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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德福摇摇头:
“我们也在想办法找,村里人说至少六年都没有见过这老张头儿的女儿了,三四年前儿子倒是回来过一趟,当天下午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邻居说那天老张头儿从见到儿子就一直在骂,说什么白生了个儿子之类的话。”
晚上回到宾馆,我给沈沫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沈沫情绪有些激动:
“那还用想吗?肯定是那个陈大江在外面有了小三,又生了孩子,所以在想办法除掉了自己的儿子,好让那个小三上位!”
我听完只是笑笑,这种剧情只能到电视剧里面去找,我只是个写的,并不是编剧。
陈大江那个状态就根本不用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去判断,我都看的出来再在外面肯定有女人,而且不会是一个。
张静青人老珠黄,又不保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陈大江正值壮年,又多金,就算他不主动去找,也肯定有数不清的姑娘主动往上贴。而且,就陈大江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被掏空的状态,要说他外面没有有女人,日本人都不能信。
想了想,我去冲了一杯咖啡,拨通了老周的电话。响了半天他才接,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喂!我说你小子有病是不是?几点了还给我打电话?有话说有屁放!抓紧时间!”
我嘿嘿一笑:
“老爷子,干嘛这么大火气啊?家里有广场舞俏阿姨?”
“嘟嘟嘟。。。”
他直接给我挂了,我立即又打过去,刚一接通我就赶紧说:
“别别别,我错了,周叔,周叔,您听我说,前几天有个读者加我qq,和我说了一件事儿。。。。”
我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和他说了一遍,还没等我说完,他就开始训我了:
“你他妈的就是个事儿逼!写就老老实实的写得了,学人家装他妈什么高人?每次都是我老人家给你擦屁股!老子他妈真后悔当初认识你!。。。。”
他的态度我早就习惯了,每次开头必须要有的程序。我把手机放在一边,端起咖啡。
一杯咖啡下肚,拿起手机:
“老子他妈的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有他妈的什么事儿也不要麻烦我!”
我抬手看看表,十二分钟,正好一节nba比赛的时间。
每次都是同样的一套词,骂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真不知道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能换一套新鲜的。
“你小子听好了啊!那个死了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心脏病,而是活生生的被解剖的!所以他的面部表情才会出现变化。他在qq上和你说的那个老头儿,应该叫做‘嗔鬼’,就是活着的时候总是带着恨意,但是胆子又很小,不敢做什么,所以在死了之后才会出来吓唬人。”
顿了顿,老周又接着说道:
“‘嗔鬼’没什么本事,伤不了人,甚至火力旺的人根本就看不到它,只能在一些老幼面前显形,激发目标内心强烈的恐惧,继而操纵目标的身体。在那个孩子扯掉自己的耳朵之后,无法承受的恐惧让他的魂魄出了窍,就会被认定为死亡,但是并不是真的死了,那时候魂魄还在身体附近。但是在被验尸解剖之后,那就是真的死了。你特么没事儿别总掺和这些事儿!妈的,早晚你得死在那些东西手里!”
无奈的听他骂够了,我才插得上话:
“周叔,那这个东西该如何解决?”
“解决?不用解决,它拿了那孩子的耳朵,嗔念已消,现在恐怕都轮回去了,还解决什么?再把它招回来?妈的,不说这事儿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特么上回给那个小丫头招魂,差点儿被那女鬼抽干阳气,一点儿他妈的记性都不长,还他妈到处惹事生非!你真以为自己是张道陵的后人呢?我他妈。。。。”
没等他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又不是受虐狂,我可不想继续听他骂我。
两天之后,我正在洗澡,蒋德福给我打电话:
“小刘,你来局里一趟吧,陈大江在这里。”
我心里一动,问了一句:
“查清楚了?”
“嗯,但是恐怕更麻烦了,你先来了再说吧。”
放下电话,简单冲掉身上的香皂沫,穿上衣服就出了门。
隔着询问室的玻璃,我看到了陈大江。
他正坐在特制的椅子里,手上戴着明晃晃的手铐。低垂着头,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背头此时已经变成了乱糟糟的鸡窝。
“他怎么了?”
我问蒋德福。
“杀人。”
蒋德福淡淡的说。
我有些意外:
“杀谁?”
“他的情人和孩子。”
我扭头看着蒋德福:
“是那个张老头儿的女儿吧?”
蒋德福对于我的猜测并没有感到意外,点点头,补了一句:
“还有张老头儿的儿子。”
我意外的看着蒋德福,等着他的下文。
蒋德福脸上的表情很怪异:
“这小子他妈的是个奇葩,男女通吃,当时张老头儿的一双儿女一起出去打工,偶遇了陈大江。”
说着,他递给我两张照片。一张上面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很是有几分相像,应该是两姐妹。另一张照片是三个人,多了一个陈大江,那两姐妹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怀里。
我拿着照片疑惑的看着蒋德福。
他斜着眼睛瞄了我一眼,苦笑着说:
“没看出来吧?我开始也没看出来,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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