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平先打听打听,得罪了他们洪家会有好果子吃?
洪福对他语重心长,“我看你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郭涛欠你的钱。拿我的店抵押,你说这合不合理?”
“不管合不合理,你先让他把钱还回来,他要是把钱还清了,我马上从这里撤走!”
齐大平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他顶多就是个无赖!
洪福按捺住心里的怒火。严肃的神‘色’清晰明了的表达了他此时得不快,“你要是非要这样的话,那你可别怪我没跟你好好说。”
齐大平也是个大老粗,他认事儿不认理。他也听说过郭涛和洪家酒店老板的关系,“你是郭涛的亲戚吧,我听说你还是他亲舅。你别跟我说他欠了钱把这地方抵押给我合不合理,你就说他欠了钱,该不该还!”
洪福极度不高兴,“他欠你的钱,你找他要去啊。亲戚还有亲疏远近的,他欠了钱,我这个当舅的就该替他还啊?你咋不找他亲爹亲娘去啊?”
“郭涛现在连个鬼影都找不着,你让我上哪儿找他亲爹亲娘去?”齐大平放下双臂,紧握起双拳,瞪着眼,凶神恶煞的像是随时会爆发。
洪福可不怕他一个大老粗,他一个老人家动起手来不如他。难不成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他了吗?
洪福并不想把事情闹到多么严重的程度,都说和气生财,不翻脸把事情解决。他吃一点儿亏也不坏,吃亏是福。
别说洪福没有给齐大平机会,“我这儿的东西你用也用了,动也动了,不见的那些我怕也不算你头上嘞,你要是现在从这儿撤出去。咱们啥事儿也没有。”
齐大平冷笑起来,他会怕一个单枪匹马的老家伙?
他蛮横道:“我还就告诉你。见不着钱,我就不走嘞!”
洪福是块儿辛辣的老姜。可不会因此就一筹莫展且忍气吞声,再说了平县是平县人的地盘,还由不着几个外地人在这里撒野。
洪福没有给齐大平多余喘息的机会,当天就去派出所报了案。
警察过来,勒令齐大平从洪家酒店撤走,不但如此,还要赔偿洪福的损失。
这些天以来,齐大平占用这里的东西,可都不是免费的。
本来过年期间,酒店不营业,赚不了钱,但是齐大平这么一闹,就好像店面租出去了一样,还多收了几天的租金。
要真的算起来,洪福可没损失啥。
至于郭涛,等到找到他的时候,洪福可要好好的跟他算这笔账。
不过就算洪福不找他,也自然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因为齐大平这件事,洪福一连两天都没有回家,香芹和洪诚都着急了。
俩人一块儿从家里出来,到了酒店才知道是咋回事儿。
说起郭涛,都气的不信,不过洪福庆幸,好在郭涛不是他的儿子。
这要是他的儿子,他早就被郭涛的恶行气出心脏病来了。
洪福对洪诚千万告诫,赌博不是好东西,绝对不能沾不能碰,‘弄’不好就要倾家‘荡’产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洪诚想起来,香芹曾经跟他说过洪家的酒店这两年会面临一次大危机,也不知道香芹谁说的是不是这场危机。
洪诚背着洪福,偷偷的请教香芹,“你以前说过咱们家的酒店会出事儿,是不是就是这件事?”
要真是这件事的话,也算是有惊无险。毕竟是郭涛欠的赌债,跟他们洪家没有关系。他们洪家完全没必要帮着郭涛还钱。
而且这件事过去了,洪诚也不会那么提心吊胆了,不然一直对香芹的话耿耿于怀,那也是不好受。
香芹却不以为然,她也说不准洪家酒店的危机是咋回事儿。
在她没有重生以前,洪家酒店出事儿的时候,她还不在酒店里干活儿呢。她能记得的,也都是零星的碎片,就听人提起过说酒店差点儿破产啥的。
香芹想了又想,“我也不太清楚啊,我记得那时候你们都‘挺’忌讳提起这事儿的。”
香芹还记得,只要有人提起来,洪诚的脸‘色’就十分的不好看。
“你重生以后,好多事儿都改变了,你说这件事而会不会也变啦?”
其实洪诚觉得,香芹出现以后,最大的变化就是发生在他的身上。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要是他这时候还不认识香芹,说不定他还是那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成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
说不定就跟郭涛一样,‘混’迹棋牌室。欠下一屁股赌债,然后让他老爹还。
他心里的这个猜想,恰恰就是香芹没有重生以前发生的事实。
香芹说的酒店危机,确实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在棋牌室欠的赌债,比现在的郭涛欠的还要多。洪福为了给他还债,几乎倾家‘荡’产。
那是一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往。因此谁都不敢在洪诚面前提起……
香芹重生以后,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管是不熟都变得不一样了,那也不能放松警惕,以后还得多多注意。
正月二十,洪家酒店重新开张。
发生了郭涛和齐大平的事情。洪福在各个方面更加谨慎了,尤其是在用人方面。
像郭涛和唐莎那样的,洪福也都算熟悉,可他们的言行着实让人失望。
这样的人,洪福不敢用。
但是吧,要是从外面重新招工,洪福对那些人也不了解,雇佣的话也不放心。
不管咋样。洪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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