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薄薄的门扉是一位老者。老者依旧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褂子,一头花白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山羊胡。满脸红光,显得气色很好地样子。
“咦?你们不是求医吗?怎么就走了?”老者开口叫停准备驾车离开的陈嘉兴。
李娟一脸为难的望着陈家兄弟俩。怎么开口,说我怀疑你医术不精?何况还是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也许这一个冬天就只有她这一个患者上门了。可是孩子的事情不能马虎。
还没等李娟想好说辞,老者就迈着大步及其热情的过来。一把撰住缰绳,快进来吧,我可是等你们好久了。
李娟心下一凉:看吧,就一个等米下锅的撇脚大夫,眼看着终于有人上门来,怎么会轻易放过。不行,孩子不能落他手里。
正打算严词拒绝李娟突然被老大夫接下来的动作惊到了。
老大夫愿以为来人就是个小病小灾的。可是刚才一瞥,两个孩子可真够惨的哟。特别是那个大点的,这情况一看就不好。
医者父母心,老大夫伸手探了个脉,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随后又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袖笼里摸出针包,抽出几根两寸长针在百会穴.风池穴.风府穴依次下针旋转捻动间行云流水。
咦?花秋月眼睛一亮,她终于想起来了。刚才总觉得这位老者面熟,原来是一年多前,她刚出生那会就见过了。再看这现在这下针手法,要不是淫侵多年的人根本不可能有这么信手拈来的动作。
此时,一个影响力她一生的决定突然在她脑海里形成:我要拜他做师傅。
要是有人知道她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取笑她:嘿,妹子。你要拜师就能拜师?人家收不收你还是两说呢。可是成功往往不是这样的么,敢想敢做是成功不可或缺的要素。
花秋月不知道他们说的回春医馆怎么样,可是现在已经发现了一个民间高手。干嘛要舍近求远呢。拉了拉李娟的衣袖:“娘,我好难受。还冷!”
见识到撇脚大夫露了那么一手,李娟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仍然知道老大夫的医术不是唬人的。没看秀丫头的呼吸都平稳多了么。放下心来的李娟安慰道:“乖囡,娘这就抱你进屋,让老先生也帮你看看。”
“诶?你们不是要走么?干嘛还要进屋?”老大夫傲娇了。
李娟一脸尴尬。正想说点软和的话,谁知道老大夫又来了一句:“不过,这个大丫头的病我是医不好的。
这大喘气惊得李娟的泪珠儿又摇摇欲坠。老大夫一看头都疼了:女人什么的最讨厌了,动不动就流眼泪。这话要是被京城里的老友知道,肯定会来一句:活该你光棍一辈子。
“嘉兴啊,我们还是去回春堂吧。”李娟抖着嗓子对陈嘉兴说。
“什么?你们说啥?你们要去那个姜下石那?”老大夫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掏掏耳朵。
“什么姜下石,人家叫姜有才。”陈嘉乐纠正道。
“呸,你这小崽子,我说姜下石就是姜下石,他干的都是落井下石的事,不叫姜下石叫什么。”舔舔嘴唇,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老大夫又说:“我是为你们好,这两个娃儿的病我接手了,不过,老夫的一日三餐你要负责,银子还不能少。”
陈嘉乐虎目一瞪,怒了:“你这老无赖,你都说你治不好了,凭什么还要我们把娃儿给你。”
“你这崽子怎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就小丫头这种情况,你从清风镇走到京城谁能马上治好,老夫就自摘牌匾。”老大夫吹胡子瞪眼。
“切,你都没有牌匾,还谈什么摘不摘的。”陈嘉乐嘴里咕嘟着。声音太小,老大夫没能听清楚。
“爷爷,我难受。”花秋月拽了拽了老大夫的袖子。并扯出一个自认为讨喜的笑脸。
“恩,丫头,爷爷知道了啊,既然难受就不要笑啦啊。”老大夫眼抽抽,伤成这样,笑起来真骇人“走吧,都进来吧。我先进去准备准备。”说完背着手先回屋去了。
从外面看起来低矮的房子,内里却显得舒适异常。原来屋内地板下陷了半米深,东南两面墙排着两排大大的药柜,西面正燃着一个大大的壁炉,让整个房间暖哄哄的。北面开了一个门,不知道通向哪里。
李娟等人站在与室外温差极大的的屋内,显得有点拘谨。万万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就跟破庙没啥区别的屋子内里是如此的舒坦。
“愣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老大夫从北面的门探出头来,招呼李娟过去。“对,说的就是你,你过来把饭做了,都饿死老夫聊了。刚才老夫已经把你要做的米菜都准备好了。”原来刚才要进来准备的是准备饭菜啊。
······“做饭?”李娟愣了愣。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不是让我们进来诊治的么?
“咱们可是说好的,我负责给你家孩子治病,你要准备好一日三餐还有银子。”老大夫走出来,把手里的围裙塞到李娟手里,嘴里催促道:“快点,快点,老夫要是饿死了,你家大丫头也没得救了。门后往右手那间是厨房。”
看到已经去给乖囡把脉的老先生。李娟一脸无奈的走向后厨。
“爷爷,你这医术很厉害啊。”花秋月拍马屁。
“那当然。不说这山沟沟,就是在京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老大夫轻抚山羊胡一脸傲娇地附和。“咦,你这娃儿话说得好利索啊。”后知后觉的老大夫一脸好奇。
“那是,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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