,也太发人深省了!
在动物世界当中,同类间的生存竟争永远是残酷的,电视节目里的“动物世界”栏目已经给了我们太多的启示。弱肉強食,适者生存是生物界永恒的规律。
这个规律对人也同样有效。在这个永恒的规律支配下,初始条件完全相同的人,由于地理环境的开放与封闭的不同,文明的进化方向是不是也会表现出不同?在受到电击时,人的行为会和小白鼠相类似吗?当然人和小白鼠是有区别的,人不但生活在物质世界里,还有独属于人的精神世界。
看看地图,中国的黄河以及后来渐次开发出来的长江流域,对于没有现代交通工具的古人而言,竟不折不扣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而又没有逃跑之门的箱子!东边是海、北边西边是戈壁、南边是喜玛拉雅山和充满瘴气和毒虫的原始森林。
中国文明的初始态是农耕及隨后产生的井田制(一个灌溉用的井周围环绕着农田,现代的搬家公司甚至可以搬动整座楼房,可有谁能搬动井?),这种生话方式使庶民的居所高度固定,逃跑者容易暴露、容易缉拿。再加上地理环境的封闭,这意味着生活在这个大箱子里的人的宿命是在遭到“电击”时,绝对找不到可供逃跑的“自由之门”的!
隨看竞争的展开,人群中最终一定会产生相对强者,相对强者为了维护既得利益,必将“电击”弱者,对于来自相对强者的“电击”,没有逃跑之门的弱者的反应会越来越迟钝,直至和小白鼠相彷彿。
隨着社会尺度的趋大化,强者将愈强,弱者将愈弱,在机缘巧合下就会出现绝对强者!大禹可能是有文献记载的第一个绝对強者,这就是中央集权的雛形。在这个前提下产生的文化必是适应黙黙忍受“电击”的麻木不仁的文化。在这种文化气氛中产生的宗教必是一种寻租式宗教,它的终极目的是祈求“电击”不要打到我头上。
这种文化最终将体现一个特征,缺乏绝对的、永恒的、无上的价值至高点!(详见拙作美国的起源)从而使心灵上的自由之门也慢慢关闭了,在受到“电击”后连逃离的欲塑都将消失殆尽,从而进入一个恶性互动的封闭圈!我敢断言,中国文明至少在四千年前就走上了一条进化的死胡同,如果没有外力的干预,中国文明必将在磨道中永无休止地循环下去。
再看环地中海的欧州文明。欧州文明的初始态是遊牧,后来转为半遊牧半农耕,从未产生过居所高度固定的井田制,居所流动性大。
至少在三千年前,环地中海文明是城邦制,以一个城市为中心再加上郊区即是城邦也就是国家,城邦的居民如果不幸受到“电击”,步行就可以方便地逃跑,由于遊牧方式使逃跑者不易暴露,不易缉拿,国家又小,很容易逃离“电击圈”,到处都是自由之门。在这种受到“电击”立即落荒而逃的文化气氛当中产生的宗教必是人与神平等互动式的宗教,因为宗教的终极内涵是对“人的相容性与排它性的最完美的平衡态的极限”的追求。上帝就是人的相容性与排它性的最完美的平衡态的极限的表现形式。
既然是一种平衡态的追求,那么这种文化气氛必将产生人与神共同尊循的永恒、绝对、无上的价值至高点。因为如果只是人尊循而神不尊循那就失衡了。从而为受“电击”者提供逃离世俗权力罗网的精神动力,使得逃离电击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顾忌,这就叫做良性互动。
地中海一带所有的国家按国人的眼光看都是蕞尔小国,比如被誉为现代文明起源的雅典城邦才仅仅四万人。在遭到“电击”就落荒而逃的文化气氛里成長的区区四万人,竟能对几十个世纪之后的地球产生如此震撼的影响,无论是宗教、哲学、文学、艺术、自然科学还是法律、乃至政治体制都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人数那么少而影响那么大,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怪
喜欢大鸿儒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