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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未落,那几个人齐齐的凑过去往尸体的头上看,那个女警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惊恐,声音尘都的说:
“不,不,不可能啊,我,我昨天,昨天还和李姐来看,看过,还好好的,怎么,怎么会没了?!”
其余的几个人脸上也都是惊恐之色,不过并没有过于失态。那个年纪大的警察转头看着我,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初时那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
回到他们的办公室,那个年纪大的警察交代其他几个人今天的事情不要出去乱说,之后就把那几个人打发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他抽出一根万宝路递给我:
“兄弟,抽根烟。”
我接过来,他赶紧给我点上,用一种‘我们很熟’的语气说道:
“我叫蒋德福,是市局刑警队的队长,刚刚我也和你们那边市局的同事联系过了,他们跟我说了兄弟的事情,这次正好我们把你请到这儿了,你看,你也别急着回去,就帮哥哥把这件案子弄个清楚,你放心,哥哥肯定不能让你白忙活。”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事实上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参与他们调查的过程。那个男孩儿的死亡的确有些怪异,与我之前见到过的完全不同。
莫名其妙的死亡,尸体诡异的变化,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好奇,想要一探究竟。老周说过,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太强,这样很容易让自己惹上麻烦。不过我并不打算改,人生若是失去了探索精神,那也就太无趣了。
晚上,我们一起去了死者家里,那个村子位于城市郊区,离市区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死者家里条件不错,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楼。那家男主人姓王,四十岁上下,身上带着暴发户特有的土鳖气息:
不低于150克的黄金项链,阿玛尼的衬衫,巴布瑞的裤子,普拉达的腰带,菲拉格慕的平跟鞋,手腕上带着一块儿镶钻的劳力士。就光是这一身行头,少说也要几十万,但是死者却跟我说他是骑着自行车上学,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一见我们,他立刻露出殷勤热情的笑容,一点儿都不像是刚刚死了儿子的状态。我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刚坐下,他就把自己的老婆、死者的妈妈给叫了出来,自己四平八稳的往沙发里一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不经常回来,孩子的事情都是他妈妈在管,有什么事情你们问她就行了。”
说完就开始低头摆弄手机。
女人看上去很憔悴,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上的衣服也算不上华丽名贵,与男人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一个小警察开始进行例行询问:
“姓名”
“张静青”
“年龄”
“42岁”
“你的姓名,先生,问你呢!”
那个小警察抬头看着那家的男主人,眼神中有些嫌恶。
男人抬起头,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警察同志,你们上次来不是都问过一次了吗?怎么又来一遍?你就照着上次的写不就完了吗?”
小警察眼睛一瞪:
“我说你这是怎么当人父亲的?儿子出了这种事情,你配合一下取个笔录都这么不耐烦,难道你不想早点儿查出害你儿子的凶手?”
男人的脸色突变,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讪笑着说: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不想早点儿查出是谁害了我儿子呢?麻烦各位警察同志,一定要尽快查明真相,好让我儿子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蒋德福看着男人突然说道:
“验尸报告已经通知你们了,你儿子是死于心脏病,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害你儿子?”
男人一下愣住了,脸色有些难看,支支吾吾的说:
“我,我儿子才那么小,怎么,怎么可能会有心脏病?一定是有人害他的!”
蒋德福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那天晚上的整个询问过程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男人在那之后老实了许多,配合着完成了整个询问的过程。
我知道了他叫陈大江,开了一个采石场和两处煤矿,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暴发户。
整个询问的过程中,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的手机上,完全没有认真听警察的分析推论。
回去的路上,我问蒋德福:
“那个陈大江明显不正常,你们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
蒋德福笑了:
“我也知道他有问题,但是现在我们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再说,他儿子出事的那天,他在几百公里以外的矿上,我们能以什么名义带他回来?万一这件事情真的与他有关,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想了想,又问道:
“那个孩子和我聊天中提到的那个老头儿,你们有没有查过?”
“查过,在陈大江的儿子死亡的前一周,村里有一个姓张的老头儿去世了,死于煤气中毒。经过走访证实,的确是在死亡之后的第二天下午邻居闻到煤气味儿才发现他已经死了,一只耳朵的确被耗子给吃了。”
他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兄弟,我做警察这么多年,怪异的案件碰到过不少,但是这件案子的确有些蹊跷,我怀疑是有人在杀掉死者之后为了转移视线而冒充死者在qq上与你聊天?”
我摇摇头说:
“我现在也不能肯定,我们现在最好能去一趟坟地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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