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到死都念念不忘南斯瓦迪亚的回归,每当罗多克与游牧民族作战的时候,这个老人都会密切的关注局势。甚至有一次,萨兰德在秋天的时候进攻了罗多克的粮区,他写信给本地的一大城主,说愿意带领4个士兵和20个武装的农夫自备干粮去罗多克当志愿者,希望城主能答应他。城主不置可否,把信件上交了,最后一个书记官对信件做了批复:“国家理解该领主对祖国的义务,并且不阻止该领主的计划,但是依据神圣条例第九款,领主半年之内不在自己的领地之内,或者不在自己的领主的或者领主的领主的领地之内,则视为放弃领地。领地划归其领主所有。希望该领主牢记法律,慎重安排。”
祖父于是准备启程去罗多克了,他的计划是在路上花费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然后在罗多克西南前线服役三个月到四个月,然后回杰尔喀拉的那所大学里去把学士的遗孀接回来。他实际上第十天就度过了蓝水河,又过了两天,他跟上了一队罗多克补给车队。他靠近的时候,突然发现六十多把弩弓对准了自己的队伍,那队士兵把他们当成山贼了。我的祖父说明了来意,粮官让祖父在队伍的前方一里处行走,经过树林的时候则跟祖父会和一起通过。第二天他就到了前线,粮官向当地的长官推荐了他。
那个军官在这里向他的上司报告进展,听明了祖父的来意后,他带着祖父去了他的防区。
军官称祖父为“斯瓦迪亚人”,祖父纠正他,说自己是“南斯瓦迪亚人。”这激怒了那个长官。
那个长官的哥哥在多年前被斯瓦迪亚王挖掉了一只眼睛,然后带着九十九个被挖去双眼的人一路蹒跚着回了山上。过了九个月,另外一只眼睛也被感染了,经过了医治没有全瞎,但是看东西全都是模模糊糊的有一层影。那个可怜的人懦弱了一辈子,但在被北军挖去了一只眼睛后变得坚定凶悍起来,他现在负责在维鲁加城门边给进城的牲口饮水,灌满三十槽水得一个第纳尔,这让他一天差不多就能赚上一个第纳尔。这份有丰厚收入的工作是罗多克政府给他提供的,他因此对罗多克政权死心塌地,并且他有一个规矩,只要是去做对斯瓦迪亚人不利的事情,不管你是王公还是劫匪,他都负责免费给他的牲口喂饱,只要他能带回来一个斯瓦迪亚人的一部分,比如,他的耳朵,头皮,或者···最好是他的眼睛。他用丰厚的收入把他的弟弟送进了军校。小伙子没有辜负他,在多年后他作为一个男人站在罗多克的边疆持矛而立,对异国的土地虎视眈眈。
现在他作为一个带领着60士兵的队长愤怒的站在祖父面前。
祖父毫无畏惧的看着他。那个人跟祖父说,如果他有足够的勇气去摧毁一座萨兰德人的观察哨,他就允许他称罗多克为南斯瓦迪亚。
祖父带着自己的人走了,4个士兵,20个武装起来的农夫。
两天后祖父跟着剩下的7个农夫回来了,牵着9匹骆驼,3匹马。上面是十七个斯瓦迪亚人的尸体。在一天以前的晚上,那个队长就看见了沙漠的边缘亮起的火光,那个时候他就知道祖父成功了。祖父和7个农夫全部穿着萨兰德人做工精良的皮质铠甲,骆驼的货箱里还装着从观察哨的仓库里搜罗来的各种东西。
祖父站在沙子里看着队长,队长说:“南斯瓦迪亚人,谢谢你。”
祖父打开了一个亚麻布口袋,里面是60只人耳朵,30只左耳,22只右耳。那八只被祖父和那些杀红了眼的农民当着活着的11个萨兰德人的面吃掉了。
现在只剩下了8个耳朵的碎块
那个队长说,如果这些东西是斯瓦迪亚人身上的玩意,他可以在维鲁加城门卖一个好价钱。那个队长对祖父说:“留下来吧,罗多克,或者按你说的南斯瓦迪亚,需要你这样的勇士。”
祖父拒绝了,在随后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祖父与那个队长带领着不到一百人的队伍杀死了一百多名萨兰德人,再加上祖父偷袭时杀死的19个人,2个月杀死一百多萨兰德人的功绩无疑会给队长带来显赫的成就,这甚至可能让他成为一个小领主。
祖父认为自己的义务尽够之后,就带着剩下的4个农夫和捉来的6个奴隶启程去杰尔喀拉了。在一条小河边上,他释放了那6个奴隶,他说:“我为故国尽义务,你们也是。现在我们谁也不必为这场战争负责了,你们走吧。”
几个萨兰德人将信将疑的走了,他们不住的回头,担心背后射来的箭杀死自己。有一个萨兰德人没有走,祖父问他有什么事情,萨兰德人告诉他:“在你见到你的敌人之前,你的名声就将在他们之间传播。”
祖父问是什么意思,萨兰德人笑了笑,问祖父能否给他一匹马。
祖父手下的一个农夫告诉祖父:他觉得他们应该杀了这个萨兰德杂种。
祖父挥手打断了这个农夫,然后把自己的坐骑让了出来,那个萨兰德人骑着马转了两圈熟悉了下马性,对父亲行了一个礼就走了。走之前,他问清了祖父的名字。
祖父说:霍.阿卡迪奥。
当北军最终放弃了温暖的南方山区,撤回北方的时候,我的祖父也走了。他准备奉先王之命去接收自己的领地。如何面对那个寡妇和她的三个女儿成了一个难题。
那个时候我的祖父随着斯瓦迪亚的远征军士气低下的返回北方。在经过一个山谷的时候,国王手下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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