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沈姨娘疯了似得呢喃,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眼眶通红。
刘嬷嬷进来时,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个够呛。
慌忙上前将她扶起,“姨娘,怎么了?怎么了?”
“嬷嬷,子安死前,手里抓着宋京姝的簪子。”
“郡主?!”刘嬷嬷心思暗涌,“可公子身上没有一点痕迹......”
“嬷嬷!她和子安一向不对付,一定是她杀了我的子安!簪子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子安手里,神医和道士又突然销声匿迹,此事绝对和她关系匪浅。”沈姨娘笃定的说。
“但这证据是不是来的太巧妙了?”嬷嬷蹙眉,分明上次她让人探查时,簪子还未在的。
今天怎么会突然冒出个簪子?
沈姨娘大脑被仇恨充斥,“不,宋京姝不能留,一定不能留。宋洵说的没错,她以后定会变成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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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京姝忍痛将后院娇娘送予三皇子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娇娘们被送走时,各个哭的眼睛肿肿的,引得百姓们好不议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宋京姝强硬送走的呢。
而事实上,这些被送去三皇子府的,全部都是由娇娘们自个儿意愿选择的。
宋京姝让碧落去通知那些娇娘,以三皇子选知心人的名义寻求有意愿前去的人,那些娇娘本就是只图富贵之人,又有三皇子响当当的皇子名号坐镇,想去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最后被百姓们传来传去,倒传成了郡主将后院的娇娘们当成宝,郎妾相离,怎能不悲?
宋京姝听到此言论时,笑的合不拢嘴。
只可惜,也不知原主给那些娇娘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仍然还有十一个娇娘不肯走,非得在后院里留着。
碧落以为宋京姝在舍不得,低声劝慰,“郡主的一首赞梅,现在全京城疯传,那些娇娘们对郡主的印象改观不少呢。”
“四大青楼的老鸨这几日朝咱们相府,递了多次拜帖,说是来了不少新的美娇娘,郡主今日失去了几十扇窗,后面还有几百扇等着你。”
宋京姝:......
她好不容易钉死了几十扇窗,几百扇还不得要了她的老命?
“对了,沈姨娘今日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派人送了一大堆物件。”
宋京姝沉思,“收了?”
“没有郡主发话,哪有人敢私自收,”碧落解气道,“奴婢让他们在前院等着,现在怕是都站脱水了。”
沈姨娘手底下的人,都惯会见风使舵,以前的时候明里暗里对郡主说过不少混账话,郡主不记,她可记仇着。
今日的日头比昨日更甚。
后院里的几个奴才站的摇摇欲坠,身体一摇一晃,颇有随时倒下的可能。
“奶奶的,说什么郡主比以前仁慈,我看就是放屁!”
“这日头这般晒,竟然敢让咱们站在院子里等,当老子不知道这是伺机报复?”
两名家丁低声嘀咕谩骂道。
为首的男人没好气的说,“想死就说大声点!你们别忘了沈姨娘交给咱们的任务,办砸了回去都没好果子吃。”
两人一听,顿时闭上了嘴,没再多言。
他们心里清楚,若为了两句嘴瘾惹上大事,才是得不偿失。
纵然心里早有猜想,但亲眼瞧见数珍宝时,宋京姝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
她在心里将院子里的东西默数了下,推断出这大概是沈姨娘这些年一半多的资产。
前些日子还在看不惯她,今日就平白无故送一堆资产予她,这事怎么看怎么怪异,怕是连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
沈姨娘不像是会主动割肉求软的性子。
为首的男人瞧见宋京姝,当即换上一副狗腿笑脸,“郡主,小的是奉沈姨娘的命,特地送东西来与您赔罪的。”
他挨个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画卷与珠宝。
箱子有三个,虽都未装满,但算下来也是价值连城,不容小觑了。
碧落送来椅子,宋京姝旋身坐下,“赔罪?姨娘对我,有何罪啊?”
“这......”男人被问懵,一时不敢多话。
说有罪吧,传出去会做实姨娘的错,说没罪吧,今日的举动又说不过去。
无论说哪个,对他都有害无一利。
男人僵着脸,拱手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还请郡主莫要为难小的。”
宋京姝轻轻勾唇,并未答话。
“沈姨娘说,明日是一年一度需上山祈福的日子,去年老太太与丞相都在,郡主因事未能到场,无人敢说,今年就不能像去年那般了。祈福需要嫡系一脉的主持主事,相府里只有您一个人有资格担任,所以还请郡主出面,明日一同前往。”
一年一度的祈福日是老太太亲自定下来的规矩,意为为后积德,既是祈福,又是修身养性。
每年这个时候,相府内无论是女眷还是庶子庶女,都得一同上山修福。
纵然如此,每年依然会有一个例外——宋京姝。
原主每年都会卡在上山前几天,去四大青楼里夜夜留宿,以此逃避上山祈福。
偏生丞相和老太太老爷子都宠她,只是念叨几句,这事便由着她去了,不会多说什么。
而今年老爷子老太太和丞相皆不在府中,日子又是钉死的无法推迟,自然就只能由嫡系一脉的领头羊带领大家上山。
宋京姝又没有别的兄弟姐妹,这份重担便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尽管如此,她依然察觉出了暗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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