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扬有点懵。
何亦心脑子转的快,嘴更快:“对哦,你们都姓孙,也许还是本家呢。”
孙老板看了何亦心一眼,赞赏地点点头道:“这丫头说的没错,的确是本家,我父亲和你爷爷是堂兄弟。”
这孙扬就一下子无法接受了,自己从小到大那么多亲戚,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个关系,有些怀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肯定没听说过,这就牵涉到上一辈的恩怨了,回来再跟你说。”
孙老板面色有些不自然,等孙扬他们下车后把车门锁好,又点上了一支烟接着说道:“你太爷爷叫孙济时,我爷爷叫孙魁元,他们各有一个儿子,一个叫孙四海,一个叫孙援朝,孙四海就是我父亲,比你爷爷大了几岁。他们从小关系非常好,直到后来发生那件事。”
说道这里,孙老板有些停顿,不知道在想什么。何亦心撇撇嘴,心说这家伙真能吊人胃口,不满道:“想说就一口气说完,不想说就别提,别老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孙老板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孙承业,父亲说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援朝兄弟,虽然两人后来再也没有联系过,但我直到父亲心里一直在默念着,后来知道你父亲叫孙继业之后,就给我改了这个名字。如果没算错的话,我应该比你父亲小个七八岁,叫我声叔你也不亏。”
“孙……孙叔叔。”孙扬觉得有点叫不出口,刚还大哥大哥的叫,这会突然改口还真不习惯,这小叔也真是的,干嘛不早点说。不过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好像最终导致了兄弟反目之类的结果,有些好奇,便问道,“孙叔叔,那件事是什么事?感觉很重要。”
孙承业看似无意地四处看看,见没人经过,才低声道:“那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既然咱们叔侄相认了,也算是解开了老辈的恩怨,我想父亲知道也会很开心的。”
“孙四海,孙四海……”何亦心默念着孙承业父亲的名字,看到孙承业疑惑地看向自己,突然意识到这样很不礼貌,忙道:“孙叔叔,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熟。好像在哪听过一看。”说完抬着脑袋,认真思索了死来。
黎风也觉得耳熟,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要开口,吴晓波已经不以为然地说了出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孙杨不是说爷爷让他到这后去看一个亲戚么,那人就是孙四海。”
“对呀!”何亦心这才想到,这名字正是从孙扬口中说出来的。
“呃……我说过吗?”孙扬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打哈哈道。不过此刻孙扬心里倒是确信了孙承业的话,看来他没有骗自己。
孙承业有些吃惊:“你们是说,孙扬爷爷让他来看我父亲?”说完竟然有些激动,“看来二叔最终还是原谅我父亲了,父亲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
孙扬四个人面面相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其中还有孙承业没有说出来的隐情?
孙承业倒没想那么多,拉着孙扬对众人道:“我父亲正在家中,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他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个村子的位置孙扬还不清楚,只见一排排普通的农家大院错落有致,修的齐整的水泥路边偶尔堆着一两堆垃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孙承业家住在村子的北头,有些孤单地挺立在那里,高大的门楼下一个老人正四处张望,见儿子带人回来了,忙迎了上来。
“父亲,您怎么出来了?”孙承业有些吃惊,忙过去搀着老人,看来就是传说中的孙四海了。
“今天吃过午饭,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我担心有异,就卜了一挂,结果竟然是张中吉签,蜂脱粘网。”孙四海激动地说道,“蜂脱黏网,有终于解脱之意,所以不能自己,出来迎接贵人。咦,这小伙子怎么这么面熟?”
“父亲,外面太冷,咱们进去说。”孙承业给孙扬他们打了个眼色,一行人进了屋里坐定。
进了屋子,孙承业摆弄了一会空调,又每人倒上一杯热水,这才坐下道:“父亲,您可知道他是谁?”说着指了指孙扬。
孙四海目光如炬,扫过孙扬一行,闭眼沉思片刻,忽然睁开了眼睛道:“莫非是我族人?”
孙扬一惊,看起来这个远房爷爷还真有些本事,他不敢怠慢,忙接话道:“孙爷爷,我叫孙扬。”
孙扬并没有直接叫爷爷,而是叫的孙爷爷,这样不会显得太唐突,一个晚辈叫老辈爷爷于情于理都是应该。
“孙扬?”孙四海口中念念有词,“发丘生死劫,千年一抬头,莫有寻龙意,发丘永名扬。”
孙承业也有些奇怪,父亲怎么了又作上诗了,虽然知道父亲是发丘中郎,一生中盗墓无数,从未失手,甚至还跟姚师爷屡屡交手,各有胜负,可是金盆洗手都快十年了,怎么又扯上盗墓了。
“父亲……”孙承业打算劝劝父亲,却不料孙四海摆摆手,没让他说下去。
“孙扬你今年多大了?”孙四海问道,伸手摸着自己的白花花的胡子,有点倚老卖老。
“孙爷爷,我十八了。”孙扬回到到。
“十八年,一轮半。”孙四海若有所思,伸出已经枯瘦如柴的右手,掐着指头好像在算卦。
孙扬发现孙四海虽然瘦,但是手指奇长,没错,就是奇长,除了拇指之外都比正常人要长很多,再加上瘦,好像只有几根骨头在动一样。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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