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钱老、何逾。岳凌风掂了掂手中的手机,想起心事。
也不知道五爷知道些什么?那时候五爷也就**岁左右,想来所知有限,忠门重振,一切还得从零做起,需要一笔不菲的资金做后盾。
岳凌风自买手机想到了往后忠门运转的经费,刚才何逾帮他买的是诺基亚,说这种手机性能好、稳定耐用,虽然价格高了点,但要用就要用好一点的,免得用时手机出毛病,自己干着急。这话说的也对,不过就眼下这几个人,单这一项就得万儿八千,更不说其他的用度开销,奖罚福利。现在父母那里有些积蓄,但远远不够,经济来源,生财之路,一个自己不曾考虑到的问题迫在眉睫。
想着想着,他又将手机与修真界的传音符做了一番比较,发现手机这东西好虽好,但却有不少限制,比如说要充电、有信号盲区,不稳定等、还不如传音符可靠。
也不知师傅玉筒内有没有传音符的制作方法,不然自己倒可以试着做做......
如此想了一会,他返身折回手机店,向售卖员打听回家的车次线路,先前何逾在这,他不便问,以免何逾起心相送,耽搁了两人的行程。十年,长沙变化很大,但父母依旧住在原来的地方,帮着父母那位出国的同学照看房子。原来光鲜洋气的二层楼房显得老旧,不过环境不错,相邻烈士公园,空气新鲜,便于锻炼。
院门前,妈妈左顾右盼,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岳凌风,怔了怔,又望向他人。
岳凌风眼角湿润,十年,妈妈相思成疾,身形消瘦,面色白里泛黄,满头花发,看见自己也不敢贸然相认,这一刻,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最终化为一声呼喊:
“妈!我是凌风。”
“嗯”邱玉华愣了愣,旋即风一般的扑了过去,母子相拥,泪水满襟,诉不完的离别之苦,道不尽的母慈子孝,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妈。”
感到妈妈心情渐渐平复,岳凌风以手拭干妈妈脸上的泪痕:“你看儿子不缺胳膊不缺腿,体强身健,伤疤都没一个,师傅对我很好。现在儿子武学根基已经打牢,往后每隔三两个月,我会抽时间回来陪陪你与爸爸。
邱玉华闻言,喜上眉梢,随即叹了口气道:儿子。你不说,妈也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但这一切都是为忠门。如今妈看到你这样就放心了,你不可为了妈的这份私心误了忠门大事。走吧,我们进屋,今早老妈买了好多你小时候喜欢吃的菜。
“爷爷打电话回来了?”
“你爷爷一大早让秀林那孩子从镇上打来的,来回好几十里地,辛苦他了。”
“老鸦村(爷爷住的村子)地处偏僻,远离乡镇,出行不便,就是手机信号也没有,要不我昨天早就打电话过来了。”
岳凌风嘴上说着,心里暗讨,老鸭村也不是一无是处,往后作为忠门后方大本营倒是个合适的地方。
“儿子,你买了手机!”邱玉华感到惊讶,她还想着给儿子买一部手机呢。
“嗯。”
岳凌风应的含糊,他说的其实是李东的手机,昨天他听爷爷说家里装了电话,就拿李东的手机拨号,结果发现没信号。
母子二人边走边说。
随后,岳凌风知道妈妈因为身体原因,几年前就没做护士了,调往总机室,一个礼拜有三天休息。爸爸因为服食培元丹的关系,身体强健,手术做的干净利索,现在已荣升为湘南医院二线心脑外科室主任,,在全国小有名气,昨天应邀参加一心脏旁边肿瘤切除手术,去了广州,下午五点的飞机,这几天可能都回不了。
“怎么会这么巧?”
岳凌风心下暗叹,如果不是治疗五爷耽搁了时间,昨天少说也能见上爸爸一面。自从知道爸爸七月份生死大劫,在岳凌风的内心深处,他这次十年来首次回家,见他父亲的心情要多过见爷爷与母亲。
邱玉华见儿子喃喃低语,只道他是思念他爸,笑着安慰几句,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张罗中饭。
岳凌风帮着扯着青菜,没有一展厨艺的打算,十年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饭菜,怪想念的。
如此,母子俩吃过中饭,小歇了一会出门逛街。
邱玉华想着帮儿子买上几套衣服,岳凌风想着让妈妈走动走动,活动全身筋骨血脉,在他的包里面还有一颗培元丹,是为妈妈准备的。母子俩心思各异,却是逛了大半天,直到下午六点多钟才回家。
邱玉华其实肚子很饿了,但她还是按着儿子的意思,没吃晚饭,洗完澡就坐到床上吞了那颗培元丹。初时也没什么感觉,一个小时后腹内的饥饿忽然消失,,随即浑身软洋洋的睡意袭人,迷迷糊糊就睡下了。
岳凌风坐到电话机旁边,一边等着爸爸的电话,一边以神识沟通师傅留下的玉筒。
这枚玉筒在他的识海尚处于萌芽状态时,只要将它置于周身一尺之内,其心神就能与它产生联系,于识海显化模糊的玉筒信息,如果不是他不断尝试,无意中在六识观想术里面悟得一点收敛压缩神识的窍门切断玉筒与心神的联系,他根本就不敢将它带在身上,以免它影响自己分神他顾。这时候他主动以神识去沟通,神识一冲进玉筒恍如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一冲到底,一心道长在里面设置的五道禁制哪里挡得住,让玉筒内封存的信息几乎完全显化在他的识海之内,岳凌风打眼看去,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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