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20137/24/28491266351025375373]]]保持平衡......
若能不再迷茫地前进,
即使心灵破碎了也行,
我渴望得到,
无论何时,都能面对眼前哀伤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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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映入我的视野中时,我正靠在车门上半阖着眼皮假寐,昨晚不怎么优质的睡眠环境的确使人在无形之中产生了一股不可抗的倦怠感。
夹杂着这片土地特有气息的风掠过鼻翼,同时也在不经意间划破了将逝的黎明。
出游是件好事,尤其是这种充满着无数种可能性的出行。这次旅行对于长驻于人里七年的我来说无疑有着深重而特殊的意义。
陌生的风土,陌生的文明,陌生的...‘人’。
这是个好地方,但却并不适合人类,至少不适合大多数人类。
我在心中暗暗总结道,随即将掩藏在半阖视野中的目光投向左前方四十米开外的某个人影上。
妖化之后的视力已经足以支持我在这个不长不短的距离下将对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的话,我甚至可以试试八云紫言传身教的独门偷窥法。
平心而论,即使是生活在幻想乡这片泛滥着非常识的土地上,我也依旧是一个虔诚的无神论者以及一名恶劣的宿命论批判者。
即使已经见识过能够影响命运的吸血鬼之威能,我那冥顽不化的价值观依旧驱使着我无视一切巧合的可能性。
在认知世界的方式上我处于某种趋近于无限悲哀的夹缝之中,我的感性驱使着我以唯心主义思想来看待周遭的人,而我的理性却迫使着我以唯物主义思想来处理周遭的事物。
言下之意,即使事到如今,我也不相信前日的那场原本应该失之交臂的邂逅会是一次由所谓的“神明”之手精心安排的巧合,亦或者是命运的作弄。
就像我们在一开始互通姓名时都不约而同地以名代姓,直到在几个小时前才一定程度上地坦诚相待一样。
八意永琳,今年十八岁,并非道士而是方士,空余时间兼职医生,女友征集中,没有喜欢的食物,非要说的话则是传统和食,目前正处于成年以来第一次自我流放中。
尽管听上去非常合情合理,但我依旧从中无可避免地闻到了一股欺诈的味道。
当然我给出的信息也同样无法保证真实性就是了。
谁也不会故意去挑明,如果仅仅是两个陌生人之间的话。
和某个目前让我抱有无限愧疚之心的男人不同,这是一个非常了解自己,即有自知之明的人。
比起笨蛋,这种人应付起来反而更麻烦。
有自知之明的人永远都不会做出不自量力的举动,也就不会轻易地显露出破绽,在这一点上我自认为自己比起那些老怪物还差了很大一截。
即将前去拜访的白玉楼主人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惆怅地扶了扶头上斜带着的狐面,指尖无意间划过青色的火焰,除了缭乱了些许火苗的形体之外,并未感受到任何应有的不适。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甚至从中感受到了些许微妙的亲切感。
这副面具我至今都没有正面戴在脸上过,如果可以的话也许一生都不会有那个机会。因为我还并未拥有那种能够坦然面对自己脑海中某些黑色回忆的勇气。
为什么偏偏会是狐面?
如果是她故意弄来给我锻炼神经坚韧度的话那还真是敬谢不敏。
有了上一次射命丸文事件的教训,我毅然决然地抛下了蓝姐制作的衣服而选择了便服出行。
不过上天似乎是个忠诚的平衡捍卫者,在我抛弃了时髦度之后却又给我找来了另一个衣着奇葩的奇装异服者同行。
红蓝色块顶点对称什么的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上面那些北斗七星之类的纹案就更不提了。
“这是草药么?”
当视野中的人影重新回到眼前时我出于些许好奇盯着他手中的草本植物出声问道。
“也是,也不是。”
“何解?”
我站在一边目视着他将刚刚采掘出来的植物放入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里,单从外表来看很难确定那箱子的材料构造。
“它能够入药,却救不了人。”
“毒。”
恍然大悟。
......
“按这个速度跑下去再过四个小时左右我们就能出妖怪山的地界了。”**纵着方向盘瞟了一眼一闪而过的路标,心中大致计算了下后随即开口道,“当然前提是永琳兄你不要再隔三差五地下车采药。”
“随缘吧。”
副驾座上的人似乎没法子做出确切的保证,仅仅递过来一句不明不白的说辞后便不再言语。
“......”我有些无语地瞟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同路人,以期望从他脸上找出某种恶劣性质的笑意,但在发现他的面色依然如古井无波之后,只得悻悻作罢。“你的视力真好。”
我是指他每次在行车时准确捕捉到周遭百米开外的草药身影这件事。
“当你心里挂念的事情屈指可数的时候,你也会这样的。”
“修道的人都这样么?”
“修道的人都这样。”
“......”
我真的不擅长跟古板或者伪装得古板的人打交道,因为他们总是出于本能或者必要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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