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廖一江的声音,南汐吓得一哆嗦,哀求路在远:“有人来了!快放开我!”
路在远趁她被敲门声分神的功夫,在她的腰间用力一扯!
南汐只觉得身下一凉,紧接着她看到路在远一扬手,将她的裙子甩了出去,丢到了门口。
其实这些日子路在远和南汐已经同床同卧了,她已经渐渐地接受了两个之间的这种亲密关系。
但她毕竟不是那种疯野开放的性格,在办公室里makelove绝对不是她能接受的事。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廖一江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南汐,你怎么了?你要是再不出声,我就要喊保安来开门啦!”
南汐正在与路在远抗争,她拼命地收拢膝盖,可是路在远握着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拉,她的两条腿就完全打开了。
她紧张地直冒冷汗,廖一江又在门外一遍一遍地敲,她只好放弃挣扎,稳了稳气息,尽量平静地回道:“我睡午觉呢,碰倒了杯子,不要紧的……”
“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我帮忙?”廖一江还真是执着,一句一句追问,也不肯离开。
“我没有受伤,我现在挺狼狈的,你要是有工作上的事,一会儿再过来吧,让我梳洗一下……”南汐说这话的时候,气息已经不稳了,因为路在远已经开始行动了。
南汐真想一脚踹到路在远的脸上,她恨死他了。
一方面是她的理智和道德底线,她认为在办公室这样的地方宽衣解带、*相搏,是很不道德的事,她做人是原则的,她不能这么堕落。
可是另一方面,路在远的挑【逗】又令她激动得浑身发抖,酥酥麻麻的感觉漫遍她的全身,说不出来的奇妙感受。
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分离了,她好纠结,想大声叫喊,想咬人。
门外,廖一江见她不开门,沉默了一会儿,答应了一声:“好,我一会儿上来找你。”
估摸着他已经走了,南汐突然抬起上身,扑到路在远的身上,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她咬得那么用力,大概是咬疼了他,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两个人在办公桌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南汐几乎晕厥过去。在迷乱昏蒙之间,有一种清晰尖锐的感觉像是火苗舔上了引信,哧哧地燃烧着,引爆了埋在她身体里的那颗炮竹。
在她的身体爆开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忘记了要控制自己,差一点儿失声尖叫。
路在远及时低下头,用他的唇堵住她的嘴巴。
紧张、害怕,再加上近一个小时的体力消耗,南汐感觉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蜷缩在沙发上抖成一团,一边掉眼泪一边骂路在远:“你这个qín_shòu!我恨你!我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我都说不要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饶不了你!”
路在远整理衣装,然后收拾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回办公桌上。
他一边做事,一边看着南汐笑:“咱们俩儿谁也不用说谁,你有秘密武器臭豆腐,我有身体炸弹!较量之下,谁胜谁败已见分晓了吧?”
“你混蛋!”南汐丢出一个靠垫砸他,结果那只靠垫飞到半路,就无力地掉落在地板上了。
路在远把屋子里收拾好了,把摔坏的显示器摆到靠窗的墙角放好,然后走过来,捡起靠垫拍了拍,坐回沙发上,将南汐扶了起来。
他给她穿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嘴巴里说道:“你别没良心,刚才要不是因为你热情和主动,我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你可不能吃了甜枣,回头还要骂枣酸……”
“你不要脸!你就是颗烂枣!”南汐羞愤交加,捏起拳头去砸他的肩膀。
路在远好脾气地任她砸,等她砸够了,他去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别针,将她掉了扣子的西装外套衣襟别了起来。然后他拍拍她的脸,教育她道:“女人要懂情趣,知道了吗?总是等到黑灯瞎火的时候在床上摸索,日子久了会失去兴趣的。”
“谁对你有兴趣呀?脸皮真厚!”南汐抽出两张面贴纸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继续骂路在远。
路在远却满不在乎,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问:“你对我没有兴趣吗?你说实话,刚才你有没有觉得很刺激很新鲜很给力?”
“给力你个头!”南汐简直无地自容,连耳朵都红了,狠狠地敲了路在远一记爆栗。
路在远摸了摸被敲疼的额头,站起身来,摇头晃脑地说:“哎!女人都这样,心里想的是一套,嘴巴上说的是另一套。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它已经忠实地向我表达了你的感受……和老婆在一个公司上班真好啊,工作之余还可以偷偷情,嘿嘿!我现在神清气爽,我去工作喽!”
南汐现在手软脚软,想打他一顿撒气都不行。她恨恨地看着他晃出了办公室,并且随手关上了门。
路在远一出办公室,就看到廖一江站在楼梯间的门口。
听到这边门的响动,他立即转过身来。看到路在远的一刹那,他的脸上顿时风起云涌,瞬息万变。
就在他内心纠结的时候,路在远已经走了过来,朝他一笑:“廖总监,找我有事?”
“路总……我找南助理有工作谈。”无论如何,面对公司的老总,廖一江还是要保持尊敬。
路在远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南汐的办公室门:“她……现在不太舒服,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工作,就等她休息好了再说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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