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偷溜出浮云之巅时,不断的看到南越国逃来的避难的难民相继死在仙宇山脚下,这里曾是仙界圣地,可在冰封冻土之下的仙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生机,庇护不了前来求救的六界生灵。
她终于明白,陆天齐为何得知她已修大乘时留下她,原来是想她成为仙界未来的领袖,替他看管天下,唯护苍生。
“陆天齐,你,枉为人师,居然让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子去扛天下大任,你可曾想过,天帝会如可为难她,那段温裘更是不会放手。”
陆天齐何尝不想妙含烟就在北庭当一个平凡的人过一世,但是南越国从一年多前封冻到现在,从未有解冻的征兆。
就连与之相邻的仙界各派也出现了这种情况,不仅弟子下山买粮无几收获,来仙宇山避难的人越来越多,山脚下住满了不耐严寒的凡人与各类生灵。
他每一月下山看一次,那路边冻死,林中僵硬的尸体已经无地可埋了。每撬动一寸土地就要损掉不少的力气,再也无人肯去这种事情。
以往仙宇山是弟子求仙问道的圣地,如今却是万众生灵的坟场。
段温裘果真在南越国与周围设了封冻之术,现在放眼六界能杀他者有,但能解这封冻之术的却无人。
“六界已被封冻之术变得死气沉沉,这里不同你北庭,有万源之力,本是依靠自然天成的四季更迭,但南越国太后逆天改寿,为求长生不惜与妖皇交换国土。”
“这是天灾人祸,我自然不能袖手一边,何况,太后是我的姐姐,我也要为她的错做一些弥补。”
妙含烟抚过梅花树,今天的梅花开得极晚,到了春天了,也只有一两朵不畏极寒而开,但也只香魂一夜,就没了生机,化作了冰肌雪骨落在了冻土之上。
“陆天齐,你书信上只说妙含烟可得大乘,她是我的新娘,我要带走她。仙界的是是非非,你仙尊处理。”莫语之听不下去,只想马上离开。
“语之,你双眼已好,我不欠你什么了。”妙含烟淡然的说道,好像莫语之与她真的只是欠了一双眼。
莫语之怒气翻涌,一掌拍在梅花树上:“你居然负我,你曾发誓,离开我不得好死。我若没了你,不仅仙宇山成为我的敌人,我也要让陆天齐跟催诚一样,身败名裂。”
妙含烟嘴唇轻咬了一下,身体摇晃了一下。
她走近莫语之,想给他一个微笑,终于挤出的是一个苦脸:“你只是觉得没有得到我,所以亏了是不是,拿去好了。”
陆天齐恼火充满了脑内,仿佛不认识眼前的粉衣之人,她怎么可以在自己面有对另一个男人示出引诱,她是谁,她难道不知道吗?
“仙尊,为了仙界不起纷争,我想借浮云之巅一夜,让莫语之了了他的心愿,这样大家都不为难了。”
妙含烟也不知为何似乎是看透了陆天齐的心思一样,他是永远不可有承认对自己有情了。
既然他拒绝自己,那就让他再难堪一点,他修养好,仙心无人能比,反正也就任性了这一回,就要各安天命了。。
沉默,死一般月夜殿前,没有半丝声音,妒忌的喘息之声凝结在他的胸膛,辱没了尊严而陡然掀起风浪狂潮气息,如翻涌寒流缭绕着三人,莫语之抢身上前,将妙含烟拖入了她的房间。
“砰”一声,门闭上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印在了窗上。
陆天齐双拳紧握脑中出现着她与自己缠绵于塌上喂药治伤的情景,她的气息,她的肌肤,她的柔软,一层蒙胧一片相思,一股热浪一腔浓情。
那是自己的,脑子里不听使唤的叫嚣着想破门而入,将那不堪的一幕中断在可以挽救的时刻。那是自己才可以进入的,她的发丝只配自己的指尖滑动才会飞扬,她的甜蜜只有自己才能懂得珍惜,身体快过思想已掠过殿门就要进入。
“含烟,你这身新装真美。”莫语之将脸上的面纱取下,第一次在灯火通明时让她看清楚自已。
“莫语之,你为什么白纱蒙面?”妙含烟羞得脸一红,一片红霞飞上粉面上,腮红还是面红已经融化在一起,分辨不出来。
莫语之幽蓝的双眼从未如此浓情凝视着她:“我从小就蒙面,只因生得太好,让太多人相思成灾。所以蒙面示人。”
“你让女子相思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这样谨慎,能不成男人也对你动起了歪心?”妙含烟心里一乐。
莫语之走一把抱住她:“过了今晚,是谁对的歪心多一点,是谁先动了歪心,你就清楚了。”
妙含烟呵呵笑了起来,自从进了北庭殿里,莫语之让她随心所欲,对她娇纵异常。这倒是像是在妙王府一样。
“刚才有人跟你说话,他让你生气了。”妙含烟虽看到了仙袍飘飘的陆天齐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悲凉,但又记不起他曾是自己的谁。
莫语之见她完全不记得前尘往事,心底生出一丝怜惜,揉着她的头发道:“现在的我不生气,我有了你什么事都放得下。”
莫语之将妙含烟的面纱取下,狭长的湖兰色双眼闪着幽深的光茫,一双手捧着她的脸,俯下身子来:“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定你会是我的王妃。”
“一见钟情。”妙含烟羞声答道,双手绞着一条粉红的帕子,似乎是要拧紧又一下子打开来。
“你会爱我的,特别是今晚,你将成为我的女人。”莫语之认真虔诚跪倒在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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