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姐瞪她:“你推我干什么?你这是在帮谁呀?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你先回去工作,有空我请你吃饭,咱俩儿再细聊,好不好?”南汐好说歹说,把芬姐哄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一瘸一拐地回到沙发上坐好,斜睨着路在远:“你越来越过分了!居然向芬姐打听我以前的事,你什么意思啊……”
正这个时候,秘书敲门进来,将药水、纱布、棉签放下,狐疑地看了南汐一眼,又出去了。
路在远走过来,打开药水瓶子,用棉签蘸着药水,往南汐磕破了皮的膝盖上搽。药水又凉又杀,疼得南汐一缩腿,火气就大了:“你能不能轻点儿?疼死我了!”
路在远抿嘴轻笑:“家有河东狮,我真是不幸啊……容我分辩一下,我可没有向芬姐打听你以前的事,我只是向她了解一下廖一江……”
南汐听他提到廖一江,顿时就没了气焰,哼了两声,说道:“芬姐也是,也不把话说明白……你们谈廖一江,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路在远没有抬头,继续给她搽药。但是南汐看得清楚,他的眉已经挑了起来。
她底气不足,支吾道:“也不能说一点儿关系没有,毕竟我在他的手底下工作了好几年……”
“仅此而已?”路在远抬眼瞄她,说话的尾音高高地扬起。
南汐见他跩起来了,她立即强硬道:“怎么样?你管我?我长得漂亮,人又好,有男人追是正常的!我们离婚协议上可有一条,互相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你忘记了?”
路在远已经给她搽好了药,正拿一片创可贴往上贴。他也不激动,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道:“南汐,我记性不太好,离婚协议上有哪些条款,我其实也记不太清。我是一个男人,男人的自尊提醒我,如果有人追求我的老婆,我一定要给他点儿教训……”
“你要干什么?”南汐紧张起来,她可不想在公司里闹得鸡飞狗跳。
路在远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笑道:“亲爱的,你表现得这么紧张,只会令我更加生气,你说我要不要解雇廖一江?反正我现在有这个权力。”
“你敢!”南汐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我不敢?”路在远反问她。
南汐简直不知道应该拿他怎么办,她只好说:“我告诉你,廖一江在智美可是元老级别的人物,智美的媒体资源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你解雇了他,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得力的媒介部主管了,你是求财还是求气?”
路在远哼了一声,直接拿起电话打给门外的秘书:“叫媒介部的廖总监……”
不等他讲完,南汐扑上去摁断电话:“你疯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那要看你的态度。”路在远握着电话,扬起下巴看着南汐。
南汐只好服软:“我态度很好啊,他多少次约我吃饭,我都拒绝了!我连暧昧的机会都不给他,这样还不行吗?”
路在远撇了一下嘴,摇了摇头。
“这也不行?那我还要怎么做才可以呀?”南汐被他折磨得火大。
路在远笑了,放下电话,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承认错误要有一个正确的方法和态度,亲我一下,这件事我就暂且放下。”
南汐盯着他微嘟等吻的嘴唇,气得咬牙。尤其见他一脸欠扁的得意表情,更是恨得不行。
“好!亲就亲!”
她突然就凑过去,猛地张嘴咬住他的嘴唇,牙齿轻轻一错。只听路在远发出一声闷哼,疼得皱起眉来。
南汐松开他,后退,笑眯眯地看他:“怎么样?我亲得还爽吗?要不要我再亲一次?”
“你来你来!有胆量你再咬我一次试试。”路在远捂着被咬疼的嘴唇,朝南汐招手。
南汐才不傻呢,再咬一次?他可有防备了呢,她非吃亏不可。
于是她一转身,扬扬手:“回去工作喽,不跟你玩了。”
路在远倒没有追她,只在她的身后威胁道:“这笔帐我记着,晚上回家我再跟你算!”
南汐整个下午都窝在办公室里,心里忐忑不安。
大概是做贼心虚,她总觉得秘书看她的眼神很怪异。而且廖一江打来电话却不讲话,这让她更加尴尬。如果连廖一江都在怀疑她和路在远的关系,那秘书整天在眼皮子底下工作,八成已经看出点儿猫腻来了吧?
别看她平时挺强悍,其实她的脸皮儿还是挺薄的。
她可以想像同事们会怎么议论这件事:她这是受刺激了吧?男朋友娶了富家千金,她也卯着劲儿要傍一个高帅富?
或者会有另一种说法:别看她刚被邓嘉祥甩掉时可怜巴巴的样子,骨子里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快就跟了别的男人……
想想中午路在远和她在办公室里干的好事,她自己都无地自容。
她咬牙切齿地发誓,她要在抽屉里备一把剪刀,路在远要是再敢睛天白日里侵犯她,她就直接把剪子尖儿对准他的喉咙……
咦?这场景不对呀,他又不是老爷,她更不是丫鬟……
整个下午,南汐的心七上八下,怎么都不安稳。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正愣神,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又是廖一江!
她捂脸,痛苦地□□一声。
不接电话又不对,她只好接通手机:“喂?廖总监?”
她还担心廖一江又不讲话呢,好在他终于开口了:“南汐,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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