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树奎的供述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犯罪分子最主要的习俗是进行“拜神”活动,“神”是三眼怪物,估计是源于祖先崇拜。这些信息也不足以找到犯罪分子,人海茫茫,大海捞针,当前唯一的线索就是陇南突发的病毒感染事件,而且是小报的花边新闻。
到了陇南市安顿下来,一个小宾馆,立即给徐建军打电话说明情况,徐建军那边已经抵达西安了,正在待命。秦涛的意思是让他按兵不动,一有消息立即通知他。然后郝简仁去当地卫生防疫部门拿着小报去咨询,结果人家就回应了两个字:扯淡!如果爆发疫情的话他们早就上报给国家卫生部门了,还等到小报去散布谣言?
“我说涛子哥,一张小报就把咱调来了,是不是有点不靠谱啊?”郝简仁牢骚满腹,之所以一路上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是因为怕误导了行动,结果一语成谶,捕风捉影的信息、不靠谱的小报、扯淡一样的广告营销,最终的结果是让他们白跑了一趟。
行动真的陷入了两难境地,郝简仁现在开始想念那几个被击毙犯罪分子了,那帮家伙神出鬼没的不太好找啊,就算身上有天枢七星盘也未必能引来吧?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最好他们还在惦记着青铜盘,来个守株待兔也好啊!
“我出去一趟。”秦涛背起战术背包出门。
“去哪?”李艾媛追了出去问道。
秦涛苦涩地笑了笑:“溜达一圈,钓鱼去。”
“李队,涛子哥是想学姜太公呢!”郝简仁呲牙道:“您留在宾馆看人,我跟去,没准会有新发现!”
华灯初上,人头攒动。
背着战术背包的秦涛快步走在一条偏僻的小胡同里,后面的郝简仁闪脚一般地跟着,东张西望了一下:“你对这里这么熟?以前来过咋地?”
“没有。”秦涛漠然地扫视一眼胡同里瑟瑟缩缩的人影,折哦里没有市里那么繁华,住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可能隐藏犯罪分子吗?
郝简仁干笑两声:“我知道了,您是想找打广告的小诊所吧?让您失望了,那种小报是人工印刷的,新闻也成了旧闻,挂羊头卖狗肉的居多,小心碰到骗子!”
秦涛忽然在一处小门市前面停下,上下打量片刻,心里不禁一阵激动。
皮肤病专治,祖传秘方,药到病除!按照小报上的地点果然找到了那家小店,但不免让人有点失望,没有广告里吹忽的那么排场,简人不幸言重了:挂羊头卖狗肉的。秦涛举步走进诊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扑面而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正在低头看书,发掘有人进来才惊讶地站起来:“看病?”
秦涛摇摇头,把报纸扔在桌子上:“这是你打的广告?”
中年人盯着秦涛的胸口看了片刻,脸涨红了一成,微微点头:“找人?”
“是。”
“你找的人不在这里。”
很奇怪的回答,片警出身的郝简仁立即意识到有问题,扫一眼秦涛的胸口才发现上面挂着一枚铜钱大小的“族徽”,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
“大夫,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郝简仁阴阳怪气地打量着小店内的陈设,对面挂着一张人体解剖图,一人多高,旁边是一张甘肃省地图和中国地图,看皮肤病的都开始研究其地图来了?不过是个人爱好而已,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中年人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我的确不知道你们要找谁,来这里多是看病的,这里只有我一个医生,不是找我的一定是找别人的。”
郝简仁嘿嘿一笑,随意地坐在破烂的沙发上:“开门见山把,我们是看到了广告才来的,想了解一下那篇软文是谁写的?是不是给你诊所打的广告?中了啥毒那么狠?”
“不好意思,这是商业秘密,也是个人**,不便透露。”中年人似乎很不满:“你不看病的话恐怕是来错地方了,不好意思。”
最会聊天的郝简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秦涛点燃一支烟看一眼中年人:“你好像知道我的身份?实话实说,我们的确不是看病的,但有人委托我们来这里取药。”
“谁?”
秦涛不慌不忙地摘下“族徽”放在桌子上:“我只负责取药,其他的一概不管。另外,我住在仁和旅馆,现在拿药或者想明白了给送去也成。”
很霸气,没有商量余地。甭管他知道不知道“氐族”的秘密,但铁定接收过感染奇怪病毒的病人,而那个病人也一定带着“族徽”,所以他的脸色才微微变化,注意力全在那枚“族徽”上。
秦涛说完便转身出门,郝简仁满头雾水地跟了出去,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怎么没说两句话就走了?又在玩欲擒故纵的小伎俩呢!
“等一等,您从哪来?”大夫急切地追出门问道。
“川北。”
“的确看过几个特殊的病人,几个月之前。”大夫轻叹一下:“但很久没来了,病现在怎么样了?”
秦涛回头看了一眼大夫:“人死了,病没好。我拿药不过是其他人感染了病毒,医者仁心,如果你认为能治病救人的话就把药给我,不能的话就算了。”
“你知道他们得的是什么病吗?”大夫的声音明显感到不满,不是因为秦涛看轻了他的医术和医德,而是其他的原因,缓步走到秦涛近前:“那是一种未知的病毒感染,没有有效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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