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到过这样一句话,“千帆过尽后,所有的以后都会变成曾经,受过的伤害,尖锐的疼痛,都会过去的,没有什么是不会被遗忘的。”美丽的句子,优雅的残忍,可是过去真的都会被遗忘吗?为什么人们总喜欢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情冢,空荡荡的回响着莫名的音乐,有一种肝肠寸断的错觉,我低着头,连续的两道门楹,我都遇到了什么,是被遗忘的亲情,是被破碎的友情,我开始在情冢中变得缩手缩脚,徘徊在彼岸花从,凄冷彷徨,文字开始变得很散,因为心开始变得很乱。
第三道门楹是关着的,我低着头走上前去,撞在上面,就像是一个介于我和门楹背后世界意义之间的顽固屏障,而意义显然是缺失的,就是现在,当回忆不可避免的进行到一个类似这样难堪的时候,我便是手足无措了.
但是,至少是,我的思绪还在,我想象着,在这道打不开的门楹背后,最好不要含了所有可能的美和纯洁的东西,然而,似乎是习惯性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往往都是注定事以愿为,就在我面对紧闭的门楹无所畏惧的表情羞辱愤然时,猛然间,情冢所有的光芒都瞬间荡为乌有,恍惚间,眼前的门楹似乎幻化成了一道无形的牢房,彼岸花因突然间失去光芒而迅速枯萎,情冢世界开始松动,一到光影自紧闭的门楹透出,在这个没有深度的背景中慢慢浮现,它回应了什么?它自成一派,它在情冢即将崩塌的时刻赤裸裸的在空白中勾勒出了自己,它的名字叫做——爱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爱情的出场会是这样的错觉,本该是美好的东西,我却分明看到一个巨大的灰色,轻飘飘的阴影压在情冢的存在之上,压在这个即将崩塌的世界之上,压在我生活过的这个温和而又冷漠的双重精神错乱之上。
在许多人看来,一个男孩跟一个女孩面对他们某一天经历的同一种现实的苦涩,会相濡以沫又各有所思,就在这样一种彼此分享的体验的时刻,人们给它取名为爱情。
是的,发生在相爱的一男一女之间,诱惑有点傻的魔法,不再孤身一人的愚蠢的美梦,然后在相爱的两个人漫长的温柔中安顿下来。
每个人都希望,同一个漫长而奇特的爱情故事继续下去,却也是微笑的,表达了男孩跟女孩之间所能拥有的温存和忧伤,这一情感始终都萦绕着一种平常的,逗笑的欢乐。
然而事实是,在第三道门楹尚未打开的时候,我便有所体会,那种尖锐的痛苦与不甘,妥协的敌意,**的大把戏和小谎话,每天打破又重新找回的和平,像通俗笑剧里面的人物那样在悲剧面前的逃逸。
或许我不该这样讲述爱情,从撰写《迷之彼岸》以来,或者说从我踏入梦境以来,我一直都尽可能的去避免这个话题,尽管写到(走到)这里,我的文字中一直都是带着太多的颓废的因素,但是至少我可以去面对,阴暗的风格,大多数人都不会很喜欢的,我也不明白自己的笔下为什么总是流露着黑色的文字。
关于爱情,或者说关于我第一次接触爱情,简言之,就是初恋,我做了一个梦:世界突然变成一片没有尽头的废墟,我跌跌撞撞的走到一个也许是破旧教堂的地方,在教堂那边,站着高傲的她,我狼狈的冲向她,跌倒在她的足下,用力得扯着她的裤脚求她带我离开,而她依旧站着,变清冷漠,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归宿都与她无关。我挣扎着醒过来,月色一贫如洗,惨白,惨白。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是关于这个朦胧的梦境,我似乎是体会到了什么,在福雷斯特的《然而》中有这样一段话:
禅宗把撕裂各种现象朦胧的面纱,把意识引入一种没有内容的沉醉的启示称为“悟”,由此,精神摆脱了所有幻想,察觉到周围的一切注定要消亡,他认同了世界的崩溃,从中发现了快乐固有的形式。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从这个梦境中悟到什么,或者说我又没有能力去撕开这个梦境朦胧的面纱,从中找到快乐固有的形式,但是当我跟她讲述的时候,她无常的情绪影响到我所有的感知,在迷醉中,我终究没能够自我解脱出来。
初恋于我就像是一剂毒药,我病入膏肓。
没人能够想象,甚至于我自己都没有料到,我也会做一只荆棘鸟,为了那玫瑰的绚丽,而义无反顾的扑向底下的荆棘,任凭荆棘划破我的喉管,只在最后一刻,发出哀鸣。
在爱情诞生的那天起,往往复复总是有人在无声中掉落承诺的陷阱,我便是其中一个,从来没有想象过,承诺总是离背叛不远。
对于我和她的初恋,其实若是我甘愿做一个傻瓜,我是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的,她总是鼓励我试着去写作,当时是我自己认为没有那个必要的,一方面写作太过艰难,另一方面,可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感觉,她绝对不是那个能够让我主动去写作的人。是的,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意识到,眼前这个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令我在负罪感里惶惶不可终日,然后又在惶惶不可终日里疯狂的期盼着的她了,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她让我忍受了无穷无尽关于背叛,关于罪恶,关于毁灭的折磨。
人们常常会犯的,也是我犯过的错误,就是容易把爱情和你爱的那个人混为一谈,想象着当初,我之于她有那么多的妥协和和解,都只不过因为一个初涉爱河的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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