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我以后就住这儿吧。”
再湃尔先是一怔,而后强笑道:“这,这只怕不太好吧。”
贾铭淡淡道:“有什么不好的,大哥难道担心我成为芒里克第二?”
再湃尔连连摆手道:“我当然相信你,只不过......”
贾铭截口道:“只不过什么,只不过人言可畏,还是说我住在这儿会坏了谁的事?”
顾及一群亡命之徒会乱嚼舌头,这笑话实在叫他笑不出来,再湃尔意识到自己再一次患上了蠢病。而贾铭后面那句毫无责任的猜测更是叫他不敢再言,否则不就被莫名其妙地扣上屎盆子了吗?是以,他只得将目光投向艾尔肯,看看他如何决断。
却说那边的艾尔肯听到贾铭的要求后,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感受到两人询问的目光后,才缓缓说道:“这样也好,你住这儿怎么也比跟七八个男人挤在一起过得舒坦,况且还能叫可能会做出与芒里克一样事的人断了念想,只是......”
他顿了一顿,双目紧紧地盯着贾铭的脸,肃色道:“只是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你也管不住自己的裤裆,作为父亲,我会非常失望。”
贾铭淡笑道:“我省得。”
要说整件事给谁的震撼最大,那就非叶蔓莫属了。睡着睡着屋里就闯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深更半夜一个挂着猥琐笑容双眼冒着幽幽绿光的男人与一个被俘虏了的美丽女人,这被各大电视剧用烂的梗让她已经能充分相信出接下来的剧情走向了,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叫她着实大吃一惊——
那个男人还没碰到自己的时候,居然就有人跳出来及时地阻止了他,自己险些被一个坏蛋侵犯,而救下自己的居然是一个坏蛋头子,如此荒唐的事叫叶蔓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紧接着却又发生了做梦都没想到的事,白天骂自己的那个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个男人给阉了!
当看到那人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惨叫的时候,叶蔓内心的报复快感还没来得及升起就已被名叫难以置信的情绪给占据了。试想在一个狼群中,一头恶狼被另一头恶狼活生生地咬死了,而理由居然是因为前者想用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磨磨牙,这是哪门子见了鬼的理由啊!这种荒谬绝伦的感觉,就算是当初看《镜花缘》时,也不及如今的万一。
短短时间经历了如此之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叶蔓现在是任何事都不想去想,任何事也不愿去做,她只盼面前这几个不说人话的东西赶紧滚蛋,给自己一个好好睡觉的机会。因为哪怕只有一秒是清醒的,她都会被那铺天盖地的违和感所侵蚀,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疯掉的。
叶蔓见那几人转过身去,看样子似乎是谈完了,解脱似的闭上了眼睛,一头栽到枕头上,准备去梦中寻找一点真实感。可老天偏偏就不喜欢遂人愿,当门被咯吱一声关上后,一阵脚步声就响了起来,而叶蔓的睡意一下子全没了,只因那脚步声居然越来越大。
叶蔓诧异地睁开双眼,一张看上去明明有几分帅气却叫她很是讨厌的男性面孔赫然出现在眼帘之中。看到那不断接近的身形,叶蔓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一下窝,眼中充满着戒备道:“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贾铭嘿嘿笑道:“做什么?这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待在这儿当然是——”
拖了老长一个尾音后,他对叶蔓伸出一只大手,又道:“当然是睡觉了。”
叶蔓张大檀口正想大叫时,突然感到呼吸一窒,都已经跑到嘴边的话就这么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紧接着身子一轻,屁股一凉,整个人就被非常“温柔”地拽到了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又感到眼前一黑,一张四四方方的东西正劈头盖脸地向自己罩下。叶蔓接住袭向自己的被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已经躺在自己床上的那人,她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睡觉”竟然真的是睡觉的意思,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一股莫名怒意油然升起。只见她霍地从地上站起,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不是哪里不正常啊,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居然还没有一张床重要?”
一个每天都会被男人赤裸裸的目光猛看的美女忽然遇到个不拿正眼看她的男人,她是会称赞他君子呢,还是觉得这人真是讨厌无比呢?贾铭看着一脸愤愤的叶蔓,哭笑不得地忖道:“难怪有人说女人的心事你别猜,女人果然是世上最矛盾的生物。”
贾铭双手枕头,以一种颇为新奇的目光扫视着叶蔓,道:“叶小姐,我怎么感觉我对你没有性趣这一点叫你很失望啊!”
他两只眼睛咕噜噜地一转,旋即恍然道:“啊,我明白了,原来叶小姐是喜欢这调调。看来这次我是真做错了,我当时就应该拿块板砖堵在门口,谁敢坏您好事,我就砸谁。”
叶蔓被他这话呛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急败坏地戳指道:“你,你,你...”
贾铭奇道:“我,我,我,我怎么了?难道我又哪里说错了?”
他忽然面上又是一寒,冷声道:“叶小姐,如果你忘了你如今的身份,我不介意以实际行动来提醒你。”
叶蔓冷笑道:“我知道我现在是你们的俘虏,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就可以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贾铭怪笑道:“权利?俘虏的权利?哈哈哈,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还是你的嘴巴不听使唤了?我来告诉你,等死就是你唯一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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