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想,这孩子其实也是怕自己拖累我。”
听到这儿,我心里更是难过了,但今天既然跟黄建斌问到这儿,索性就多聊聊:“那当时苏家夫妻怎么说?
就说是苏先生早年在外犯的错误?”
我觉得我貌似有点过分了,人家黄校长含辛茹苦地帮人家养完儿子还送回去。说起这个话题应该还是挺揭伤疤的。
黄建斌脸色变了变,苦笑一声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说他们拿出了另一个孩子的照片让我看,而且准确说出了西航她妈的名字叫贺彩依,总之就是各种证据不容置疑。
“西航这小子也真是够狠的,临走前敲诈他爸两百多万说是给我的补偿费。”黄建斌一边说着一边红了眼圈:“我都存着定期呢,以后就想着等他娶媳妇……”
“这么说,苏家夫妻直接就跟你说西航还有个孪生哥哥?
他们怎么知道那个是哥哥这个是弟弟?”
黄建斌一愣,说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难不成随便说的?
估计是看谁长得高一点?”
我表示,这种猜测好像更不靠谱。
但刚才跟黄建斌谈的这番话里,我似乎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信息。
苏家夫妻并不是无意凑巧在什么医疗商会上遇到的苏西航,而是有备而来,专门就是来找黄建斌要孩子的。
这也就能证明,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贺彩依生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孩。甚至很清楚自己留下的是哥哥,被人家生母带走的是弟弟。
不管是yī_yè_qíng,还是借腹生子,我就是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同意将兄弟两个分开呢?既然已经分开了那么多年,又突然想着来找。横竖都觉得有什么逻辑是不对的。
这时候,我的响了。一看是公司电话。
“喂,罗姐啊。”电话是赵薇薇打过来的,这几天我没去公司,但是他们有什么事我也会抽空回电话回邮件来处理。
“还是那个生化皿的事,”赵薇薇说顾瑾恒这几天出差了,我又不在,他们几个实在有点摸不清该进该退了:“今早查了一下实验结果,还是阳性。”
“什么?”我皱了皱眉,这可真是个大难题。
好比我之前举的例子,我们几个人在做一道很难的几何题,但证明来证明去,突然有个劲爆的声音告诉我说——题设错了,祖冲之错了,圆周率其实不应该等于3.14……
是要逼死宝宝的节奏啊?
“怎么办罗姐,我们检查了所有的细节,就是看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苏总这个项目催得紧,我们是应该——”
我说没事,你们先按下一个步骤做。我这几天就过去,到时候再看。
挂断了赵薇薇的电话,我看了看坐在一旁抱着枕头一脸萌的黄校长。
我说黄叔,我现在有个困难正好请教你。
“奶蓟草的抗氧化力在离心分流后,可能会造成样本脱核的阳性反应么?进而影响肝胆酶的分裂?”
我明显能感觉到黄建斌脸上的表情微微有恙,他想了一下说绝对不可能。
我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啊:“当初你和我爸共同申请的专利权里就有这个学术论断的阐述,唉,你说可不可能是这一批分离机器械上有误差造成的结果不同?”
“理论上说也是有可能的。”黄建斌点头:“不过学术这个东西……也不能完全迷信权威。
人们知道的东西,往往还是太少呢。”
我嘴上承认是是是,但心里想的却是——别逗了好不好,如果这个论断都能推翻,那你和我爸研究大半辈子的健康之星不就是坨了么!
就跟俩老头用了一身的细胞证明1+1=3,写的过程那叫一个完美畅快,结果1+1其实应该等于2一样!
“哦,护士出来了!”黄建斌指了指病房的门,把枕头递给我:“我就不进去打扰你们了,罗绮,麻烦你帮我照顾着点西航。”
“诶?!黄叔你——”我心说你来都来了,怎么就走了啊?
一转眼,老头跑到比蹬鹰的兔子还快。
唉,以后都是一家人,还避什么嫌啊。我抱着枕头进去,跟苏西航说这是你父爱的肩膀,给你靠着的。
“爸来了?怎么不进来?”苏西航脸色惨白得很吓人,我看着地上那一整盆染得鲜血淋漓的绷带,心也是怵怵的。换药么总归很遭罪,这一层层的折磨少说还要经历个把月,想想也挺心疼他的。
“不知道啊,才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奇奇怪怪的。”我把医疗垃圾端出去,然后倒了盆温水给他擦擦脸。
他看起来有点累,但是就是不肯闭眼睛,一直一直盯着我看。
我说你要是不想睡的话,就陪我说说话?
“你要是想问杜文雅的事,可以找阿斯。”苏西航总能一眼看穿我想的是啥,这项技能一直让我特别不爽。
我说不管怎么讲,看在若若爸爸借给你那么多保镖的份上,你也好歹为她的幸福上点心吧。
“你说她花痴你家阿斯都花痴成什么德行了,你怎么好意思就看着人家的男神整天带着个高颜值的女助手穿梭在大街小巷呢?”我义愤填膺地说。
“我就是为了你的姐妹着想,才希望她打消对莫斯轲的邪念。”苏西航表示自己的好心又驴肝肺了:“首先,阿斯不是直的,就说tuō_guā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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