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长见识了,牛逼!连龙都能弄死,那我们……
是不是出不去了?
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阿宾,阿宾没有搭理我,而是把目光落在了上面的位置。
我被他这个动作弄的有些懵,他不会是想大洞出去吧?那也得我们有工具啊。
没想到他还真的这么的异想天开,在对着上面看了好一阵子后,阿宾开口对我们说到:“童岳,你留下来照顾徐飞,他眼睛上的白膜再刮一次,我上去看看。”
不是老哥,这上面能有出路吗?我刚想开口和阿宾说不行我们再想想办法,别为难自己,旁边的童岳就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一把摁住我,准备给我上手了。
我下意识的推开她,很是严肃的开口道:“我这还没到时间呢,你急什么急?”
童岳的脸上还是之前那副神情,开口道:“过了这断龙石,前面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谁知道要多久才能出去,我还是提前给你刮了,省得你半路看不见没,这缺胳膊断腿的,浪费时间。”
我……
我就断了一根肋骨而已,怎么就成了缺胳膊断腿呢?
我直起身子,想要努力的证明现在的我不是个残障人士,童岳却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直接摁住我就开始上手了,不过这次她的动作比之前几次都温柔了好多,大概是担心把我脆弱的眼睛给戳瞎吧。
动作是轻了,可速度也慢下来了啊!因为千斤闸的缘故,我心里有些急,不停的催我面前的童岳速度快点,反复几次之后,童岳也有点嫌我烦了,开口就道:“你烦不烦啊?他去看就肯定是有办法,这东西是搬不动,但是有机关的,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炸开。”
“那我们也没有炸药啊……”
我被童岳这仿佛河东狮附身的语气给吓到了,弱弱的开口道,童岳把手里的针一甩,然后怒气冲冲的道:“不还有机关吗?急什么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这怎么还骂上人了?
我心里有些恼火,但想着童岳是个女人,我又不好和她计较,最后只能闭嘴。
但我还是有些担心阿宾,虽然说我这眼睛的视力比不上正常人吧,但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周围的环境地形之类的大概看了一下,这四周的石壁都很光滑,基本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我们只带了绳子,要是想上去查看机关,那将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不用你管!你安静一会,呀,我不小心戳到你的眼膜了,出血了,我给你包一下,你先休息一会。”
我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但是这次,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就传来童岳惊讶地声音,在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她歉意的情况下,童岳就迅速不知道打哪拿出来一块布,继而直接蒙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只觉得童岳的动作简单而又粗暴,一点也不像是在给一个伤患包扎,很快,我就在她娴熟的手法下变成了一个拥有木乃伊周边的男人。
伸手摸着自己眼睛上那厚厚的一层布,我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下意识的询问她道:“你以前是兽医吧?”
量大活粗,没看过十几头毛驴绝对不会有这么娴熟的手艺。
我本来是想让童岳小小的羞愧那么一下的,但没想到童岳的脸皮已经进化到一定的程度,简直刀枪不侵,在听到我这样反讽的话之后,非但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还很惊讶地开口问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
算了,我是败给这个厚脸皮的女人了。
眼睛再度瞎了,还断着一根肋骨,我就算是奥特曼转世也该歇菜了,眼见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也只能和个真正的伤员一样,躺在原地挺尸。
说来也奇怪,我总觉得那个之前在祠堂里爆开在我面前的眼珠子神奇的要命,谷阿婆说所有见过眼珠子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侥幸活了下来,而那个眼珠子又搞瞎了我没,我的听力却随之逐渐变好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在自己视力下降的时候,听力就会格外的好,比如说现在,我的眼睛被童岳不小心给戳破了,不得已蒙了起来,但我的耳朵却能清楚的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动静,甚至连他们在石壁上攀岩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话说回来……童岳也会攀岩的吗?
没看出来,这姐们居然也是个全能人才。
不过一想到阿宾说她之前是个战地医生来着,我也就释然了,毕竟上过战场的人,能和我们普通人一样吗?
他们两个在上面捣鼓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弄的,反正那铁门最后是开了。
然后就是泄洪的声音,所有的河水轰隆隆的不要命的朝着那个缺口涌过去,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水流终于变得正常起来了,而阿宾他们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取下了我眼前的破布。
揉着有些发疼的眼睛,我开口询问阿宾他们搞定了吗?
阿宾示意我自己去看,因为伤到了一只眼睛,所以我是眯着眼去看面前的状态的,可即便是如此,我也能看到面前壮观的一幕。
只见之前那扇巨大的门此刻处于半开状态,它的下面是一个闸口,但里面有很多那种小槽,将水流分成一束一束的,每一束都不会超过一个成人腰粗,更奇葩的是,分流也就算了,竟然还分上下层,那水流平缓的,我都怀疑里面是不是可以睡人了。
这下,我更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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