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军不甘心地看一眼秦涛:“一个是别人笑话,另一个是女人的眼泪,我知道了,涛子。我断后,但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信息随时送达,兄弟们随时顶上去!”
四人小组的组合很耐人寻味:秦涛、李艾媛、郝简仁和洪裕达。可以说这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秦涛冒着很大的风险。李艾媛是刑警队的代表,秦涛所看中的是他的特殊能力,探知别人的记忆!而洪裕达之所以参加先遣组是因为他的学识,说句实话,他在这样的行动中只能是累赘的角色。
但秦涛的想法是一定要解开天枢七星盘的秘密,并且猜测与氐族有莫大的关系。
拘押室内,吴铁铲拒不配合,理由是被李大神探探测过的人基本都死了,不想当冤死鬼。任凭郝简仁用手电敲伤腿也无济于事,最后只好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只见李艾媛握着吴铁铲的手,陷入冥思状态,郝简仁在旁边仔细观察着,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很难用科学来解释李艾媛为什么能探测到别人的记忆,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人体是一个变化着的能量场,记忆储存在能量场中,而人的大脑对记忆的处理是分区块的,有点区块负责记忆,有的负责画面整合,有的负责存储分析等等,只要强大的能量场才能感应到不同区块的细微变化。
当触碰到某些变化的区块时,那种变化就会在自己的能量场中反应过来。这叫“能量潜入”或者是“替代思维”——很玄乎,也很邪门。
“李队,怎么个情况?”当李艾媛把吴铁铲的手松开之后,郝简仁终于憋不住了问道。
李艾媛深呼吸一下,起身走出拘押室,郝简仁屁颠屁颠地跟了出来:“这家伙藏着不少秘密,包括半年前藏在深山老林子里的那批宝贝,这要是给探查出来可就发大财了!”
“他的记忆很杂,阴暗而可怖,精神也备受折磨。”
“这您都能感觉出来?”
李艾媛瞪了一眼郝简仁:“不信?”
“我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信天信地信科学,只相信客观事实!”
“要不做个试验?”李艾媛冷笑一下就要抓郝简仁的手,吓得郝简仁嗷的一声躲开。
入夜,一辆警车悄无声息地从文管所大院里驶了出来,灯光片刻之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大院里,两个班的兵力整装待发,徐建军凝重地扫视着众人:“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出发!”
文管所的事物交给刑警队全权处理,上级文管部门已经组织人力开始转运文物。这里已经成为死地,无论以后还是将来。
一个小时之后,警车在一个偏僻的村口停下来,车灯熄灭。李艾媛望一眼外面灯火稀疏的荒村:“就这里了。”
“确定?”秦涛狐疑地看着李艾媛,村子就在山脚下,而这里距离古墓发掘地不远,前段时间还和洪裕达去过发掘现场,曾经路过这个村子。
“吴铁铲的记忆显示,他在这里有落脚点,也是他进行盗墓的中转站。如果探查不错的话,氐族人在这里坐镇指挥。”李艾媛拔出两把五四手枪,仔细地检查一番:“院子很大,后面是大山,前后两进院子,刑警队曾来过这里排查,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郝简仁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我说李队,这么高危险的行动就咱们三个怎么行?怎么也得调来一个班的兵力啊!”
洪裕达狠狠地瞪一眼郝简仁:“什么三个,还有我呢!”
“你连半个都算不上!”
“好啦,别打嘴仗了,白天我已经派人来侦查过,就一个望门打更的老头,否则能冒险来?”李艾媛准备好了枪支回头看一眼秦涛:“行动要迅速,遇到狙击立即撤回,不能硬拼,知道吗?”
秦涛微微点头,率先下车,打量一下荒村。可真够荒凉的,三面环山一面临水,一条不大不小的溪水穿过荒村而过,河对岸是绵延起伏的群山,而荒村里只有十多户人家,目标院落在山脚下,独门独院。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吴铁铲在川北有许多落脚点,狡兔三窟,这种荒僻之地鲜有人至,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隐居的地方。有山有水有风光,估计村子里的人世代都过着两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不知道自己的身边还藏着邪恶!
四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目标位摸去。
洪裕达是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不免紧张得有点过度,腿肚子直转筋,不是吓的而是紧张的,紧张过度就会忘记害怕。嘴里不时还嘟囔着什么壮胆,气得好郝简仁不知道该怎么发火:“洪老,您是走夜路吹口哨上坟烧报纸吧?”
“什么意思?”
“壮胆呗!李队不是交代明白了嘛,里面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交给你处理了,不谢!”郝简仁快不追上秦涛,几个人已经到了院子外面。
院子里一片漆黑,死寂无声。秦涛推了推院门,“吱呀”一声打开,竟然是虚掩着的?郝简仁和李艾媛慌忙闪到一旁,而秦涛定定地站在门口,任由木门打开,才发现院子里一片荒芜。
蒿草半人多高,破东烂西狼藉一片,可以看到前后两幢房屋,对面黑黝黝的大山如同张开大嘴的怪兽一般,整座院子显得阴森诡异。秦涛立即警觉起来,拔出五四手枪打开保险,沉稳地走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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