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玫瑰的规矩大多数人都知道,但真正见识过的人其实不多,当酒精上脑,怂恿缠身,携带了众多好奇心的“随心所欲”就轻易地战胜了孤独无助的“谨小慎微”,好奇心被满足后,事不关己的人大概会像艾尔一样在心里暗叹一句:哇,好可怕。
而那几个看着像是死者朋友的家伙在和守卫对视了一会后,主动地移开了视线,也没敢多说什么,毕竟白衣守卫肯定还有不少,而且存在即为合理,这种规矩的维护者肯定不仅仅是白衣守卫而已,[生杀予夺]的背后必然站着赋予这种权利的庞然大物。
至于那是什么,就让人有些好奇了,也不知道如果破坏规矩的人换成某种重量级的人物时,会出现什么结果,比如……换成一天到晚碰鼻子的子爵大人?艾尔晃了晃脑袋,打住了这个想法,其实有这种心思没错,毕竟费恩也是城卫军,而且还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但这种心思背后的动机,却让他理解不了。
趁着眼前动不动就要人命的家伙正忙着将尸体往最近的窗户拖过去、也趁着周围大多数第一次见识这种[生杀予夺]的人陷入震撼中时,艾尔试探性地地走向了房门大开的包间,不过还没迈出两步,嘭的一声那具尸体就被扔到面前挡了去路。
警告很明显也很强烈,白衣守卫看过来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事实上艾尔所见过的大多数觉醒者在看向敌人的时候,神态间都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要是在外边,他绝对会笑呵呵地凑过去,近距离地给对方来一发出其不意、躲无可躲的双锥体冰晶。
这种心态,就像是小朋友得了新玩具之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别人炫耀一番似的,寂寞得紧。
可那也就是想想罢了,他在意[hx]淫的同时其实也已经想好了下一个办法,待会试一下行就行,不行就走,去其它没那么火爆的小酒馆又不是不可以,干嘛要放着大爷不当非得跑来当孙子,可刚退后了几步,这种行为又被人中断了!
他惊讶得不行,但若要轮震惊的程度,附近那一圈“等了两天把茄瓜都等成秋葵”的可怜虫要论第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长时间的忍耐、等待所酝酿出的负面情绪遭遇了现实与幻想的巨大落差,生成的复杂情绪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他们有的惊呼赞叹,有的震惊不解,有的满心不服……
“噢!好[hx]骚!”
“走路都像是能扭出水来似得,那屁股,那腰,啧啧,让她坐在身上摇起来,我怕是顶不过二十秒。”
“同上,十五秒。”
“同上,十……卧槽,那张脸那么好看你们他吗的竟然只盯着下边?对了,不是说这妞好多天都不理人了吗,谁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还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滚开,别挡着我!哎!!凡凡!选我选我,别理那个穷小子,一百金币够不够,不够我再……”
……
没错,拦截之人不是白衣守卫,而是从里边款款而出的女人花。
她一出来就双手揪住了艾尔的衣领子,那神态与姿势,像极了一个独自持家的女人揪住了在外晃荡多日、终于归家的丈夫,如水眼眸里根本就容不下周围那一大圈状若癫狂的人。
在随意地朝神色没什么变化的守卫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之后,女人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揪着幸运儿走进了包间里,又轻轻地关上了门,将一众羡慕嫉妒的视线与哀嚎声彻底的隔绝在外,只留下了满室旖旎。
房间里除了一张占了三分之二个房间的床之外,就只剩下触目皆是的绿意了,墙是绿的,因为上面青藤密布,纵横交错,它们从盛满泥土、固定于房间角落的木制沟槽里吸取养分,肆意生长蔓延,散发着草木的清新,甚至还遮盖住了对着房门的方形窗框,如果不看向窗户外边的建筑与街道,这里边还真像是林中的天堂。
天堂中的女人就这么笑吟吟地微仰螓首、挑眉凝视着男人,既不松手后退也不上前紧贴,花开正艳,急需采摘,但那眉间却总有一缕挥之不散的忧愁。
两人对视了片刻,艾尔有些愕然地抬手摁在了忧愁之上,直接将对方摁得坐倒床沿,然后一边轻轻的揉搓,想顺势给它捋平了,一边想要问问对方“你一个酒馆女郎有啥好愁的”,结果一张嘴,瞬时就念了大半段的[冰枪术]!
经过一晚上的连续默诵,那玩意已经彻底侵占了他的意识,只要一不注意,它就会在脑中自动循环放映,实在是可怕,这真要是一枚冰锥射出去,也不知道跳窗还能不能跑得了。
这种想法与后怕的表情,对方是察觉不到的,因为自眉头与大手相触之后,那双如水妩媚的双眼就已经紧紧闭合,女人完全毫无防备不说,原先娇艳的笑容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享受的意味,笑得不知死活。
“你说的是什么啊,是一种可以让手指变凉的魔法咒语吗?”
嗯?变凉?!
艾尔将手抽回来摸了摸自己,确实是感觉到了一丝异常的冰凉,简直可怕,不过这种问题其实也不严重,用得多了,生疏会逐渐熟练,擦枪走火必然会变成如臂指使,眼下的问题那么多,练习的时间与机会多得是。
瞅了瞅对方那不知不觉又微微地起了褶皱、差点被射穿的眉心,他重新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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