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和雪貂二人收好冬眠舱的碎渣后,又收拾好了帐篷。本来是打算扔下这个累赘的,只是考虑到可能发生意外的变故,还是把它留下了。
雪歌则把尚未上挽具的头犬白雪耍的团团转。
在雪貂的部落,就像是部落首领那样,头犬总是有些特权的,临行前才会给她戴上挽具,这有助于维护它的地位,利于整个狗群的管理。
然而,眼下的这个特权却成了白雪的噩梦。雪歌的动作格外灵活,对于白雪来说,这种格外的灵活只是给雪歌增加了十二分的讨厌,白雪用尽了办法也脱身不得,当然,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对雪歌犬牙相向的。
看着雪歌光着珠圆玉润的小脚在冰面和积雪上追着白雪走来走去,宫御终于忍不住了,他一直想给她的小脚弄个简易鞋子,只是介意着她吃果果的下面才没有动念,而且也考虑到她可能并不是特别需要穿鞋,毕竟她已经光着脚走到了这个地方……
不过眼下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已是临行时刻,到了出发的时候了。这双光溜溜走来走去的小脚就让他他尤其的在意。
在末日世界,鞋子的状况,是求生者每次出发之前都必须检查再三的。鞋子坏掉并且找不到备用品的话,会引起或大或小的各种麻烦,而通常出现的总是大_麻烦。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双小脚,试图用雪歌并不真的需要鞋子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看着雪歌的小脚在积雪上留下一串串脚印,他心中越发的焦虑。
大概是类似于创伤后应激障碍,或者根本就是这个,他判断,自己很可能是遇到了这种麻烦……虽然殖民舰队给他替换了新身体,但是高水准的人格复制,再现了他的心理困扰。
他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孤身一人,不再有任何需要他照顾的同伴,也不会有任何他在意的人会与他永别。
他即将拥抱全新的生活。和雪貂·白石一起收拾行李时的闲聊中,他了解到成为贵族后的一些事情,他很可能会有完全属于他私人的海岛。虽然有魔船存在,但只要够机灵,并不会有多么的麻烦。
阳光,沙滩,女仆,安全的地方……曾经是他求生时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仍然是,虽然如今他心中隐隐还有另一个奢望。
只是他并未完全准备好来拥抱这一切美好的东西,旧日的残酷生活在他的灵魂上烙下了无法磨灭的灼伤痕迹。
不住的在意着雪歌的赤足,无法自已,他的样子略微有点奇怪。连雪貂·白石都觉察到了,雪歌也发现了宫御微妙情况,她情不自禁将两只小脚互相踩着,好像想要藏住它们一样。
她有点不安的打量宫御……但宫御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双脚上,甚至没能注意到她的目光。
雪貂·白石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心中纳闷着。以雪貂·白石一直以来吃喝嫖赌的不着调生涯,脑袋里转着的自然不是什么正经想法,他想着离谱的事情:先祖还是个足控?这倒是颇有贵族风范啊,东方世族尤其喜好这种,拥有共同的爱好,是与他人结好的一个优秀方法,很利于和东方世族打交道,先祖已经进入角色,很好!
然而宫御心中所想的却完全不是那样,他最终还是向自己的焦虑情绪投降了。
“雪歌。”
“什么事?”雪歌立刻回答,沉稳的声音有一点变调,她一直注视着沉默的宫御,宫御却突然出声,让她回话时不禁有些赶,没能像平时那样从容。
“脚不凉吗?”宫御问。
“凉。”
“知道鞋子吗?”
“知道。”
“为什么不穿呢?”
“不喜欢。”
“光脚不凉?”
“……”这次雪歌没有立刻回答,日常严肃端庄的她不禁微笑起来,宫御的车轱辘话让她觉得很有意思,之前的奇怪气氛因之一扫而空。望着宫御的眼睛,她从容的回答:“凉……”
煽动超长的睫毛,雪歌那威严中蕴含妩媚的狭长眼睛眨了一下,继续传达着未尽的话语:然后呢?你想要我怎样呢?
“……还是保护一下比较好。”他佯装评淡定的说。
“嗯……”雪歌歪着脑袋,垂下眼帘把视线投向旁边,边点头变拖着长声……好像在再仔细考虑宫御的建议……只是宫御的这个回答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有些不满足,于是就这样歪着脑袋,重新把视线转回宫御的眼睛,抿起嘴唇,催促他做出下一个回答。
“我有个办法……来,坐这。”
雪歌听他的指挥,淑女样的并着腿坐在了雪橇上,望向宫御,宫御则吩咐雪貂:“给我割块皮子。”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大小,“这么大,挑毛好的。”然后从雪歌的宇航服胸前拿出刀递给雪貂。
雪貂把帐篷铺开,从帐篷边缘挑出了一块毛皮,半跪下来,准备切割。
宫御则开始思考这双简易“皮鞋”该做成什么形状,在雪歌面前蹲下身,握住雪歌的双脚,闭上眼睛寻找灵感,一手握着一只……柔柔的软软的十分好捏……
“咯咯!”雪歌被弄的脚心里一阵痒痒,笑出了声,双腿踢腾起来,想逃脱宫御的掌控。
雪貂·白石抬头看了一眼,转了个方向,无声的低下头继续工作,这可不是他该看的。
宫御睁开眼,入目就是不得了的景象……雪歌抬起腿踢腾的时候,宇航服下面和裤子连接的连接环扬了起来。
天色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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