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离开了福寿楼,便立刻将所有带着的手下全部遣散回家,自己则找了匹马,带着张继向着北平承宣布政司而去。
一刻钟后,郭图便骑马来到了北平承宣布政司,一进了布政司的大门,便立刻急匆匆的带着张继,向着布政司大堂内跑去。
此时北平左布使郭资,正和北平都指挥使陈亨以及提刑按察使孟善二人,商讨北平行政的要事。
突然郭图和张继推门而入,让三人都是一惊。
北平都指挥使陈亨是武人,更是带兵打仗的将领,见到二人突然闯入,老脸一横,当即抽出了腰间佩剑,横在了郭图和张继的脖子上:
“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二人刚刚有听到了什么?”
陈亨不认识郭图和张继,但郭图可是认得陈亨,见到陈亨拿着剑指着自己,郭图急忙开口道:
“陈指挥使,我是郭图,郭布政使的武官,我是来找郭布政使,我有要事禀报!”
郭资见到郭图的模样,也有些吃惊,按下了陈亨的剑后,开口问道:
“郭图,你这时去做什么了,为何弄得如此狼狈?”
郭图嘴角流血,骑马来时又十分着急,此时披头散发,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听道郭资如此问,心里的委屈便纷纷涌向了眼睛:
“郭布政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郭资听到郭图的话,便开口问道:
“为你做主?郭图你在说什么?
除了什么事,要我为你做主?”
郭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声音有些慌乱,用手指了指一旁被扇的像猪头一般的张继,沉声说道:
“郭布政使,你是知道的,万宁寺街边的福寿楼,是我的挚友刘乙所开。
刘乙前几天有事出门去了,便委托他妻弟张继代为经营。
而今天正午时,福寿楼来了四个男子,这四个男子衣着普通。
到了福寿楼就点了许多的山珍海味,岂料吃完饭菜却不交钱财,还打伤了福寿楼的十多名男子,以及我挚友的妻弟张继。
我本想着帮刘乙去讲讲道理,看看这件事该如何解决,却没想到对方根本蛮不讲理,居然出手重伤与我!”
郭资听到郭图的话,眉头一挑,扭头看向一旁的张继开口问道:
“你就是张继?郭图所说的可是真的?居然有人胆敢在北平城吃霸王餐?
还敢出手商人,你有问他们是何人吗?为何如此嚣张?
你给本官详细的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张继捂着脸,用缺了几颗牙的嘴,痛苦的说道:
“回…会大人的话,我问了。
那个身手极好,打伤郭武官的人,名叫田九诚,他们之中领头的男子,名叫吴念,我从他的口中得知,他们是从应天府来的。
一到了福寿楼,就和我说什么,北平城的物价奇高高,应天府一斤猪肉才十三文钱,这里的猪肉凭什么五百文之类的话。
咱们北平城的物价,从几年前便如此居高不下了,我见他们四人穿的破烂,本不想理会,岂料那叫吴念的家伙,一下子拿出了几十两的金子,让我尽管上菜。
我见他有钱,便将好酒好菜都上给他去,岂料他吃完了饭,却根本不打算给钱,摆明了要吃霸王餐!
打伤了我的人不说,连郭武官都被那人打了一顿。
为首那个叫吴念的男子,似乎还有些来头,他让我和郭武官转告郭大人您,让您去通告燕王府。
说要燕王和您,一同前去福寿楼见他!
还说一个时辰之内看不到燕王和您,那整个布政司都要跟着遭殃!”
张继这一番转达,让郭资有些发愣,这什么人啊,这么大的派头,居然敢要自己和燕王去找他?郭资略微一思索,看向郭图继续问道:
“郭图,这四个人当真是从应天府来的?还要让燕王和我前去见他们?
难道…他认识燕王不成?”
郭图用力的点了点头:
“郭布政使,那人看样子应该是认识燕王的,不认识的话,他怎么敢直呼燕王的名讳?”
郭资面色微变,扭头看向一旁的孟善和陈亨,三人面面相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郭资朝着郭图和张继挥手:
“郭图张继,你们二人下去吧,这件事需要我和指挥使,以及提刑按察使三人商讨一下,在做定夺。”
“好的,小的先在布政司里候着。”
郭图恭敬的退出了房门,郭资便急忙和陈亨与孟善说道:
“陈指挥使,孟按察使,自从皇太子朱标死后,已经过了两月有余,不到一个月前,我便收到了留在应天府眼线的消息。
皇上正在观察各个皇子,已经开始决定要在开始选新的皇储!
我猜这四个人……”
郭资的话,让孟善和陈亨都是一惊,尤其以陈亨最为激动,老眼一眯,露出了狡猾的神情:
“郭布政使,你的意思是?
这四个人有可能是皇上,从应天府派来的官员,微服调查燕王,在顺便调查北平城?”
郭资点了点头:
“陈指挥使果然是聪明人,我那武官郭图,武功虽然不及名将,但是在军中某个千户不成问题,而他们四人居然有人能将郭图打伤,想必应是皇宫之人。
而那名叫吴念之人,居然敢直呼燕王的名讳,必然来头不小,恐官衔在你我之三人之上!”
陈亨一听到郭资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
“既然他们四人是应天府而来,来头有不小,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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