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想起了香源饭馆的经营方式——
香源饭馆是香芹、段祥贺段勇源仨人合伙经营的,用的人基本上都是自己家的亲戚,那也经营的很好。
拿来做一下比较。洪福就心寒。
郭涛也是他的亲戚,咋就会是那样子的人呢?
他这酒店里都开张了,香源饭馆却还没有动静,洪福每天看到香源饭馆紧闭的大‘门’,就会觉得莫名的着急。
好多人为了赚钱,都是起早贪黑的工作。香源饭馆的这些人到底咋回事儿?
洪福得问问香芹了。
香芹就在酒店,酒店刚开张。人手不够,她就来搭把手。
“香芹。你们那馆子啥时候开张?”
这都正月二十五了,菜市场都恢复营生了,大大小小得店铺也都陆陆续续的开‘门’营业,城里恢复车水马龙的盛况,但是香源饭馆紧闭的大‘门’前还冷冷清清的,让人实在觉得有一种违和感。
香芹对洪福笑答:“还得几天嘞,等正月一过完,馆子就开‘门’嘞。”
过了年,东原岭继续动工,洪诚也该忙起来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万物复苏,也是人们忙活的季节。
如果不是大型的聚餐活动,很少有人会到洪家酒店来吃饭。
不忙则已,一忙起来的时候,店里的人也只能看着别人吃香喝辣。
不过这时候来租房子的人不少,有外地人到这边来务工的,会在洪家酒店租个房间或者‘床’位。
不管啥时候,洪家酒店都能保证有稳定的收入。
这世上有人欢喜有人忧。
郭涛也真能跑路,公安出动,都没能找着他。
齐大平怪有本事的,还真的就找到郭涛的家‘门’上去了。齐大平天天到国假的‘门’上闹着要他们还钱,郭家的人对他闭‘门’不见,根本就打发不了这个瘟神。
齐大平是好打发的吗?
他现在亏大发了!
郭涛欠了别人的债,别人问他要不到钱来,就找他当冤大头。毕竟一切的人赌博活动都是在他的棋牌室里发生的。
郭涛欠钱不还,拿洪家酒店当抵押给了齐大平。洪福跟齐大平好说歹说没用,于是就报了案。
齐大平不仅赔了钱,还被罚了款。他开的那个棋牌室,压根儿就没有正当的营业执照。
齐大平的损失,谁来填补?
好在是那个债主,说只要他能把郭涛欠的账要回来,就分他一半。
齐大平心动了,这才这么积极的上郭家来讨债。
别说两万多了,就是把零头去掉,让洪玲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来,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作难。
洪玲受不了齐大平天天来‘门’上闹事,这天就带着他往洪家酒店来了。
洪玲一见到洪福,捶‘胸’顿足得哭成了泪人,还呼天抢地的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大哥,你看看涛涛惹下的这么大的事儿。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嘞!”洪玲老泪,整个人憔悴不已,“大哥,你就借给我两万块钱,让我把涛涛欠人家的账还上吧!”
郭家确实可怜。可洪福已经决定了,哪怕洪玲眼里流出血来,他也不会心软。
两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他要是为郭涛的祸事买单,那谁又来为他的同情买单?
况且,他不相信洪玲拿不出这两万块钱。
洪玲可怜是可怜心,也‘挺’让人生气的。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见香芹要扶着瘫软在地的洪玲坐下,就把香芹拉到一边。
“香芹,你别管她。”洪福冷眼看着洪玲,“自己儿子的账,她自己不还。偏要我来给他们掏钱,她手里不是没有那个钱。”
香芹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满脸泪水的洪玲。
不知道是不是她得错觉,她好像真的从洪玲的泪眼中看到了一抹狡诈的光芒。
齐大平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装可怜的‘女’人,“你有钱咋不还我?”
郭涛打的欠条,都还好好的装在他的口袋里。
洪玲哭的稀里哗啦,拍着大‘腿’痛哭失声,“我哪有那么多钱诶!”
兴许别人不了解她。曾经跟她朝夕相处的洪福还不了解他这个大妹子的家底吗?
郭家的家底,基本上都是洪玲这些年从洪家压榨去一点点的积攒下来的。
要是洪玲手里没有两万块钱,洪福以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洪福对洪玲瞪大眼。“你没有钱,你跟别人说别人会信,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么多年,你隔三差五的从我这儿拿走的,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恐怕也不止两万吧!”
洪玲目光闪烁。那些可都是她留着养老的钱啊!她才舍不得拿出来!
洪玲继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表演,“我从你那儿拿的钱。当时就‘花’完嘞!”
“我不管你有没有‘花’完,我早就说过。从今以后,你别再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洪诚决绝道。
他对郭家仁至义尽了,以前的事情,他也不跟洪玲计较了,但是事态愈演愈烈,是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洪玲今儿来,不管她是为了啥目的来要这两万块钱,香芹都觉得不应该。
香芹在一旁好言相劝,“你儿子欠人家的钱,你找着他,让他出去打工做个生意啥的,一边赚钱一边慢慢的把人家的钱还上。你这一开口就要这么多钱,我们也拿不出来是吧!”
“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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