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当时还搞不懂为什么在[普罗德绞肉机已经弄死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这家伙居然会出现在那种位置,还特么的“往南独行”?可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是有点眉目了。
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联系起来,得出的结论毫无根据、不可理喻。
而这结论还只是个开头,以其为基础脑补出来的故事大纲简直让他既惊又喜,尽管曾经被戳破了脸,被逼得跳了窗,他此时也还是摆脱不了能为自己提供神奇力量的自作多情、对号入座此种心里行为。
要怪,就怪她的一颦一笑一回眸,怪她如此多娇。
关于这事,得好好问问对方才行。
结果这背已经捋了半天,颤抖都被捋顺了,衣服也偷偷摸摸的帮对方扯好了,艾尔还是没想到该怎么开口,甚至最后打破沉默的居然还是仍没将抽泣完全止住的妮萨。
“转过去,让我检查一下你后面的伤。”
“嗯?哎,好好好!这里最疼,你帮我看看,”他开心坏了,也心疼得紧,立即又抓住那只正在抹眼泪的手摁在自己的心窝上,“你一哭我这里就疼得厉害,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诶你先帮我看看,然后我也帮你检查检查。”
对方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关于这点他早就偷偷摸摸地确认过了,说要检查也只是在宣泄早已溢出心窝的情绪,当然更是色心不死的证明。他贪恋着软香凝脂,还以为有了先前的铺垫,很快就能再次肆意妄为,谁知道,事情的发展居然出乎了预料。
对方的软弱大概都随着眼泪哭完了,连着完蛋的还有他的底气,此时那双犹自浸泡在水汽里的紫眸只是狠狠一瞪,他立即就被吓得松了手,噤若寒蝉。
这冰山真是他吗的倒得快,起得也快!
“我再说一次,”侧躺着的女人抬起头,语气冰冷,“把右手拿走,转过去!”
“诶是是是,我这就转。”艾尔忙抽手转身,转到一半猛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空着的手也瞬时捂住了屁股。
“嗷!”
是那支仍旧插在屁股上的黑色铁箭,要不是转身的时候压到了它,艾尔甚至都忘了这回事。
见叫声如此的凄惨,抖落露珠的玫瑰忙撑起上半身皱眉问道,“你怎么——”猛然瞥见那半截箭尾,她又惊又怒,“你眼里还有没有别的!屁股上还插着这么麻烦的东西,居然就能不管不顾地想要——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想你啊——嗷!你干嘛?!”
“干嘛?”酥麻早已退去,玫瑰的尖刺根根笔挺锋利,她扑上去握住了那根铁箭,轻易就将对方摁得趴在了地上,“也让你尝尝无力反抗的滋味!”这支箭就像是在捉弄她一样,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却来添麻烦!
艾尔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额头上瞬时就凝结出了豆大的汗珠,痛呼与求饶也是于事无补,事实上如果用勇气祝福的话应该能挣脱开来,但现在的情况又不是要拼命,而且那只插在屁股上的铁箭正被人握在手中,对方只要轻轻一动,就能让他痛彻心扉痛彻心扉痛彻……。
“一身都是伤,有好些地方也没洒到银叶粉,都发炎了!”葱白纤指在一处红肿的伤口上用力一摁,痛呼再次爆发,“知道痛了?我还以为你脑子里满满的邪念能让你免疫疼痛了呢!”
“轻点啊!”
“那你轻点了吗!”
……
空气都凝固了一瞬,玉指再次一摁,“啊!痛!”
“最严重的是这道从肩膀延伸至臀部的大豁口……”
以她的语气来看,应该是在生气,可艾尔总觉得其中似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这是错觉?有可能,内外双重的强烈刺激、失血以及伤痛等等,这些因素都会影响他的判断,但错觉只是如此轻飘飘的一个单词,真的能解释这么多问题吗,比如昨晚上紫眸深处那一丝的欣喜?还有方才的猜测?
“诶,你说的‘……再次回到这里……’是什么意思啊?”
“……还有这支箭,太深了。”
“哎哎,是什么意思啊?”
“想知道?”
“那肯定啊!”
“你把左手塞进嘴里我就告诉你,”她看到对方的后腰上也有一把匕首,而且正好是自己所熟悉的样式,这把匕首也是捉弄人,男人侧躺着的时候它几乎贴着地面,她发现不了也够不着,此时看了两眼真是越想越气,“混蛋身上的东西也尽是混蛋!”
“昂?那啥,为什么是……”艾尔一时没有多想就照做了,手上仍残留有玫瑰花的余香,勾人心脾,他含糊不清的继续补充未讲完的疑问,“……是左手?”
“因为它讨厌!”
“噢!!”
利刃剖开了中箭的臀部,这女人正在取箭!刀子下得毫无预兆、干脆利落,招呼都不打一声!突然的疼痛让艾尔下意识就缩紧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咬合肌,于是第二声惨叫变得特别的**与悠长,“嗷!……”
“讨厌它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等着吧,迟早给你剁掉!”妮萨恶狠狠的说着,瞬间掰开了切得极深的口子,看清了里边的情况。
“啥?什么意——嘶,难道是——不!”艾尔整个下半身都疼麻了,“怎么还切!”
“它在里边旋转了个几乎完美的90°。”
“草,怎么次次都是这样!”
“你肯定也对塞菈佩尔做了什么坏事!”
这句话的语气出奇的冰冷,他一下子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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