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有守卫长说的金币啊。
而监狱长又对此做出了补充与纠正——至少有1000枚。
几大佣兵团分崩离析之后,剩下的一些中小型佣兵团的日子也说不上好过了多少,任务多了,酬劳也变高了,但毕竟唇亡齿寒,想来[实际上是给城卫军捣乱]的这种任务应该没什么人敢接,就算接了,八成也是去通风报信。
否则这笔钱若是放在以前几大佣兵团都还在的时候,怕是能雇佣到不少好手来做做外围的清理工作。
而且不论招不招下线人手,去不去拍卖行都好,就算抛开这一切不谈,钱这种东西都是多多益善的,他也知道此情此景实在是不该起这样的贪念,但一个偶然的发现使得“先过去看看”成为了一种必要。
金币据说是藏在内室右手边角落的地板下的,那个位置刚好吊着一个单脚站立,背对着这边的女囚,她拥有极为性感的下半身,纤腰之下丰满的大蜜桃和圆润修长的双腿简直让人看得移不开眼,这种诱惑在经过了昏暗火光的润色后,成为了最好的兴奋剂。
副守卫长就是从那个位置走过来的,这也是为什么艾尔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的原因,从后面来看,这人的身高、体型、发型都和那个差点干掉了婕拉的女人很像,那家伙也是雇佣兵,就算最后被逮进了监狱里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
而所有这些被束缚住的女囚们,在熬过了反反复复的折磨与调教之后,只会被卖去做奴隶,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可以以此为由再多说上三两句话,并拿出一笔钱来……
买这人的命。
让内城监狱那份“意外死亡”的名单再添一名。
在假士兵心念急转间,副守卫长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不悦,那个女人可是这一批次之中最漂亮的一个了,是属于他的,而对方只是昆汀的手下,并且刚才也已经要走了他们的私藏货,雀尾、红蛛等人个个都要比这女人好上几个等级,人必须要懂得知足。
他正要对此做出一些什么提醒,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假士兵就已经大步绕了过去。
被盯上的女人把头垂得低低的,肩膀有些宽,上半身的尺寸果然不太如人意,黏着几根发丝的侧脸也与那个人很像,艾尔先是绕着对方缓缓地走完了由大到小的两圈,一边带着副守卫长紧张的目光假意全方位地观察女囚,一边仔细地倾听着铁靴敲击青砖地面的声响。
结果是令人失望与庆幸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大多数人都有,与其吃不着,那还不如找不到,如果真的踩到了空腔,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怎么挖?发现了却得不到岂不是可惜?
带着这两种截然矛盾的心情,他正要抬起女囚的脸来验证猜测,哪知紧跟过来的副守卫长动作更快,不仅一步上前贴紧了女囚的后背,双手还一上一下地钻入了衬衣之内展开了急迫的攻击,这种急迫充满了急于宣示主权的味道。
带着这种急迫,勾勒出神秘沟壑的布匹被两只弯曲的手指猛然拱起,又猛然平复。
“唔!!!——”女囚瞬时就仰头痛呼出声,那张宣泄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的脸乍一眼看过去好像还可以,但其实根本就没有一丁半点的可挖掘性,既陌生,又和那个女人截然不同。
“这是个雏儿,真是太可惜了!”
“嘿嘿嘿……”副守卫长缓缓挖掘,对此不甚在意。
最后扔下了一句摇头叹息后,艾尔大步走向了三角石门推门而入,将都隔绝在后,速度快得像是想要补回浪费掉的几分钟时间,又像是在逃离着什么。
……
自从昆汀带着黑蛇和猫爪过去之后,铁贝就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并凑到了栏杆上愣愣地朝外张望着,那双小眼睛要么就随着从走道上巡视而过的守卫从左移到右,要么就盯着栏杆斗鸡眼,也不知道究竟是突然中了什么邪,看得鳌针和仅剩的十来个兄弟满是不解。
大家的情况都不好,他们从东外城区出来后,唯一一件好事就是铁贝莫名其妙地保住了命,其它的,一件比一件糟。
公爵抽调了司凡提学院的所有守卫,让这些人在内城东门构筑了一个带筛子的漏斗,城卫军控制了绳索城楼、城梯以及城梯至内城东门驻地的一整条通道,任谁被分割成几个几个一组从那走过,都会被轻易制服,为保险起见,队长级的人物还会被请到小房间里迷香伺候,铁贝和鳌针当然也同属此类。
因为那种地形的原因,主动从笼子里出来的佣兵们根本就没法反抗,筛出来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被弄去了哪里,剩下的则统统都被关押进了内城东门驻地的众多地窖之内。
此后就是三大家族的援军进城,同时包围了几大佣兵团的驻地,城卫军的一整套组合拳使出来——抓人抄家、转移囚犯、进笼抓鸡。
雇佣兵们毫无还手之力。
铁贝是白牛的副团长,鳌针是青峰的副团长,手下都领着几支十人队,还管着几个附属过来的中小型佣兵团,以前去哪不是前呼后拥?谁曾想,他们有一天竟然会失去金币、甲胄、武器,然后被人用剑指着后背,蹲在地上伐木、挖坑、搭营帐?
而比这更令人恨得咬碎牙齿的,是那个叫做凯莱布的淫棍,为了保护红蛛几个被盯上的女佣兵,这个牢房里从上至下十多号人统统都被揍了一遍,他们成功地引来了监狱守卫和监狱长,前者早就将所有的女囚们都看做了自己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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