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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谁错了。
“总之,出于安全起见,这个东西我暂时收回去研究一下,虽说最初是出自我手,但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如今没想到已经产生了如此之多的变数。”八意永琳的话语尚在耳畔。
时夜。
早间的时候出于那般的考虑而将面具暂时交给八意永琳,距离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一个白昼的时间了。
比那名居天子也再没察觉出何等的端倪来,照这样看来,似乎是找准了症结。冷泉悦也由此暂时告别了被一群认识的或者来路不明的人指着鼻子说“哎呀,你的身上有股狐骚味儿哎!”这样窘迫的插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注意点形象总归是好事。
他又不是没吃过被人乱扣帽子的亏。
“不过,还真是一个容易让人忘记时间的地方呢。”
晚饭后数小时有余,冷泉悦由着自己的性子在永远亭内漫步,当然,是在许可范围之内的。
即使是中间有着这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不是所有地方都会放他去的。外面走不出去,里面又有地域限制。
抛开一系列的非暴力手段的话,其实这已经算是一定程度上的软禁了吧。
这还真是
算了,由她。
事实摆在眼前,如今身在这永远亭之内,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永远亭之外?那是八云紫的地盘。
外界?或许如此能够寻得数年乃至于数十年的平静,毕竟两个境界妖怪都无法透过能力直接地感知窥视到对方。
但是那样终日提心吊胆地活着,虚妄的平静生活又真是他能够接受能够受得了的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冷泉悦并不是一个逃犯,从来都不是。他没有向任何一个活着的人欠过债,也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活着的人感到亏欠。
他过去屈指可数却又真正歉疚过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以死亡的形式赠与了他一张永远无法偿还的账单,宛若上天对这个妄人的作弄。
而现在,他独自一人活着,却也连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近似于‘家庭’的东西都即将失去。
这究竟是为什么?
很难相信,这个名为信女·赫恩的少年在此刻再度念起这个问题时,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的却是那个天使口中近乎邪道的答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你比她弱小,因为她比你势大,所以她就有肆意左右你生死,放手摆弄你的人生的权力。
当你身上有她感兴趣或者无论如何放过的因素存在的时候。
这个‘她’可以指很多人,许许多多的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符合这个条件的人皆可扮演这个角色,而不是单单是指八云紫一人。
冷泉悦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会以这样的形式在这样的时间与处境下导出这样的答案。
是的,再简单不过了。
但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
[过往你所在乎所坚持的一切,就都错了啊。]
“”
冷泉悦停下脚步,看似惘神了一般地驻足于原地,在这永远亭的庭院之中,一方再平常不过了的池塘前。
水清且浅,明明已过秋分,却依旧有夏荷浮于水面之上。或许是因那之中的植物的缘故,水面透着一层再显眼不过的碧色。
临近十五的月亮不像弦月那般的暗淡,隔着明净的月光,冷泉悦在恍惚的刹那,却又无比清晰地将那一瞬间的影像烙在了视网膜上。
在那虚妄的话音响起的时候,那水面之上本应是他的影子的地方,倒映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笑靥如花,眉眼里流露着的却是刻薄至极的讽刺与嘲弄。
仅仅是一闪即逝的形如幻影一般的异状,若是换个人来经历的话或许还会当做镜花水月梦一场,但是冷泉悦,这个对恶感好感都极度敏锐的年轻人却从那一刹那的幻影之中接触到了形若实质的,近乎透着粘稠与寒冷的恶意。
这绝对不可能是幻觉。
冷泉悦不会坐以待毙,一旦被他说觉察到的事他便会竭尽所能地利用自己的可以上手的一切去克服摆脱或者说是找茬儿。
现在他半夜溜弯儿思考人生结果在池子边撞上莫名其妙的东西了,再加上今天白天才与比那名居天子那个丫头谈起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他几乎没费什么时间就把刚刚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玩意儿跟那该死的“狐骚味儿”的正体联系起来了。
而且,即使仅仅是那么一瞬,可能也不排除对方的容姿太过于令人印象深刻的缘故,瞬间记忆下来的形象在没什么模糊死角的情况下很快便与冷泉悦记忆之中的某件事某个人挂上了钩。
是的,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与之相关的细节,然后,有了答案。
他见过刚刚那个一闪即逝的女人。
如果是这个幻影真的有正体且真的存在的话。
特罗伊德所构筑的万魔殿复刻版之中,在他带着感概由风见幽香辗转至两仪式,并最终停留在八云紫的虚像之前时,中途曾经在那个包括八云紫在内的小群体里一度驻足,并留下了一定印象的黑发女人。
当新旧的记忆碰撞并最终联系在一起的时候,结论便也就出来了。是她没错了。
从之后由两仪式处得来的断断续续的情报讯息之中,不难猜出当日他所留意的那个小群体的正体便是过去的数位妖怪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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