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光之所的主人,对于自己的愿望模糊不清的认知态度,实.info
早年听过一名造物主的告诫,我认为那是无稽之谈,但三定律还是给了我当头一棒。那种痛,清晰的烙印在它应该存在的地方。没错,乔治隶属的血色齿轮,本质上只是这样一群放荡不羁的人,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怀有的深深悔意的求生yù_wàng的集合体罢了。时过境迁,他们投身为梦界最为负责而清洁工,因此这一特征,或者这一历史,被抹去了。
老人目光炯炯,搜寻猎物的脚印。
这脚印从远处盘旋而来,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脚下,化作一点星光。
这头猎物真是棘手的存在,早时候没有处理,现在却想要找到替罪的羔羊,真是活受罪。
一把年纪,友人都弯了腰,屈了膝,一副唯唯是从的样子,搞不好这是光之所最无情的审判宣告。
洛兰一手大张,一手架在眼睛前方10厘米处,瞳孔有意地缩小,是乖张与玩笑。
“嘿!开什么玩笑,这里不是你们造物的野地,滚一边去!”
城楼上的人掀起了帽檐,眼睛张得老大,下一句话顺着口水咽了下去,直到心底那小小的水洼一片。眼前的人正在将手中造物凝聚而上,一尊炮,毫无重量,而且还上了膛。
“白塔,血色齿轮,中立派,掌握溯源派与结构派的造物家,落到了这种地步啊。”我怎么会开炮,这不是我的作风啊,表现得向另外一个人,这可不是什么良好的表现欲啊。“要我说,你这样的做法还是不太礼貌的。这么久没来了,一把年纪,耐心也上了年龄?”
“我记得很清楚。”他将手合拢,那光斑大小的造物就这样收回了消隐之中,一点灰都不剩的干净,让人难以形容。“【一把年纪】这条短语,你用了不下三次了。”
“记忆力还很年轻。”
乔治向着身前伸出手,指头轻触那面看不见的平面造物,城楼上的人大张的嘴收敛了一些,双手也缓缓放下,于胸前。
白门。
又是白门。
只不过,这白门,出现在无暇的空间“墙壁”上,而堆叠的砖,突兀于两人面前,边缘消失在视线中,透明的影子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出,但毫无那种平常所见物体的三维实感。
乍一看,城楼浮在空中,下方的城墙没有被“建造”,只是一座孤单的城楼而已。白塔的【变异想时】异常强大,时间走也走不动,人们想让天空明亮多久呢?又黑暗多久呢?这里可以落雨,可以起雾,四季的进程被拖延,被yù_wàng所碾压,完完全全成了人类的奴隶。
白门上的锁眼随着周围藤蔓的缠绕而浮现,叶脉之下,掩藏那黑洞洞的小孔一颗,等待着几百年前,或者几分钟后,某人的试探。
“看啊,生了锈,生了锈!”
某人看到它,却喊了出来,希望引起另一人的全神贯注。
“造物的时间没有发生改变。”悬在空中的手静止了。“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回来是在什么时候吗,单凭借人的直觉,我无法料想这里的一切还是不是以前的一切。总而言之吧,如果没有太大的变化,回到这里,进入白塔,也是一点期待也没有的状态。我们都老了,但看着这年轻的世界,总会有一种撕碎它的冲动。你说呢?罗兰先生。”
“变异想时本就是白塔最特殊的外貌,或者说是特征之一。如果没有这样的地方存在,两个世界就会被人们混为一谈了。这是我们远离了自己的光之所之后所受到的惩罚,我们没有资格得到时间的眷顾与留恋。这一切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不是任何人的义务。”
“祈祷吧,哈哈,希望开门的时候,能够看到熟悉的东西。”
钥匙终于进入锁道,某人将它停留在空气中,太久了,久到差点生锈。
“我宁愿看不到这样的“变化”,还是闭上眼睛为好。”
藤蔓缠绕,蔓延了两人前方,遮蔽的苍茫。
“随你便,老东西。”
座头鲸的头顶。
不可思议的光滑表皮之下,玻璃一般的透明,缤纷的色彩,是梦想的嫁衣。
我说过。
座头鲸是一匹马,是一条船,是一个会走路的城堡,一个微型世界。
我是主人,是船长,是领主,是王。
只要接近【变异想时】的区域,那么座头鲸会变成透明的小世界。
露儿站立在座头鲸的头部,下方是机械装置遍布的大脑,每一处大脑皮层上覆盖钢筋数根。她顺着钢筋交错的缝隙向里张望,重叠而下的铁板,除此之外,那神秘的神经网好不羞涩,明明传递数目巨大的反射信号,却将自己默默深藏。
大脑周围,透明的肌肉浮动,上下沉浮,而站在上边的小人儿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座头鲸有力的呼吸。一旁黑十字,低头俯视,着巨大“船身”,手里提着笼子一角,小文鸟上下窜动,如白色的闪电,触发于它自己小小的天地中。
欣赏完它巨大的脑,该到它庞大的心了。
座头鲸的脊梁。
晶莹骨架,拉扯随时会散开的表皮中央,露儿感到一丝紧张。低头,做着与黑十字一模一样的动作,却得到截然不同的感受。
心脏是一颗小太阳!它散发着光与热。童话书里的太阳只是黑白色的线描笔画,构成圆形的放射线,于书页之上,在这里,位于天空之中,骨架之下,悬挂而起,有节奏地收缩,释放。手掌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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