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之中成绩最好的那个家伙没有表现得如此不堪的话,那这场战斗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但现在她们只是在送死罢了,这种情况让人既无奈又生气,艾米冲到一半还是被气得忍不住怒骂出声。
“再这么坐在地上什么都不干你女人就死了!”
话未说完一个人影就从身侧掠过,恍然间她还以为是那个叫做欧文的家伙终于恢复了正常,可身后那令人感到羞耻的哭声仍在持续,窜过去的人也没有穿戴锃亮反光的银甲!
当对方那高大强悍的形象与这种好笑的猜测彻底轰塌后,她下意识地瞥了眼铁门外空荡荡的街道,紧接着又差点被一声淫[hx]笑搅乱了思路。
“猜猜我是谁!”
这是刚才那个在外边观看的家伙!
趁着那柄夺去三条人名的剑又在芮芭身上划了一下时,艾尔带着愕然之人的视线扑倒了袭击者,刚落地,早就做好准备的两柄匕首一上一下插向了对方的面部以及心脏,攻上路的匕首插到了地上,攻下路的准确刺中了心窝之上的灰甲。
铛一声响,匕首断了,灰色甲胄上竟然只出现了一个指甲盖深的尖锐凹陷,附带于断刃之上的巨力则将袭击者锤得口喷鲜血,血被面罩遮挡所以倒是没有喷得艾尔一头一脸,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愣了楞,附带觉醒者巨力的匕首能将铁皮木芯盾都扎个对穿,按道理来说,这人特么的应该死了才对啊!
就这么楞了一下,形势立时倒转,匆忙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才堪堪将“闪开”喊出口,那柄逼退芮芭的短匕就已经插进了艾尔的右肺,匕首齐刃而入,匕镡和拳头上属于觉醒者的巨力锤断了肋骨,锤得他侧飞了出去,甚至于只能用大口大口的血取代脱口而出的惨叫。
在极致的痛苦爆发于右胸的一瞬间,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两个女人不止扔掉了盾牌,甚至连武器都扔了,袭击者身上灰亮灰亮的甲胄跟撕裂盾牌的剑一样,同属于一种材质,坚硬无匹,扎都扎不穿,步兵长剑对它来说跟条烧火棍有什么区别?
它即反光又粗简,而且颜色也黑得不纯粹,灰扑扑的,所以如果这是神器的话,那究竟是神器太廉价了还是袭击者太神话?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价值,对方必须死。
袭击者刚起身就又被缠上了,但短短几息间,艾尔爬起来还没站稳呢,那两女人居然就败了,身上挨了两剑的那个被踹了出去,成功砸灭了场上那令人厌烦的哭啼声,而身上无伤的则被踩到了地上。
如果不是袭击者高扬黑剑准备赐予她个一刀两断,她都无法证明自己还活着,看起来就跟刚才的艾尔一样,袭击者大概是当他死了,扬剑的姿势毫无防备,这种如此舒服的角度肯定不能被浪费,他忙快速上前两步一腿踢中了对方的右肋。
“老子让你猜——”
嘭地一声闷响,目标几乎被抽到了铁门边上,但报仇雪恨顺带着救人一命的同时,艾尔自己也疼得闷哼出声。
“咳,猜我是谁!”
觉醒者可以驱使巨大无匹的力量,却没有承受得起这种力量摧残的身体,谁打谁都受不了,两个觉醒者相斗,结束战斗所需的时间往往比普通人还要快得多。
在灰甲袭击者落地后,艾尔握着最后的一柄匕首再次追了过去,今晚上装了比下了本,最后要是血本无归这事怕是没脸和别人说,甲胄再坚硬毕竟也不是真正的龟壳,该有的死穴也还有,对方杀他很容易,反过来也难不了多少。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快速拉近,袭击者已经将右手的长剑收了起来,右肋重伤,那种右侧身体都使不上劲的感觉艾尔感同身受,他欺身上前挥匕直取对方咽喉,被避开后双腿闭拢夹住了攻向自己裆部的袭击,然后就势带着对方往地上倒去,避免被利刃穿脑。
在倒地过程中他的右手几乎就要指中了对方的脑袋,下一瞬,袭击者大概就会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巨力扯断脖颈,就算这是个脖子比较硬的觉醒者,一枚不行,那就再来一枚,可在咒语即将完成之前,它就被一种毛骨悚然的心悸中断了。
心悸来自于猛然出现于余光之内,且极速变大的一团明黄光球,那种亮度意味着什么没见过的人虽然没法在心里形成明确的认知,但从其搅动气流的呼啸声来看,如果强行将[冰枪术]完成,下一瞬被弄死的绝对不止一个人!
艾尔急忙松开腿想往后滚开,对方显然也想这么做,于是在分开之际,一只灰色的铁靴让他的腹部吃了一记大亏,亏得口鼻涌血。
呼!嘭!
喷出来的血被呼啸而过的玩意燎成了焦臭,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明黄光团,它拖拽着长长的焰尾在两人之间划出了一道一闪即逝的分界线,又带着霸道耀眼的威势撞上了铁门,伴随着沉闷的炸响在昏暗中绽放成了一大朵艳丽非凡的火焰之花。
于目视之人的眼中烧出了一团青斑、心中灼出了一堆灰烬。
它很快就枯萎凋零,却在铁门上结成了一片脸盆大小的光明,那是一片从边缘至中间由暗转亮的渐变色,最中间拳头大小的那一块,明黄似火。
尽管第一次见,艾尔还是第一时间就在燃眉炽热中将之与火球术联系在了一起,印象中它的咒语要比冰枪术长了几倍,至于威力……
要是退得慢点,被烧得通红的怕就不是铁门了!
光团是从芮芭和那个哭啼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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