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古朴的如铜钱大小的族徽放在桌子上,秦涛和郝简仁辨认了半天才发现果然如吴铁铲所说的,中间是一支三眼怪物的形象,下面刻着一个模糊的梅花篆字。但两个人谁都不认识篆字,只当是“氏”字吧。
“他们跳崖了?”秦涛对族徽没有太大的兴趣,即便证明这就是“氏族”的又能怎样?活人带着死人跳崖的场面该有多诡异!
徐建军凝重地点点头:“山路中断,跳崖的地方有摊血迹,前面没有,所以只我判断是跳下去了。”
“天亮了再确认一下。对了,把李队长喊来,安排一下明天的行动方案。”从与对手交战的情况看,他们的确十分诡异而疯狂,地雷都炸不死,子弹对他们没有威慑力,跳崖也许不靠谱,也许会有秘密通道也说不定。
洪裕达仔细观察着族徽,脸色不禁凝重起来:“我说小秦啊,这个字不是氏啊?!氏字加一点儿——是氐!”
“底?什么底?俺不认识呢!”郝简仁游手好闲地把族徽拿过来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个梅花篆字与洪裕达在纸上写的那个有些不同,看似都左扭右弯的,但大为不同。
“氐族?”
“氐族!”
“氐族是什么族?”
“不知道!”洪裕达瞪一眼郝简仁:“跟什么都知道似的,我不扶墙就服你,到底的底下面的那个部首,氐——氐族。”
洪裕达在纸上照着族徽上的形状又写了一个篆字“氐”,递给秦涛:“小秦,你看看,吴铁铲是二百五,看错字了,说不定他不认识这个氐字,胡乱地念成了氏族。”
有道理,如果不是洪裕达对古文字有些研究,秦涛哪里能认出氏和氐来?更不要说是吴铁铲了。也就是说那个犯罪分子在临死前看到天枢青铜盘后最后说的两个字是“氐族”,他究竟想说什么?秦涛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
李艾媛和雪千怡、高军匆匆走进来,打了一声招呼坐在秦涛的对面:“秦连长,已经布置好了,启动川北各县、乡、村sān_jí紧急危机处理机制,动员地方公安力量全力参与犯罪分子的抓捕当中,发挥老百姓的力量,这才是破案之道。”
仅仅依靠几个人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犯罪分子的,秦涛比谁都明白。但依靠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也不可能抓到穷凶极恶的逃犯——他们把尸体偷走会采取怎样的行动?总不能带着尸体招摇过市吧?所以一定会躲避追查,目前也只能依靠发动全民力量实施搜捕了。
秦涛心事重重地点点头:“两件事,第一件确定犯罪分子的逃跑路线,老徐说他们带着尸体跳崖了,我表示怀疑,那里我们去过,发生过山体崩塌,下面有古墓,天亮我带人彻底搜查;第二件事,尽快确定犯罪分子的老巢,我们必须采取断然行动主动出击,才能打击嚣张气焰,这件事只有您才能做到。”
“探查吴铁铲的记忆?”
“嗯。目光他是唯一与犯罪分子有交集的人,在川北找不出第二个。”秦涛叹息一下,最好的办法其实是抓一个氐族的活口,总会有办法发现真相的。而现在对行动组而言最紧张的是时间,要想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把对手一网打尽,找到失窃的198号文物,是比登天。
军人就是为困难而生的,再难也要坚决完成任务!
李艾媛立即起身:“我这就去!”
“让简人陪去你吧,吴铁铲就是一个滚刀肉。”秦涛关心地看一眼李艾媛,两者的目光一接触,李艾媛的脸“腾”的红了一层,转身走出房间,郝简仁也跟了出去。
发现族徽是一个不小的收获,这是来自犯罪分子最直接的信息。秦涛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好好研究一下四具尸体?虽然都进行了尸检,但那种常规的尸检只能确定犯罪分子的有限信息,有一些需要判断的信息是无法尸检出来。比如族徽。
“老徐,目前我们只能有两个选择,一是守株待兔,等待对手找上门来,我们的手里有足够的筹码;二是主动出击,氐族人既然冒着危险把尸体给偷走了,是不是有我们不了解的原因?比如要落叶归根之类的,发现并跟踪就能奏效,你有什么意见?”
“当然是主动出击,掌握主动权!”徐建军不假思索地应道:“按照轻重缓急,分成三个小组,我和简人负责追踪,你负责断后,发现之后我立即联系你,然后一网打尽!”
没那么简单吧?从对手的行事风格判断,对手不仅攻击力彪悍,而且组织多谋,哪那么容易就一网打尽的?老徐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秦涛漠然地摇摇头:“组成四人小组,我、简人、李艾媛和洪老师,你负责断后接应。”
“咋?我断后?”徐建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涛:“你挂花了啊,我冲锋才合适。”
这点小伤对秦涛而言不足挂齿,一般的皮外伤只需要三天就会痊愈,秦涛强大的免疫系统异于常人,若非是伤筋动骨的重伤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索性把两只胳膊上的纱布给卸掉了,露出血红色的伤痕来,自如地活动了几下:“哪里还有伤?唯一的伤在脚上,攻击氐族人跟到铁板上似的,明天也快好了。案情复杂时间紧迫,你我还有什么选择吗?”
没有任何选择余地?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以为后勤不重要?雪域行动已经说明了问题,老徐,我们必须得转换思路,否则这次两位首长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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