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父,我该怎么办,你一定要救救我呀!”出了病房,吴贺之惊惶地哀求道。.[774][buy].[com]
刚才听林红军说完他的事之后,秦天本来去让对方带自己到他们纸扎店里面去看看,可是对方毕竟是病人,还没有出院,有些不好说开口。
正巧林红军的前妻和孩子过来了,秦天一想以后再说吧!所以便直接告辞了。
因为查看纸扎店和帮助吴贺之解决麻烦两者关系并不大,可是吴贺之却不知道啊!他自然是心里着急了。
“没事的,回去我教呢怎么办!”看到走廊里路过的一个护士好奇地看了看两人,秦天只好赶紧安慰他。
就在两人准备进入电梯的时候,突然看到从电梯里迈出几个人,其中两个人看起来有些熟悉,让秦天不由得一怔。
猛然他想了起来,这一对年轻男女以前他在警察局确实见过。
当时他们跟在茅山派明镜、明心两位道长身后,好像是当代的茅山派传人,分别叫党启明、徐雪珍。
不知道他们到这里干什么呢?秦天心里暗自琢磨。
见对方抬着头,依然表现得格外高傲,似乎没有认出秦天,秦天也没有主动上前搭话,和他们错身而过。
如果是明镜或明心两位道长,他可能还会主动打个招呼,按照老骗子来来排,明字辈算得上是和自己同辈,至于党启明他们就是小字辈了。
其实辈分倒是其次,和他们年龄又相仿,秦天不太在意,只是看他们那副目中无人的德性就来气,更不用说交往了。
站在电梯里,突然想起茅山派那块受了诅咒的道骨,不知道他们找到没有?
自从道骨被那黑衣老者带走之后,再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也没有出现类似的残忍死亡事件。但也有可能发生了,只是被某些部门掩盖过去了。
只是这些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秦天把这些想法抛弃在了脑后。
“吴记者,你去香烛店多买一些纸钱,准备晚上用。”出了医院,看到胖又有几家寿衣店和香烛店,就冲着吴贺之说道。
现在吴贺之对他是言听计从,立刻去路边卖了几大捆黄表纸。
秦天让他把黄纸放在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开着车自己回到了吴贺之租住的地下室房间里。
看见白天的地下室静悄悄的,这里住户应该都去上班了,狭窄逼仄的走廊和房间,尽管灯光通明,还是让人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终日不见眼光的居住环境,必定阴气过重,而且栖居地下,地气潮湿,又无法通风,自然谈不上什么好风水了。
即使用科学方式来解释,地表各种污浊之气受到地心引力影响而下沉,必然进入地下室,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里,也是对人体极为有害的。
可是现实中太多艰辛,让人不得不蜗居在此种环境内,也习以为常了。
进入了吴贺之的房间,看到地上、桌子上扔着脱下来的衣服,各种日常用品摆放的乱八七糟的,一看就是个单身男人的出处。
秦天坐在椅上上,将一张黄表纸铺在桌面上,然后又掏出朱砂和狼毫笔,开始在上面写下一剂由柴胡、当归、川芎、川续断、马钱子(制、骨碎补、黄芩、、五灵脂、赤芍、苏木等药物组成的药方。
随后在另外一张黄纸上郑重写上:阴阳有异,病体不同,人不医鬼,以金告罪!
前者为阴医疗鬼药方,是秦天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道家医典上所见,据说孙思邈所录,相传孙真人曾经以此药方为战场伤鬼疗伤,甚有奇效。
至于后面的文字,当然是代吴贺之道歉,并说明情况。
“吴记者,这道黄表纸先给你,你要装好,今天晚上你按照我的叮嘱,把这张纸摆在十字路口,然后再点燃香烛,焚烧纸钱,这样事情就差不多解决了。”
秦天又把焚烧纸扎人的时辰写在了黄纸上,递给了吴贺之。
在医院的时候,秦天早已经打听清楚林红军母亲去世的日期,并由此推断出了那两个纸扎人的焚烧时间。
如果扎纸人真有灵性了,它脱去纸体,以阴身行世,就好比人刚刚出生,所以烧纸扎时间就如同它的生辰八字。
吴贺之毕竟将纸扎人撞伤了,虽然是无意之举,但赔钱道歉是必然的。
有道是抬头三尺有神明,宁愿欺人别欺鬼,既然他犯错在先并且答应人家了,就要言而有信,在秦天看来人家找上门也不算有错。
夜幕渐渐降临,华灯初上,秦天陪着吴贺之到了距离地下室附近的一处十字路口。
按照秦天罗盘定位,这处十字路口正处于林家纸扎店和地下室之间,如果纸扎人从纸扎店出发的话,必然经过这个地方。
“大黑。小白,你们都在车里老实待着。”眼看到了子时,秦天吩咐道。
随后把大黑和小白留在了车上,因为此次并非除掉纸扎人,而是为了和解,所以不想让对方感到威胁,以防恼羞成怒,事与愿违。
吴贺之把几捆纸钱全部办下了车,然后又把香烛全部准备好。
“开始吧!”秦天手持铜钱剑,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进入了晚上十一点钟,然后冲着吴贺之说道。
吴贺之哆哆嗦嗦把那张写着纸扎人焚烧时辰的黄纸摆在地上,然后恭敬地点上两根蜡烛,又点上四炷香。
为什么要点燃四炷香呢?这是有说法的。
所谓神三鬼四,即拜神什么都要是三个,拜鬼什么都要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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