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榆的模样是黎浮幻化出来的,等黎浮将慕榆幻化成形之后,见慕榆五官之后,就后悔了。黎浮从未都未曾告诉过慕榆,他在施法的时候不一小心脑海里闪过了当年被镇压的魔君,然后慕榆的模样就……
本来慕榆为人鲜少出现在外人面前,就算长成这样,也不会有人留意。但不知今日为何,却有人在法会上提及了慕榆长相一事,其他派的人一听,连声责问他那失踪的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黎浮见解释不通,眼前道友完全不听他解释,索性就甩手离开了法会。
黎浮仙君是个很有自己脾性的仙,见解释不通,就不再解释。这样一来,慕榆的身世更是被其他仙家添油加醋,其出生渊源和黎浮的关系更是被曲解了不少个版本。
慕榆
说起白家,慕榆倒是跟他们渊源颇深。先不说自己为榆树时的修炼法门就是白家鼻祖白栀给予的,就连他现在的身体也跟白家家主白决明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果然,一扯上白衣就没好事。
左景雅已经被魔得手过,此刻在狂魔等级的屋魔身体里面所受的负面影响并没有其他几人多。而原本被魔挖走双眼,遗留下来的阵痛到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这时缠绕在他眼睛上的裹条,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正源源不断的提供他灵力,以保证他五根清明。
或许就是因为它的缘故才使他进来这么久了,还未受到魔的影响。
现如今失去了双眼,但做人的感觉竟都比以往更觉得舒适。这种感觉很是怪异,但是左景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就是他实实在在的感觉。
如若非要说出什么不便的地方,那就是现在入眼的一切都和以往不一般了。以前什么都入眼清晰,现在双眼就像是被浓雾笼罩了一般,朦胧之中所看到的景象,让他都不敢随意对所处情形做出判断。
之前跟他交手过的道修还在外面晃荡,估计是在找灵魔。这倒是让慕榆想起来了一件事——失去了屋魔控制的灵魔会去哪里?
他第一反应就是消失的灵魔会去了白栀肉身所在的地方。但是……他看了看左景雅,然后移开了视线。原本他以为仅凭自己对白栀的记恨,哪怕白栀化成了灰他都认得出来,却没有想到白栀的身体经几千年又飘忽回来,他竟然没有认出来!
哪怕白栀的外貌一点都没有改变,哪怕慕榆自己也不知不觉化成了白栀的样子……
是的,他之前在室内告诉白决明的话是假的,真实的慕榆自己长什么样,他早就忘记了。
见慕榆身上毫无恶意和杀气,且又提及了自己生父的名字,语气虽然不善,但多数是针对自己而来,萧书彦毫不在意耸肩,“”
这孩子还真是……
“倒是我觉得……”萧书彦莫名就被慕榆刷满了好感,此刻跳到慕榆的面前,神色兴奋异常,“你这么容易就提父亲的名讳,要么就是仇家要么就是死对头!”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看来我猜对了。”见慕榆站着不言一语,“若是这样,我就不需要怕你了。”
“若我真是萧玉的仇家或者死对头,那么你的性命应更加堪忧,但你却不怕,是因何故?”慕榆以旁观者的姿态见多了这些人,对于萧书彦为什么要跟自己这样说话的原因他也是知道的,但是真实接触的感觉和看是不一样,他很想抓住些什么,于是他向萧书彦询问了缘故。
便将视线被她注视的人却毫无反应,反倒是站在另外一旁的凡人开了口。实在是看不出这个凡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屑
“景雅毕竟有伤在身……”慕榆的意思很明显,左景雅有伤在身,龙淡竹找个受伤的人麻烦于情于理都不合,他不论站在哪个角度,此时都不可能给龙淡竹让路,“今日堂主亲自找上门,也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如果说前方有景雅的机遇你想要夺了给你亲弟,我怕是不愿意给。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还希望堂主能说明清楚,给我们一个明白。”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这么说话?!”左景雅区区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就算有什么机遇也不会太好。况且,左景雅这么一个废人,有没有机遇还得另外再说,眼下最棘手的事情自然是自己亲弟的一魄!龙淡竹手握长鞭,也懒得再管手里的林鸢,将她推向一旁,对慕榆狠道:“你再不滚开,我就杀了你!”
显然怒气上头的龙淡竹并没有将慕榆口中“我怕是不愿意给”放在心上,她二话不说挥动着长鞭就向慕榆袭去。
身为一个道修竟然会拿本命法宝去攻击“凡人”?林鸢觉得龙淡竹疯了。
很凑巧,慕榆也是这么觉得的。他看龙淡竹的鞭子过来的时候还在想,她是不是在试探?但等到鞭子结结实实打上他身体的时候……他才觉得,龙淡竹就是个疯子。
左景雅听到了声响,而后是剧烈的土地摇晃的感觉,然而他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听从慕榆的话,站得稳定,哪怕周围的动静这般大,他都没有移动步伐。
他一直跟在慕榆的身后,寸步不离,但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在这座小村庄里住的这段时间,村民都当左景雅又聋又哑还瞎,一些粗俗语句在他面前说起来一点都不避讳。左景雅也真的做到了左耳听右耳出,到达了闻言,心不起波澜的境界。
但慕榆吩咐他做的每一件事,他都照做不误,从不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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