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娘走后,衡王也没有了兴致,脸上原本淡淡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在上面坐了一会儿,喝了几杯酒,就要离席而去,这时吴文庆走了回来,见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衡王面前,低声说道:“王爷,待会要有一场表演,您一定感兴趣。”
衡王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可是身体却是没动。
“有话快说。”
吴文庆脸上笑容不减,对着刘子墨投去怨毒的一眼,然后迅速说道:“今儿个钱先生和南京城约了比试。”
衡王听到钱先生顿时眉头舒张了开来,显然这个钱先生十分受其看重。
“钱先生已经是七省文状元,有着对王的称号,可是这终究是在北地,江南一带文风兴盛,尤其以这南京为甚,若是能一举将南京的士子击败,这对王才是当之无愧!”
吴文庆笑着点头说道:“王爷所言甚是,这南京城乃我大明帝国的陪都,是除京师之外最要紧之地,而且这里乃是六朝古都,文化底蕴极深,文人士子繁多,是江南文化的代表,若是钱先生能够击败南京城的士子,获得八省文状元的称号,王爷慧眼识人,重文风之名必会传将出去,就是皇帝陛下也会嘉奖。”
一番话顿时将衡王说的眉开眼笑,刚才的愁闷都是没有了,也让在一旁伺候的大小官员松了口气。
“今天是哪个和钱先生比试啊?”高兴了一会,衡王才想起今天的比试,不由问道。
“正是刚才口出狂言那刘子墨!听闻钱先生之名,很是不屑,说钱先生是浪得虚名,依靠王爷的权势才能横扫北方七省,来到南京城,就要让钱先生明白什么叫井底之蛙,知道南北之间的差距,就是王爷来了也一样!”吴文庆的眼神扫过远处的刘子墨,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对着衡王沉声说道。
“什么!他真是这么说的?!”衡王大怒,一双眼眼睛圆瞪着,白皙的脸已是涨的通红,拳头握紧,差点就要拍案而起了。
“恩,千真万确,那日我正好和朱统领去看那林四娘表演,在醉红尘遇到这刘子墨和朱炫四人,王爷知道我和那朱炫几人是相识的,不得不停下来和他们打招呼,在介绍朱统领的时候免不了将王爷您抬了出来,他们向我打听王爷事情,我哪会说给他们听,便将钱先生的事情说了搪塞他们。
没想到这刘子墨就口出狂言,说钱先生是浪得虚名,定是王爷仗势欺人,北方那些士子才不得不屈服,让钱先生成了七省文状元,得了对王这个称号,有机会定要好好教训钱先生一番,揭穿钱先生的虚伪面孔。
我实在气不过,本不想和他们南京的士子发生矛盾,毕竟这里是我们太祖皇帝定都的地方,现在也是咱们大明的陪都,其中朝廷勋贵,遗老极多,不想惹事,让王爷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头。
可是这刘子墨实在太让人气愤了,我和他争执起来,他便说多说无益,有才无才,一比就知,在这种情况下,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弱了王爷的威风,当下心情激动之下,便答应了下来,后怕王爷责骂,一直未曾禀告,本想着以钱先生的实力,自然是不需惧怕这刘子墨的,待到赢了之后再给王爷报喜,岂不能让王爷高兴一番,何必说出来让王爷生气呢。
可是今儿个,这个刘子墨实在太狂妄了,竟然当场口出惊悚之言,惊扰了王爷,之后还污蔑那林四娘,破坏了王爷的兴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想向王爷汇报,让钱先生和着刘子墨当堂比试,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知道钱先生的才华,王爷的威风和识人之明。好好搓搓他的傲气,让这江南一带的士子老实一点,不要造次。”吴文庆说起来抑扬顿挫,倒是很有节奏,配上脸上那不时随着话语变换的表情,仿若一个受过伤的深闺怨妇。
衡王的眼光已是看向了远处的刘子墨,一双眼睛里已经快冒出火来了,虽然明知道吴文庆说的可能有些夸张,可是脑海里那丝理智早就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比,现在就给我比,给我把钱先生请来,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刘子墨好好尝尝被虐的感觉,也让这些江南士子们看看敢和他作对的下场。”衡王气呼呼的说道,一手已是忍不住拍在了桌子上。
“是,王爷,我这就去办。”吴文庆对着衡王行了行礼,低声答道。
衡王突然拍桌子,顿时让就近的一众官员士绅吓了一跳,,看着衡王那几乎铁青的脸,有些不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子墨看的也有些莫名其妙,他能感觉的到衡王的怒火似乎是对着自己,那阴沉的脸几乎要滴出水来。想着刚才吴文庆在衡王耳边一阵低语,不知是否说了什么坏话,这吴文庆可不是什么好鸟,自己刚才摆了他一道,难免他对自己出什么阴招。
当下心里一紧,暗暗观察着周围,看看吴文庆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过了片刻,大厅里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衡王阴郁的表情下,气氛变得凝滞了起来,众人由原本的高声交谈,变成了低声窃语。
刘子墨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这世界上既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衡王的表情变化如此之大,肯定是有事的。只是不知这把火是不是烧向他。
当吴文庆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到衡王身边的时候,刘子墨感觉心莫名一跳,这个有着两撇八字胡,有些发福的中年人,眼光竟然十分锐利,从走进来,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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