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寒蝉】北欧的冬天
寒冷的北欧啊!
这一年的冬天又特别凄惨!在瑞典北部,一批又一批的狼群,因为耐不住严寒的侵袭,从高山上下来,在风雪中无声地奔跑,毫无顾忌地逃入居民区,躲避这罕见的灾难。在丹麦波罗的海沿岸,像密集的炮火掀起漫天烟雾一般的暴风雪,连续咆哮了四个昼夜,许多港口的积雪深达七米,这些小房屋被雪掩没了。载重汽车翻倒在高速公路上,陷入在深雪中。
更为惊心动魄的是海洋!
那时候,波罗的海上空大雪纷飞,狂风怒号,阵风有时达十二级,掀起的巨浪把小船吞没,把千吨船推上海岸。风暴又引起海啸,高浪在海面上像一群群的野马奔驰着。
南方的冬天冬天,珠江岸边的田野,还像春天一样,常绿的香蕉林、甘蔗林、荔枝园,和各色各样的数不清的果树,都有着欣欣向荣的景象。
我走近一个盛产香蕉的村庄,就像走进一个美丽的公园似的。珠江上吹来的暖风,清新的香蕉气息,太阳蒸发着的菜花味儿,都使人深深地感到亲切可爱。
北方的冬天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巍峨挺秀的秦岭消没在浊雾里;田堰层迭的南塬,模糊了;美丽如锦的渭河平原也骤然变得丑恶陋苍老。东北风呜呜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出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的翅膀。风里还夹着潮湿的海洋上的气息,这是大雪的预兆。
北国的秋天是短暂的,不久,大雪就光临这座城市了。雪后的景色是迷人的,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孩子们的游戏自然是堆雪人,打雪仗。在孩子们的世界里是没有沉睡的冬天的。雪,给孩子们带来了欢乐,带来了喧哗。鸽子也受到喧哗的感染了吧,它也欢快地叫着,不知是为孩子们投中了在记数,还是为没投着而惋惜,总是“咕、咕”地叨念着。喧闹声使得隆冬季节里有了生气。
蒙古高原之冬冬季,天幕低垂,整个陵区格外清冷。蒙古高原的寒流卷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至,群山轰鸣,似雷霆滚过,松林澎湃如惊涛击岸,唐柳银白光洁的枝条在狂风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远山近岭如披玉甲,更有千树“梨花”竞相开放。我走在林中小路上,听着大自然雄壮的冬之交响,犹如置身于古战场中,“马嘶金鸣”、“戈戟铿锵”,真仿佛有千军万马在这里酣战。
城市之冬夏季过去了,冬季来了。日子短,工作也少些。冬季完全没有热,完全没有光,完全没有中午,紧接着早晨的是夜晚,迷雾,黄昏,窗棂冥黯,什物不辨。天好像是暗室中的透光眼,镇日如坐地窖中。太阳也好像是个穷人。愁惨的季节!冬季把天上的水和人的心都变成了冰。
冬景冬至节已经过去,气候愈来愈冷。天壁阴沉沉的,一片青灰色,就要飞雪的样子。从螃蟹塘那方向,西北风一阵阵吹来,把原来就显得稀稀落落的大地,扫刮得更加空荡荡的。
岸上与别处的树木已脱尽了叶子,所以一眼便能看出老远去。淡淡的西山,已不像夏天雨后那么深蓝,也不像春秋佳日那么爽朗,而是有点发白,好像怕冷似的。阳光很好,可是没有多少热力,连树影人影都那么淡淡的,枯小的,像是被月亮照射出来的。
阴雨了几天,气候很和暖,满以为废历岁暮再不能见太阳,再不会冻冰下雪了,然而一夜西风,狂扫满院干叶,水缸冻成玻璃,金鱼的游影不能复见,连满天的雪花也下得起劲。
昨天含苞的梅朵,却在风雪中偷偷地开出那样媚人的红花。自家独坐在窗檐下,静静地找寻残冬的诗料,只听得几头云雀踏在雪花上的足音,听得隔墙飘来的风篁的歌唱,也听到了自家心房跳跃的微声。
到了冬天,很多树木变得光秃秃的,花也不见了,我总盼着下场大雪,好去堆雪人玩。可是在苏州,大雪纷飞的日子是少见的,就是下雪,经常是稀稀疏疏飘落几片雪花,落到地面就不见了。
北风呼呼,吹得脸发疼,我常常看见松树,竹子和腊梅,它们挺立在寒风中,神气得很。祖母告诉我,它们是“岁寒三友”。我从小喜欢松、竹、梅,它们不怕严寒霜雪,它们是三个勇敢的朋友。我不怕冷,不愿意老坐在屋子里的炭盆边烤火,喜欢在外面奔跑,或坐在椅子上晒晒太阳。冬天的太阳格外温暖。
随后雪来了,严冬也到了。街道看起来仿佛是银子一样的,它们是那么亮,那么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似的挂在檐前,每个行人都穿着皮衣,小孩子也戴上红帽子滑冰取乐。
残冬连刮了几阵西北风,村里的树枝都变成光胳膊。小河边的衰草也由金黄转成灰黄,有几处焦黑的一大块,那是顽童放的野火。太阳好的日子,偶然也有一只瘦狗躺在稻场上;偶然也有一二个村里人,还穿着破夹袄,拱起了肩头,蹲在太阳底下捉虱子。要是阴天,西北风吹那些树枝叉叉地响,彤云像快马似的跑过天空,稻场上就没有活东西的影踪了。全个村庄就同死了的一样。全个村庄,一望只是死样的灰白。
冬季又快完了。风刮起来,还是很冷,可是有时黄昏时候,忽然意想不到地从南方微微地吹来一阵和暖的春风,天上也没有那种冷竦竦的气象了。长久的沉寂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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