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看我辣么漂亮,辣么可爱,辣么聪明,您想不想让我常伴左右啊?”花秋月笑眯眯地问。
“噗~!咳咳咳······”刚喝一口茶水的老大夫被花秋月一句话雷得不要不要的。他都将近古稀之年突然有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子和他说要常伴左右?
满脸通红,撕心裂肺急剧的干咳声青筋暴突,花秋月一脸担忧:别师傅还没拜,就要说拜拜了吧。
好不容易停歇下来的老大夫义正言辞地训斥着:“小小奶娃娃,别什么话都和别人学。你知道啥叫常伴左右吗?”
“知道啊。”花秋月两眼亮晶晶的回答:“就是要拜您做师傅啊。”
······老大夫的脸龟裂了。陈家兄弟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直抽。
“不,不,不,我不收徒弟的。”老大夫把头摇得剧烈。接着补充道:“我不收女徒弟。”再说这娃儿这么小,收来是师傅伺候徒弟啊,还是徒弟伺候师傅还两说。
“为什么?”花秋月焦急了,泪水在眼眶处打转。
“哎呀,说了不收就是不收。”老大夫不耐烦了,果然只要是女的就麻烦。抽出一根银针在花秋月在耳后静脉中的耳后穴轻轻一扎。
眼前一黑晕过去的花秋月只有一个想法:这一招真牛气,以后只要吵不过人家都可以扎晕人家。
两兄弟看到一言不合就扎晕人的老大夫,纷纷神情戒备。
看到陈家兄弟俩的样子,老大夫难得解释一句:“这小丫头,身体已经是负荷透支咯,要是不让她晕一晕,对她不好。”说完径直转到他的大药柜前,打开几个药抽屉,抓出几味放到捣药钵中,“哐啷哐、哐啷哐~”捣起药来。
回春堂
苦熬了一宿的花老爷子终于等来了花家一行人。从昨晚到现在粒米未尽的花老爷子已经眼冒金星。看到有说有笑进来的花家人,当即脸拉得有驴脸长:“银子带了么?”
“带了,带了。”花老太太喜气洋洋。
“怎么这么会才来?”看到没有解释为什么来得这么晚的一家子,花来爷子没好气的问。
“哦,还不是家里穷得快要喝西北风了,一早上找老二家的要点么。”花老太太一脸当然地回答。
花老爷子皱皱眉头,也不再说什么。交代一会把银子和大夫结了后,他就先行回家去了。
出了医馆好一会,花老爷子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分文全无。又懒得折回医馆找老婆子拿点。只好忍着饥饿,困顿,踩着积雪一步步往月湾村赶。
好不容易走到了月湾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金光乱闪的花老爷子被等在村口花二老爷的玄孙晓成逮住。
“大爷爷,我家太爷爷喊您去一趟呢。”
还以为喊你回家吃饭呢,花老爷子只好捂着胃口,跟着一蹦一跳在前面引路的晓成身后朝花家二房走去。
花家二房的堂屋里,花二太爷穿着厚实的棉服,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花老爷子的脚步声才睁开昏昏欲睡的眼。浑浊的眼眸盯在花老爷子身上:“早上你们大房都去信才家的事,你知道?”
哦,原来二叔叫我来是问这事啊。放下心来的花老爷子笑笑道:“是的,二叔,这事我知道。他们都干得不错。”
躺在摇椅上的花二老太爷嚯地从躺椅上弹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一直还算让人放心的大房侄子。
日渐虚弱的花二太爷原以为等自己百年之后,把族长的位置让给大家大房侄子的,即使他家里有个不省心的婆娘。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大侄子是越老越活回去了,现在已经糊涂成这样。任凭一家老小上门把人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儿打成半死不活的样子。
花二太爷为花族的未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堪忧。当时为了避祸,举家搬迁隐姓埋名至此,现在的子孙大多都以面朝黄土,背朝天为生。等他一死,谁还记得以前祖辈还辉煌过?
“你去祠堂跪着。现在去!”花二太爷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整个人恹恹地地倒回摇椅上。摇椅被沉重的身子砸得前后摇晃,发出涩涩的嘎吱嘎吱声。
花老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二叔前后变化那么大,只是叫他现在就去祠堂里跪着?花老爷子表示很不满:这二叔没事消遣着人玩儿呢,我这两三顿没吃喝唠,还熬了一宿······
有苦难言的花老爷子几次张张合合着嘴,还是没有勇气质问这位说一不二的二叔,苦着一张老脸认命地朝祠堂走去,至于要跪多久?那要看二叔的心情了。
悠悠醒来的花秋月望着陌生的房梁,半响才想起来,这是未来师傅的医馆。恩,一言不合就一针把人扎晕的师傅。
房间里很暖和,姐姐花文秀安安静静躺在旁边的小床上,趴在姐姐床边睡着了依旧紧皱眉头的亲亲娘亲。
轻轻下了床,花秋月取过床边的毯子慢慢盖在李娟的身上。特地放轻的动作并不能惊醒一整天身心俱疲的李娟。
外面的夜色已经黑了,四周静悄悄的,看来理正家的两兄弟已经回去了。看着北面墙那扇门,花秋月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选择踏了进去。
入眼处是三间房间,其中只有中间的一间房子隐隐有烛光透出来。花秋月哈了一口气,搓了搓已经冰凉的小手。缓步上前,曲起食指在中间的门扉上叩了叩“咚咚咚”。
“吱呀~”门扉应声而开。老大夫蹙着眉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丫头,夜已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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