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继父似乎要置他于死地,竟派了杀手来,还用了药粉伤他眼睛,若不是他身手敏捷跑的快,恐怕身上的伤还得多添一些,或许,根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没想到会有人愿意救自己,而且,听声音,分明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虽然性格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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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段言就悄悄出门买东西了,在海边的小摊上想着那男人的身材,挑了几件衣服裤子,又买了许多的食物饮料,还有——药品,拎着它们,气喘吁吁的回家。
男人已经起来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下楼的,总之她到家的时候,他正倚着窗,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回来了,买了衣服,你试试吧。”她脱了鞋就随便甩了两件衣服在他身上。
他接过,低声道谢,段言看着他,上半身仍是光溜溜的,伤口纵横。
他正要套头穿上,她却说:“等一下。”
她拿出塑料袋里的药水,“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吧。”
两人坐下,她拿着棉签沾着药水,轻轻的落在他年轻有力的身体上,从头到尾,他没没吭过一声,只是脸色又苍白了些。
她说:“我是业余的,你的伤口应该需要医生才能更好的处理。”
他转过身来,快速的将衣服穿上,声音有些沙哑,“不用了,不方便。”
她切了声,“反正就算出事儿了死的人也不是我,瞎掉的也不是我。”
他听到这话,头一次笑了,段言这才发现他笑起来竟然比扑克脸还要好看一万倍!
不过那笑容维持的非常短暂,他站起来问:“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肯定的语气,她收走了桌上的东西:“是啊,暴雨过后一般都是大晴天。吃面包吗?”
暴雨过后是晴空,说得对。
他点头,确实有些饿了。
她注意到,他吃饭的动作相当斯文优雅,不紧不慢,就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佳肴,可那明明只是普通的三明治而已,显然,他的家教极好。
因为家里有了个人,她也不方便再出门了,干脆待着,两个人看电视。
段言喜欢看电视,哪怕只是广告也津津有味,而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听。
他们靠的不算远,至少她能闻出他身上散发出的原本只属于她的桃子味的沐浴露,十分亲近。
她鬼鬼祟祟的凑近他,这人的五官完全经得起细瞧,简直毫无缺憾,唯有那双眼睛——
蒙蒙的,像是覆上了一层浅纱。
百里挑一的脸蛋和身材,看上去干净冷清,充满禁欲的气息。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靠近,他忽然说:“你做什么?”
吓了她一跳,她做了个挥手的手势,他没动静。
吁……还好看不见。
她鬼使神差的问:“你没病吧?”
“什么?”他侧耳。
她改口,又问:“喂,瞎子,你还是处男吗?”
他起初没反应过来,她还在呆呆的等。
待他醒过神时,脖子根已经不自觉的晕上了一抹红,“女孩子家家,瞎问什么。”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她轻快的道:“你几岁啊?瞎子。”
“二十一。”
“哦,我十八了,”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她补充道:“成年了。”
“那又怎样?”他嗤笑。
“我成年了,有性行为也是合法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一样的说:“你要是干净没毛病,咱们做吧?”
简直是……一派胡言!
他活了21年,遇到过不知道多少号称喜欢他的女孩,再外放的也都比她矜持些!一上来就是做,他快要被她问懵了。
段言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她独自出来旅行,是为了给自己庆祝,既然遇上了他,那就是上天给的礼物,不好好把握,她岂不是亏了?
18岁,对于性,她其实是模糊的,只知道,倘若有了这个仪式,她就能从女孩正式蜕变为女人。
女人,这个神秘的称谓,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力。
年少的段言早早的失去了母亲,根本没有人告诉她,多少女人在午夜梦回时,只希望自己回到少女时代。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她温热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但是因为毫无经验,亲吻显得杂乱无章。
他推开她,又惊又怒,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却已经直接到达关键部位,甚至毫不知耻的按了按:“哪儿这么多废话,你不会不行吧?”
她的呼吸是香的,手指纤细,手很小,贴着自己的腰身很软,胸……更是绵绵的抵着他。
他硬了。
任何一个男人不可能承认自己不行,他也一样。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毫无预兆,后来的他想起来,简直荒谬。
等他们忙乱了一阵子以后,两人瘫倒在沙发上,他知道自己犯了错。
但回不了头了,黑暗中,感官把刺激加深,他很用力,她哭了。
有淡淡的腥味传来,她的抽噎很小声,应该是不愿意被他听到。
他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不得不承认,他很愉悦舒服,而她也棒极了。
他慢慢移动着手掌,摸到她湿漉漉的脸蛋,“是你要的,怎么还哭了。”
她恶狠狠地在他虎口上咬了一下,“我高兴的!”
他仰头笑起来,胸腔震动,“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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