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开始思考人生的时候,在大多数通常情况下,你就已经陷入了中二的漩涡之中了。
当然以此类推的话,古时的那些留名青史的大哲学家--不管是希腊的也好巴比伦的也好乃至于印度的天朝的都无所谓,统统都是重度中二病患者。
但是又为什么不呢?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中二”这个词汇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渐渐地往“贬义”的方向划分了。但实际上这是不值得的。
一个人的世界广阔与否同时取决于他的过往人生中所到过的地方以及他的内心思维活动的活跃程度。或许一个脚腿不方便的孩子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但这也并不影响他在自我的思维之中做一个飙马野郎。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重度中二病的孩子,或许就是一个世界的创世主也说不定
“停停停,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没有闲得无聊到需要坐在这儿给中二病患者‘正名’的程度,况且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在瞎扯呼各种歪理吧。”
独臂有角的仙人,茨木华扇双手摆出了“x”字,制止了同桌人的言论。
虽然那只徒有其表的“裹着绷带”的右手怎么看都很微妙就是了。
“啊,所以说你们鬼族才会越活越无聊最后全部要么肝硬化要么酒精中毒要么无聊死。”
后者微眯着眼,后仰在柔软的靠椅上,摊摊手不以为意地回道。
二人目光交错,在空气中仿佛擦出了虚妄的火花。
稍微会读点气氛的人都会明白此间的微妙与尴尬,上白泽慧音又怎会不知。
幻想乡历第一百一十九季九月二十七日,晨间。
犬走椛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小店柜台之后,眼见那唯一的一桌客人以及其间好似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些困扰地挠了挠茸茸的耳朵,在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之后索性转头走进后厨开始捣鼓他们之前点好的单去了。
说来也巧,这间位于妖怪山外围的居酒屋便是之前冷泉悦,蓬莱山辉夜偶遇之处。
当然也是之后射命丸文与古明地觉碰头的地方。
这只有些迷糊的白狼天狗并不是这里的店老板,而是透过射命丸文的介绍,在闲暇空余来此兼职打工,并修习厨艺。
今天正好是轮到她的日程,狗椛一如往常地起了个大早,在妖怪山凉爽的秋日清晨里来到了店里,开始着手营业之前的准备工作。
而此时店里坐着的三个客人似乎把开店的时间掐得很准,或者说他们之中的某个人对这家店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几乎就卡在白狼天狗把小店打理到能够正常营业的时刻,幕帘掀起,三人走入店来。
犬走椛稍稍有些意外地打量了一下今天小店的第一批客人,领头的那个女人倒是熟面孔---她似乎是有在附近不远的,同样也坐落在妖怪山外围的通神公司里挂名任职,因为隔得近的缘故,所以这个名为茨木华扇的女人便也是这里的熟客。
而另一个自进了店里便落座于席间没有说过话,但举止之间透着良好的教养与自律感的女人,犬走椛倒是不认识的,只是隐隐觉得有些面熟,在几分钟后于后厨忙活,偶然瞟到某个风评极差的鸦天狗兼好友所办的一期报纸时,才回想起那个银发蓝衣的女人是在人间之里教书育人的白泽。
至于最后的那一个,却是着实让她感到迷惑与一头雾水的。
照理说店家不应该去在意这些的,但是这个人给犬走椛的微妙感觉确实近似于逼死强迫症的那一种---就好比是穿针引线时手里的棉线死活穿不过缝衣针上的针孔的那种感觉。
“那个人,虽然完全没有印象,但是总感觉是最近来过店里的客人呢。”
白狼天狗以自己的嗅觉发誓。
但随即她又摇摇头释然,纯白的耳朵微微颤动,暗笑自己真是闲的慌,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纠结半天。
“扇,其实有一件事,我老早就想提起了。”
“”茨木华扇白了他一眼,手一摊作一‘请’的手势。
几百年的交情摆在那儿,她也向来懒得跟他客套。
这样想着她端起了茶水。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啊?”
“噗!”
有角的仙人一口茶水差点喷正好坐在自己对面的上白泽一脸,不过幸好在最后的一刻一面近似镜面的东西把它挡了下来,茶水没入其中消失无形。
“谢谢。”
寺子屋的老师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简单地道了声谢之后便恢复了那副带着淡淡愁容的静默状态。
茨木华扇向刚刚间接导致她失态的那个人投去愤愤的目光,得到的回应是递过来的餐巾。
这点小事就如烟般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
“首先声明,我没有觉得你什么有病,关于这个问题我的答案就跟两百余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我只是单纯地站在一个修仙者的角度,认为你身上有应该悔改矫正之处,所以才打算度化你的心魔的。”
“拜托,这里一不是道观,二你也不是那种带着墨镜拉二胡打算坑人的江湖骗子,三我又不是那种会被骗上钩的傻缺愣头青,所以你还是不要把话说得这样正经好不好?”
“”
茨木华扇觉得饶是自己的脾气再好,这会儿额头上的青筋也快爆了。她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再度睁开眼时目中含火仿佛就要喷发然后下一刻她还真像那个无锡城里戴墨镜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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