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张王氏素云道;你我二人恩爱情深,何时能成为长久夫妻?周来福道;此事须徐图之,张王氏道;徐图之亦得有个办法,整日里人不人,鬼不鬼的,担惊受怕,外人知晓议论纷纷。你我二人惶惶终日。周来福思忖良久道;我倒有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张王氏道;有何办法,何不说来我听听,周来福道;你二人夫妻长久,我说了多有不便,张王氏道;莫不是说你我私奔,再不然,买点砒礵给他吃了,将他毒死,周来福道;私奔,终非长久之计,如若你丈夫得知你我二人在哪里,他寻找去了,如之奈何?张王氏道;那就弄点砒礵将他毒死,一死了之。周来福道;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假若用砒礵将他毒死了,张家有人起了疑心,告到县衙,那县伊断案如神,人送绰号赛包公,倘若被他勘破,你我二人岂不成了刀下之鬼,再成夫妻,只待来世了。张王氏道;这样也不好,那样也不成,你有何妙计,快说来我听,周来福道明日我上山上去,捉一条小蛇,装在细小竹筒里,等你丈夫回来,夜间趁他睡熟时,将竹筒一端打开,对准你丈夫的嘴,小蛇必将从竹筒爬出,小蛇正好从口钻进你丈夫的肚腑里,那小蛇在腹内必将肠胃咬破,中毒必死无疑。如有人问,便说你丈夫忽得暴病身亡。查不出毒蛇咬伤迹象,买口棺财装殓,抬出去一埋,倘若有亲人疑心,验不出中毒迹象来,过了百日,你我二人明媒正娶,成为名正言顺的长久夫妻。岂不两全齐美。张王氏听了道言之有理,此乃妙计,二人主意已定,各自宽衣解带亲亲吻吻,拥抱在一起,合欢一场,各归寝处不提。正是;**出人命,赌博出贼性。
话说张喜贵,出门几日,做点小本生意,挣得几两文银,欢欢喜喜转回家中,张王氏见丈夫归来,虽心中厌烦,但口不能言,便假意殷勤,急忙上前掸土拂尘,口中说道;这些天你才回来,让奴家好生想念。张喜贵道,为了养家胡口,怎好在家呆闲。这年头花钱容易挣钱难。虽出门多日,也没挣多少钱,王氏笑道,挣多挣少倒也无妨,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四不带去。这几日东奔西走,可是累着了?我去给你打壶酒来吃,好好休息休息,说着话,将张喜贵的银两掏出来,出门去了,借打酒为由,便去给淫夫周来福送信,见没人看见便向周家宅院走去。进得屋来,见周来福坐在床边,大腿压二腿,双手抱膝,不知在想甚么注意。忽见走进一个人来,一惊,见是王氏素云,由惊转喜道;明天白日的你怎么来了?没被人发现?莫让人看见了起疑心,张王氏道;我来给你报喜来了,周来福道;喜从何来?张王氏道;我家那个该死的回来了,今晚便可行事,你可将毒蛇抓来了?周来福道;蛇倒是弄来了,我想你一个妇道人家,到时手软,弄不好被你丈夫知晓,告到县衙,你我都得吃官司。张王氏道;你尽管放心,好事必成。周来福道;千万小心行事,切莫莽撞,败露奸计。
周来福将竹筒取出来,三个手指来粗细,一尺多长,王氏接过竹筒,袖了起来。出了周宅,到酒肆打了一壶酒,转回家中。王氏回到家中,便到厨房炒了几个小菜,放上桌子,将菜端放在丈夫面前,酒壶提来,亲自给丈夫把盏斟酒,张喜贵见妻子这般殷勤,很是高兴,喝了几杯酒,张喜贵道;好了,美味不可多用,张王氏道;丈夫出门在外,数日不归,多有辛苦劳累,多吃几杯,酒能解除疲劳。说着,起身提壶,又给丈夫斟满一杯,送到张喜贵面前道;丈夫外出挣钱辛,苦我敬你一杯,张喜贵几杯酒下肚,醉态渐露,王氏有意将他灌醉,又斟一杯送到他面前,张喜贵见王氏如此劝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张王氏笑道;丈夫这几日酒量增大了,再来一杯吧,又斟满一杯送到张喜贵面前,张喜贵醉意正浓,接过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将酒杯递给王氏道;夫人今天与往日不同,不知如何变得这般殷勤,我今天高兴再来一杯,王氏听了吓得一哆嗦。赶紧接过酒杯,斟满酒送到张喜贵手中,张喜贵接过酒杯道;这杯酒算是最后一杯了,说着,一仰脖,又是一口吞尽。酒杯一扔,仰面朝天,躺在床上,酩酊大醉。张王氏心中十分高兴,只待夜深人静,便好行事。
少许,只见张喜贵张着嘴,呼噜噜,呼噜噜鼾声如雷,王氏见丈夫醉态如泥,鼾然大睡,暗忖,司机已到,便到张喜贵身旁,用手摇晃着张喜贵道;喜贵,喜贵,起来脱了衣裳再睡。如何摇晃,张喜贵依然是鼾声如雷。
张喜贵在外奔波多日,辛苦劳累,更兼不胜酒力,已是号鼾大睡,王氏推拉几下张喜贵,见张喜贵浑然不知,便取来竹筒,见张喜贵张着大口,还在呼噜,便将竹筒一端,轻轻启开一个小孔,对准张喜贵的口,轻轻一摇便听小蛇在竹筒内蠕动了几下,顺着小孔往外一钻,这小蛇哪里知到这是甚么地方,便是有空就钻,小蛇从竹筒里爬出来,进了张喜贵的嘴里,顺着口腔钻进腹内,小蛇觉着一热,便在腹内乱窜乱咬。
张喜贵正在熟睡之际,忽觉腑内绞痛难忍,惨叫连声,满床乱滚,张王氏见了
喜欢生死缘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