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火锅店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不远处的黎风等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坐在那聊着天,偶尔吃上一口,看起来有些无聊。
让众人等自己一个人,孙杨觉得不好意思,便开口提醒道:“后来呢?孙魁元把你爷爷救了?”
陈可君回过神来,对着孙杨点了下头:“其他三人早就商量好了,等开了墓就找机会把我爷爷干掉,他们觉得我爷爷只是打探一下消息就能分到四分之一,非常不甘心,他们自己也能干。”
陈可君说的有点渴,叫服务员递了杯水过来,喝了两口继续说道:“可他们没想到孙魁元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正要下手的时候见有军人过来,就仓惶逃走了。这样,我爷爷被他们推到墓里直接封了土,差点就没命了,幸好遇见孙军长的副官带人过来,这才捡回一条命。不仅这一次,解放后孙魁元还有你爷爷对我家都有大恩,不过后来失去了联系,父亲早就交代我有机会一定要报恩。”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孙扬忍不住问他。
陈可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我接了个任务,让我在孙副局长小区门口打探消息,看他最近有什么动向。”
说道这里,陈可君顿了顿:“遇到你纯粹就是一个巧合,老在你们小区门口转悠,我总得像个道士,要不还不被人送到公安局啊,所以即便是其他人,我也会那么做的。要不是今天看到你的符令,我还不知道你是我们家恩人的后代呢,算起来,你应该叫我声叔,哈哈。”
孙扬有些不信,陈可君昨天的表现分明就像是早就预谋好的,要不怎么解释半夜在自己家听到的声音?总不能真是自己的幻觉吧。而且他说的孙副局长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父亲,父亲正是文化局的副局长,是谁在打探父亲的消息呢?小女孩、戒指、短信、23楼窗外的声音、父亲出国,昨天的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关系,陈可君在里面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想到这里,孙扬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副局长,打听他干嘛?谁这么无聊啊。”
说完之后孙扬有些得意自己的语言艺术,真不愧是文科生,既表达了疑问,又避开了可能的怀疑,如果这时候再强调副局长的姓氏,很可能会让陈可君跟自己联系在一起,何况还要引出幕后的主使,打探他们的目的。
陈可君倒是没有想那么多,顺口回答到:“是文化局的副局长,几天前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打探有关他的行踪,一有情况马上汇报。可从昨天早上他出门开始,我就再也没见到他,估计雇主快跟我联系了。至于雇主的信息,按规矩是不能透漏的,而且这些人好像特别谨慎,把钱打到我卡上之后,除了每隔两天给我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就没有其他动作了。我也猜不出来他们的身份,他们的电话都是加过密的,来电都不显示号码。”
果然是自己的父亲!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的确定是自己的父亲之后,孙扬反而更加的担心,既然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打探父亲的情况,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可他们究竟是谁,又为什么针对自己父亲,难道是因为父亲的身份?孙扬暗暗摇头,应该不是,那多的文化局长,没理由偏偏挑自己的父亲吧?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而且看样子陈可君并不知道孙副局长就是自己的父亲。
孙扬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陈可君他打探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虽然陈可君说自己家对他家有恩,可人心难测,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酬金弄个背信弃义啥的,毕竟这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任务不用想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孙扬决定先按兵不动,先摸摸情况再说,只是等陈可君知道打探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时,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希望不会怪自己吧。
至于陈可君的任务,孙扬倒没有太过介意,毕竟盗墓行业根深蒂固,早就发展成了一整套完整的产业链,各个环节互相不认识也是常有的事,一般都只传外号,不叫真名。每个行业都有自己赖以生存的道道,比如陈可君这种,如果泄露了雇主的信息,以后就直接改行吧。人为财死,古人诚不我欺。
两人互相客套了几句,留了电话就挥手告别了。孙扬五人一起去订了大年初四的火车票,因为春运的原因,高铁都没票了,几人只好买了从关林到安阳的火车票。
买好车票,约好出发的时间,众人就各回各家,准备各种东西去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大街上都有人家提前贴上了春联,偶尔跑过几个追闹的孩子,让这个本就潮气蓬勃的城市更添了一些活力。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孙扬总感觉年味越来越淡了,过年就是吃饭喝酒唱歌打游戏,跟着家里或者自己去那些一年也不联系一次的亲戚家拜年。想想小时候过年,三五成群,登山滑雪,点个炮,团个雪球偷袭自己喜欢的姑娘,大家天真无邪的笑,肆无忌惮的哭,无忧无虑的玩,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生活已经悄悄离自己远去了。看着那些天真无邪的笑脸,孙扬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也许是因为父亲没在的缘故,孙扬这个春节过的很压抑,大部分时间都跟母亲待在家里,偶尔跟父亲发个短信,提醒他注意身体。
短短几天过的十分漫长,今天孙扬起了个大早,跟黎风他们通个电话就出门了。天还很冷,孙扬穿着加厚的羽绒服,背了个灰色的户外背包,里面装着之前准备的一些旅游用品,就这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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